簡單的經典白色過膝裙恰到好處的點綴著蕾絲和手工刺繡,落落大方又有女孩子的文靜柔和,黑色的外套和小包點綴些許亮片借去刻板厚重加了幾分靈動。長發精心打理過搭在肩頭,淡淡的清秀妝容乖巧不失成熟。胡桃在步行街入口處的雕像旁等待,有點局促不安,這是不是見家長?當然應該算是見家長……想到這里驀然臉上紅起來,卻又有點期待。約好的是十點,她九點就到了,為了不顯得刻意,在咖啡店里坐到九點半后提前候在這里。
九點四十。
“胡桃,是不是等很久了?”戴譯滿是歉意。
“是我來早了。”
戴譯的父親和母親都是美國常青藤的教授,這次是受邀回國去北大做講座,特地繞路魔都想見見戴譯的女朋友。今天住一晚明天早上就要飛BJ。
“不用我們去接機嗎?”胡桃和戴譯往酒店走。
“怕麻煩我們特地沒告訴航班號。前面發消息,他們七點的飛機現在已經到酒店了。”戴譯又頓了頓,“就今天一回……等過段時間我會找個機會和我父母說我們分手了。”心里是十分的過意不去。一個謊言要用多少新的謊言去圓……
胡桃聽了微微抬頭,對上戴譯的眼睛,又飛快的躲開,“沒事的……”是啊,是假扮的。渾渾噩噩一早上的她冷靜下來。一場戲。這場戲永遠演下去該多好……
…………
酒店大堂里一名女子側身盯著入口,“小譯!”跑鞋,牛仔褲,夾克衫和棒球帽,清爽的馬尾辮隨著主人揮手的大幅度輕輕搖晃,陽光而明媚。俏麗的臉上沒有留下一絲時間的痕跡。沖上來就是給戴譯一個大擁抱。“想我沒有?”
“媽……”戴譯難得害羞了。
“倩倩,這里是公共場合。”旁邊身穿休閑西裝,高瘦,戴金絲眼鏡,濃濃書卷氣的男子拍拍女子的肩膀提醒。雙鬢略微白發更顯得他沉穩嚴肅。
“爸。”戴譯艱難的打招呼。
女子放開戴譯,氣呼呼的反駁,“我的兒子!看誰說!你自己不還是天天念叨小譯!”
“是,是。”男子寵溺的應到。
女子注意到在一旁微笑注視著的胡桃,“你好,你是小譯的女朋友吧?我叫林倩,小譯的媽媽。”也給了胡桃一個擁抱。
“阿姨好。”胡桃乖巧的問好。“我叫安源。”
林倩拉過男子介紹,“小譯的爸爸,戴佑明。”
“叔叔好。”
“你好。”
四個人在大堂里又聊了幾句,把行李寄存在酒店后,出發逛街。
一路上戴譯和戴佑明在探討學術上的問題,林倩拉著胡桃倒是真正的逛街,從搭配到風格,從穿到吃,說話聲音沒停過,聊得火熱。戴譯的媽媽林倩是生物學教授,戴譯的爸爸戴佑明是醫藥學教授。胡桃做為一名在時尚界叱咤風云的女魔頭,假扮安源這個市里九院的外科醫生,心里直打鼓,好在都圓過去了。
在餐廳吃過晚飯,送戴佑明和林倩回酒店已經晚上十點,戴譯護送胡桃回家。

櫻色碎夢記憶
大概二三章就能結束,倒數第二個故事……最后是西餐廚師和翻譯員的故事,還有一個尾聲,自己一直在拖,完結已經就在眼前啦,開頭了至少積極一點前進一點?蛇會努力的,今年本命年不知道能不能完結。不過也確實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哪里來的勇氣打的這么多字,每天每天,早多少年前人就已經傻了不會打字了。如果有下一步,可能想重寫黑蝶,手上也有四個文案存著,等結束時再想吧——by坐在辦公桌前不想工作的蛇2025.2.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