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是我寵的
兩個(gè)(gè)人吃飽喝足后,陸子然也履行承諾,第一件事便是帶著蘇沫回母校看看。
“早就搬了,搬到G區(qū)(qū)了。說(shuō)是要擴(kuò)(kuò)建,這邊地方太小了,三年前就搬了。”
原來(lái)的中學(xué)(xué)現(xiàn)(xiàn)在早就換成了別的學(xué)(xué)校,只是還是熟悉的地方,熟悉的建筑,換了的似乎只有那個(gè)(gè)校匾而已,然而一切都完全不同。倒是保安室里老大爺正宗的地方口音反而讓蘇沫感到更親切一點(diǎn)(diǎn)。
“那個(gè)(gè)G區(qū)(qū)遠(yuǎn)(yuǎn)嗎,咱們?nèi)フ藝銥窗傘!?p> 想到剛才提出回母校時(shí)(shí)蘇沫興奮的表情,陸子然就有點(diǎn)(diǎn)于心不忍,可惜對(duì)這座城市他是個(gè)(gè)徹頭徹尾的外人,了解的可能還不如做好攻略的游客多。
“挺遠(yuǎn)(yuǎn)的,今天又沒(méi)有車,算了吧。”
就算是找到了也完全是陌生的地方,陌生的建筑,唯一熟悉的人大概率還見不到。
“那個(gè)(gè)凌言就是陰魂不散,要不是他今天突然冒出來(lái)咱們可以開車去看看。”
“好了,平時(shí)(shí)都根本見不著他,你就別瞎吃醋了。”
蘇沫哭笑不得,陸子然這家伙在損凌言這件事情上簡(jiǎn)直是見縫插針,別的事情也沒(méi)見他這么積極。
“你現(xiàn)(xiàn)在還在幫他說(shuō)話,還說(shuō)我瞎吃醋。”
“好啦,我哄哄你,別不開心了,嗯?”
陸子然眨了眨眼睛,眼角耷拉著,看上去可憐得不行,過(guò)了整整半分鐘才再次開口。
“好吧,那你親親我。”
蘇沫一臉懷疑人生的表情,先不說(shuō)陸子然的身份,就是普通情侶也不至于在大街上直接接吻吧。
“回家再說(shuō)。”
“沫沫難道是想當(dāng)(dāng)著阿姨的面親我嗎......唔——”
蘇沫又羞又惱,臉上紅得快要爆炸,以免陸子然再口出狂言還是先堵住他的嘴為上策。被親的人完全沒(méi)有被強(qiáng)(qiáng)吻的樣子,反而眼里含笑,摟著蘇沫的腰,嘴上很快奪回了主動(dòng)(dòng)權(quán)(quán)。
“其實(shí)(shí)只是親我臉也是可以的,沒(méi)想到今天沫沫這么熱情。”
陸子然含含糊糊地說(shuō)著,語(yǔ)氣里的笑意都快溢出來(lái)。
“你閉嘴。”
天下竟有這樣得了便宜還賣乖的人,蘇沫都快要?dú)饉懶耍上ё齏竭€被咬著說(shuō)不出話,只能瞪著陸子然,威力減半。
現(xiàn)(xiàn)在畢竟在家門口,總不能被蘇媽媽看出來(lái),親了一會(huì)(huì)陸子然就戀戀不舍地放開了蘇沫。
“事情都解決完了,明天回S市嗎?”
蘇沫氣還沒(méi)喘勻,陸子然已經(jīng)(jīng)像是剛才什么都沒(méi)發(fā)(fā)生一樣拿起手機(jī)(jī)查起了機(jī)(jī)票。
萬(wàn)惡的資本主義,一天都不能多休,下次請(qǐng)假回家絕對(duì)不能和老板一起回,蘇沫生無(wú)可戀地想到。
“倒也不是工作多么緊急,主要是晚上不能和你睡在一張床上睡不踏實(shí)(shí)。”
似乎看出了她內(nèi)(nèi)心所想,陸子然抬起頭看著她幽幽地說(shuō)道。
蘇沫剛想說(shuō)點(diǎn)(diǎn)什么報(bào)(bào)復(fù)(fù)一下陸子然,電話鈴聲打斷了她的思考。
“沫沫,我和你說(shuō)——”
電話剛接起來(lái),胡芮的聲音就沖了出來(lái)。電話對(duì)面的人聽上去似乎心情很好,看來(lái)齊遠(yuǎn)(yuǎn)是求婚成功了。
“嗯,你說(shuō)。”
“我要結(jié)(jié)婚了,一個(gè)(gè)月以后,你來(lái)當(dāng)(dāng)我的伴娘吧。”
“這么快?!”
