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務(wù)之急是解了二叔母的毒。”姜寧姝眉眼間染上緊張,“去找太后,太后曾有有一顆清毒丸,據(jù)說世間的毒都能解。”
姜寧遠微微皺眉,卻倒也沒說什么。
姜寧姝用令牌順利進了宮門,卻到了太后宮殿外時遇見了太后的貼身女官,“迎春姑姑,太后娘娘呢?”
迎春微微俯身:“回郡主,太后娘娘在皇城寺抄寫佛經(jīng),吩咐了任何人不得打擾。不知郡主有何要緊事?看著郡主額頭都出了些細汗。”
姜寧姝只得把事情告訴了迎春,迎春想了片刻,才道:“如果妾身沒記錯的話清毒丸太后娘娘已經(jīng)賞給了安淮王蕭瑾嗣。”
姜寧姝只得前往安淮王府,白虎把姜寧姝迎了進去,蕭瑾嗣正在院子里舞劍。
“寧樂見過安淮王,寧樂今夜唐突上門是為了清毒丸,寧樂家中有一長輩中了奇毒,還請王爺割愛。”姜寧姝一番話說得誠懇,隨后又補充:“只有王爺想要的東西,寧樂若有必定雙手奉上。”
蕭瑾嗣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白虎,去給寧樂郡主取清毒丸,只是本王到如今還未曾有想要的東西,不如寧樂郡主所說的便先欠著,可好?”
姜寧姝欣然應(yīng)允。
姜寧姝走后,太后從屋里走出來,面容輕蔑:“看吧,阿嗣,姜家的人沒有不護短的。他們從來是一條心。”
“那母后呢?母后不也是姜家人嘛?”
“哀家既然做了皇后,做了太后,那便是皇家的人,先君臣,后兄弟的道理,你或許比哀家更懂。只是姜寧姝應(yīng)該不懂。”
“自古以來民間常說嫁出的女兒如潑出的水,可是皇家媳婦如何能對母家不管不顧呢?恐只有冷心冷情之人才能如此作態(tài)了。”
太后臉上的笑有些掛不住,卻還是說:“你與你皇兄都長大了,凡事都不必與哀家商量了,吾兒真是長大了。”
蕭瑾嗣卻不吃這套,微微拱手:“兒臣還有事,母后請自便。”說完就轉(zhuǎn)身離開了,還能隱隱約約聽到太后的怒吼:“別忘了是誰給你與你那懦弱的母親一個安棲之所的!”
蕭瑾嗣來到了皇宮,到了勤政殿,皇帝蕭瑾丞不在正房,而是在偏殿,他癡癡地望著畫上的那個女子,遠遠看去有一些像時貴妃,但是那女子身上只穿著一襲宮女服飾,眉眼含笑,很是靈動。
他們二人單獨相處是鮮少行那些虛禮,“皇兄,過幾日可需要皇弟去為阿岑姑姑掃墓?”
蕭瑾丞良久才紅著眼說:“多謝了阿嗣。她不會原諒我的。她死前連一句話都未曾給我留下,想必她是恨透了我,恨透了我的無能,恨透了我的軟弱。”
蕭瑾嗣不知如何寬慰他,只能默默地退了出去。
姜寧姝回到府中,立即把清毒丸送去給了辜大夫查驗是否是清毒丸,“沒錯,這就是清毒丸,快給二夫人服下去。”
姜寧姝與姜寧遠對視一眼,總算松了一口氣。這下子能夠安心查出是誰敢在姜府興風作浪。
“走,去地牢。”姜寧遠的聲音冷冽,不有一絲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