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恰逢那時(shí)(shí),云娘正雙手捧著小酒喂向那何德能,黃有仁一看就氣上心頭。
那何德能一見(jiàn)被人闖了進(jìn)(jìn)來(lái)(lái),心頭不悅,只眼神沉了下,便笑道:“黃公子何事而來(lái)(lái),現(xiàn)(xiàn)下怕是不便。”
那黃有仁氣道:“不知你可知云娘是本公子的人,你是奪人之好呀!”
何德能陰陰笑道:“云娘是青樓之人,本公子可不曾聽(tīng)說(shuō)(shuō)此等說(shuō)(shuō)詞。”說(shuō)(shuō)著便將人摟了過(guò)(guò)去。
黃有仁道:“姓何的你不要欺人太甚,你以為這里是誰(shuí)(shuí)做的主?勸你識(shí)(shí)相。”
那何德能更更笑道:“那就試試,看你黃家與我何家怎么個(gè)(gè)做主法,別忘了你們現(xiàn)(xiàn)如今可還是靠著我們呢,哈哈哈”說(shuō)(shuō)著示意隨從將人趕出去,“將黃公子帶出去吧。”
黃有仁也示意著隨從,兩隊(duì)(duì)人就打了起來(lái)(lái),最終以將黃有仁丟出去結(jié)(jié)束。
此日后,何德能日日尋云娘,每每在黃有仁先前,自是心中忿忿不平,不免大膽。
不久后,青樓又出一樁慘案,與先前的李鳴如出一轍,那何德能是何府獨(dú)(dú)子,官府出動(dòng)(dòng)大量官員搜查此案,一時(shí)(shí)青樓生意暗淡,那云娘也被幾番尋問(wèn)(wèn),漸漸人也恢復(fù)(fù)先前潑辣之態(tài)(tài),一時(shí)(shí)無(wú)(wú)人敢與其風(fēng)(fēng)流風(fēng)(fēng)流。
對(duì)(duì)于云娘被人帶走,全然是看戲之態(tài)(tài)。
與此同時(shí)(shí),黃家公子黃有仁也被緝拿歸案,黃家不久被抄家,罪名是結(jié)(jié)黨營(yíng)(yíng)私,暗中造反。
朝廷放出風(fēng)(fēng)聲,一時(shí)(shí)之間,街頭巷尾說(shuō)(shuō)書(shū)不斷,原是那黃家與李鳴一案也是有關(guān)(guān)的,黃家暗中用御米做了那‘百仙散’,此物短時(shí)(shí)可讓人愉快,長(zhǎng)(zhǎng)期使用則會(huì)(huì)身心具毀。
那黃家少爺黃有仁先前與李鳴一起喝酒誘得那李鳴服用此物,此后多多加價(jià)(jià),心癮難除,李鳴也敗光了積蓄,一時(shí)(shí)間得知原料是御米,誤以為是發(fā)(fā)紅的白米,恰逢在青樓盡興便當(dāng)(dāng)場(chǎng)(chǎng)制作,服用過(guò)(guò)量,沒(méi)多久便身亡了,老鼠最是喜米,死后將老鼠引來(lái)(lái),往心口咬了。
人們議論紛紛,那黃有仁可真是禍害。
說(shuō)(shuō)書(shū)先生道:“不止,那豈是禍害,又蠢又自大。”
人群中一白瘦男子好奇道:“那何德能又是怎么一回事?”
一人哈哈笑道:“誰(shuí)(shuí)人不知那何德能與黃有仁前些日子為那青樓女子多有齟齬。”
另一人反駁道:“那歸根結(jié)(jié)底還不是為逞能將女子當(dāng)(dāng)借口嘛。”
說(shuō)(shuō)書(shū)先生:“不錯(cuò)(cuò),正是如此二人多有嫌隙,這才讓黃有仁算計(jì)(jì)了何德能去。再說(shuō)(shuō)抄家,原是‘百仙散’的禍,黃家妄圖借此毒物控制官員,聽(tīng)說(shuō)(shuō)是上頭作祟。”
說(shuō)(shuō)著便將手指了向上,那默默聽(tīng)著此說(shuō)(shuō)書(shū)的男子,微微笑道:“看,連那平頭百姓都知曉何事,那些個(gè)(gè)蛀蟲(chóng)竟是愚蠢又自大,可惜黃家主的心血竟敗在了親兒子手上,著實(shí)(shí)可笑,可惜那戲中霸王不能究了來(lái)(lái),阿清,你且看這世道。”
阿清,也是云娘道:“屬下誓死追隨主子。”
自那日后,百仙散也消失了個(gè)(gè)無(wú)(wú)影蹤,天下似乎平靜了一陣子,而水底下的波濤洶涌卻也虎視眈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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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米,罌粟的別稱(chēng),古時(shí)(shí)有人用作香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