“是啊,月份大了穿婚紗不好看。”
蘇沫被胡芮歡快的語(yǔ)氣感染了,情不自禁地也笑了起來(lái)。
“好啊,我現(xiàn)(xiàn)在還在Q市,等回去我?guī)湍銋⒅\參謀。”
————
最后兩個(gè)(gè)人還是決定等車修好之后再返程,為此在Q市又多待了幾天。
前面兩天還好,到了第三天唐琳平均一天四五個(gè)(gè)電話,不敢騷擾陸子然便瘋狂給蘇沫打,字字泣血。終于在第五天蘇沫不勝其煩,拉著陸子然買了當(dāng)(dāng)天的返程機(jī)(jī)票。
未然公司內(nèi)(nèi)部倒是沒(méi)什么問(wèn)題,畢竟老板以前忙著出專輯搞事業(yè)(yè),現(xiàn)(xiàn)在忙著陪女友談戀愛(ài),實(shí)(shí)在沒(méi)有太多時(shí)(shí)間管他們。好在公司福利好,員工們也還算自覺(jué),摸魚歸摸魚,工作卡著死線也能給按時(shí)(shí)完成。
“等等,怎么聽你描述,我整個(gè)(gè)就一禍國(guó)妖妃的人設(shè)(shè)。原來(lái)公司里其他人都是這么評(píng)(píng)價(jià)(jià)我的?”
“那倒也沒(méi)有,就算是禍國(guó)妖妃也是皇帝寵的啊,這事怎么能怪罪到愛(ài)妃頭上。”
蘇沫無(wú)語(yǔ)凝噎,陸子然順利地轉(zhuǎn)(zhuǎn)移了話題,轉(zhuǎn)(zhuǎn)頭冷著一張臉問(wèn)唐琳到底是怎么回事。
“陸總,您現(xiàn)(xiàn)在代言的一個(gè)(gè)品牌最近出事了,網(wǎng)(wǎng)上都罵瘋了,要不要解約這事還得等您回來(lái)拍板。”
唐琳一臉“你都不刷微博的嗎”的表情,她這幾天都快急得火燒眉毛了,陸子然本人還在這里悠哉游哉,簡(jiǎn)直是皇上不急太監(jiān)(jiān)急。
“前面兩天還只是網(wǎng)(wǎng)上有部分傳聞,但是今天已經(jīng)(jīng)坐實(shí)(shí)了。”
沒(méi)回來(lái)之前已經(jīng)(jīng)聽蘇沫說(shuō)了一些,最近爆出拉莫品牌白酒里摻水。
由于拉莫的酒一直賣的比較貴,此事一爆,在網(wǎng)(wǎng)上掀起了軒然大波,有的網(wǎng)(wǎng)友甚至不分青紅皂白地連著陸子然一起罵,如果放任不管不僅對(duì)過(guò)幾天就要發(fā)(fā)售的新專輯有惡劣影響,連帶陸子然本人也會(huì)(huì)受到波及。
本來(lái)這種情況下解約本是根本不需要考慮的事情,偏偏這次的品牌是一個(gè)(gè)從陸子然剛出道開始就在合作的品牌,就這么直接解約,對(duì)方不僅要面對(duì)輿論的壓力,還要賠償陸子然高額的違約金。這多少有點(diǎn)(diǎn)落井下石的意思,更重要的是,對(duì)方的老板也和陸子然是好友,他不相信對(duì)方會(huì)(huì)做出這種事情。
“坐實(shí)(shí)?這件事是誰(shuí)坐實(shí)(shí)的?”
“有記者自稱去了他們酒廠。”
“那拉莫官方有出來(lái)回應(yīng)(yīng)嗎?”
“暫時(shí)(shí)沒(méi)有。”
陸子然表情凝重,手指不斷敲打著膝蓋,熱搜上的報(bào)(bào)道連一張圖都沒(méi)有,所有的指正都靠那個(gè)(gè)記者的一面之詞。
“不過(guò)現(xiàn)(xiàn)在再仔細(xì)(xì)看看,這個(gè)(gè)記者寫的確實(shí)(shí)有諸多說(shuō)不通的地方。”
唐琳小心翼翼地觀察著陸子然的表情,她簡(jiǎn)直想給幾天前的自己幾個(gè)(gè)耳光,牽扯到自己負(fù)(fù)責(zé)(zé)的藝人就一頭熱,不管新聞?wù)婕倬拖脛苯影炎約赫蓛簟,F(xiàn)(xiàn)在再一看完全就是那個(gè)(gè)記者胡說(shuō)八道,外行看不出來(lái)也就罷了,自己竟然也被騙過(guò)去了。
“對(duì)不起,是我沒(méi)看仔細(xì)(xì)。”
“查到是哪個(gè)(gè)記者寫的了嗎?這完全就是誹謗,這種情況拉莫是可以起訴她的。”
蘇沫蹙著眉看著熱搜上那篇狗屁不通的報(bào)(bào)道忍無(wú)可忍地問(wèn)到。
“兩個(gè)(gè)小時(shí)(shí)前,這個(gè)(gè)報(bào)(bào)道一出我們就著手查了,我看一下。”
唐琳手上滑動(dòng)(dòng)著手機(jī)(jī),眼睛飛快地查找著相關(guān)(guān)信息。
“找到了,那個(gè)(gè)記者叫鐘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