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穿成末世文里的戀愛腦32
“我們認輸。”喬曉妤率先走出,雙手舉起投降,直到她完全暴露出來,才淡然開口“你引我們進來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們兩個無異能者,對你們有什么用。”
“無異能者?你覺得我會信嗎?”對方譏笑著,審視的眼神冷盯著她。
“你甚至沒有猶豫的直接跑到基地唯一的視野盲區(qū),就算按著地圖走也會猶豫一會兒,更不用說你們是第一次進來。”
喬曉妤聽到他的話后臉上依舊沒有波瀾。
因為他根本沒辦法找到原因,她不說能拿她怎樣。
而且對方要是想殺他們早就殺了,又怎么會故意裝成向梟楊來接近他們,那很有可能會把他們關起來。
“我的直覺一向很準。”喬曉妤抬眸,輕揚嘴角,又道:“不過是不是異能者有那么重要嗎?”
男人并沒有說話,莫枷盯著男人突然開口。
“你想怎樣?”
“既然知道了我的秘密,自然是不可能放你們出去。”男人打了個響指,突然出現(xiàn)了幾人把他們押進剛才的房間。
也許是因為他們是無異能者,所以只是簡單用繩子綁著關好。
房間里關著的是實驗失敗的人,他們的臉長了毛,皮膚顏色怪異,已經(jīng)看不出來他們曾經(jīng)是人類。
不過當中,還是有外表看著正常的人。
而且還是熟人。
“林寫?”
喬曉妤也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他,既然身為深情男配的林寫在這里,那溫桃應該也在這里,正如她所想,往周圍望了一周后,最終確認她躺在了角落。
林寫見她注意到自己,下意識躲開了視線,看著跟喪家犬一樣十分落魄。
這時,莫枷見她一直看著籠子里的一個男人,心里有點酸酸的。
“你平時也不會在我身上停超過十秒,現(xiàn)在看了他有三十秒了吧。”
喬曉妤下意識回頭,卻不曾對上莫枷幽怨的眼神。
“見到熟人。”她沒過多解釋,邁步朝籠子走了過去,盯著林寫,問:“林寫,你感染病毒了嗎?”
聞言,莫枷臉色好了點,無聲走到她身側,一同望著籠子里的男人。
沒什么特別,也沒自己好看。
就算她沒看上自己,也肯定不會看上他。
想到這里,他就傲氣起來了。
林寫頹然地垂著眸子,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才開口輕應了一聲,“對。”
他做得最錯誤的一件事情總是相信了溫桃的話。
在喬曉妤被喪尸抓走后,溫桃就開始散播謠言。
本來也沒人相信,可在葉信陽離開后,不知怎樣傳出他變成喪尸的事,溫桃就開始絡攏學校里的異能者。
在他發(fā)現(xiàn)的時候,她居然唆擺別人一起策反向梟楊,妄想支配他們,成為領導者。
但這看似天方夜譚的事情,卻讓她做到了。
那些人像是被蠱惑了一樣,無腦追隨她,接管城市的一切,那時林寫便知道,她早不再是他熟悉的那個溫柔可愛的人了。
后來那些人發(fā)現(xiàn)向梟楊和葉信陽見面,更是不分皂白地一口咬定向梟楊包庇喪尸。
也許是見局勢一面倒,兩人也不狡辯,直接離開。
那時林寫還在掙扎,卻沒想到?jīng)]過多久幸存者基地突然派人來通報,也不知道這將會是他最后的自由。
被邀請到幸存者基地后,基地里的人對他們十分熱烈,這讓他有種世外桃源,想一直留在這里的沖動。
但還沒等他做出選擇,就被關到這里。
他知道他們中計了,開始埋怨自己為什么要猶豫,明明知道在末世情愛根本比不上性命。
更不用說自己是因為溫桃擅自自作主張才被牽連的。
再次見到喬曉妤,他是高興的。
但他想到自己曾對她態(tài)度不好,他就沒法跟她對視,甚至連看她的勇氣都沒有。
這里的人都被注射了喪尸病毒,他很快就會變成喪尸,就是有點遺憾而已。
如果那時選擇相信喬曉妤,結果會不會不一樣呢?
“把手給我。”喬曉妤知道這種情況下林寫不會拒絕自己的要求。
看他此時落魄的模樣大概能猜到他被溫桃害得有多慘,甚至溫桃躺在一角他連余光都不曾停留,還有的是為自己曾經(jīng)助紂為虐的討好而后悔。
下一秒,林寫的舉動證實了她的想法。
林寫連眼皮都沒掀起,就把手伸出了籠子。
突然手臂上一陣刺痛,林寫下意識望了過去,只見喬曉妤拿著針管把什么液體注射進體內。
冰涼的液體流進體內,讓林寫身子不禁一顫,手臂不經(jīng)意間碰到籠子柱子,像冰塊一樣極寒。
異常的體感,讓自己一下子意識到自己體溫不正常,原本按這樣下去自己可能會被直接燒壞腦子。
還未等他細想身體里這道炙熱跟這股冰涼碰撞讓他備受煎熬。
“這是觀察的好機會。”喬曉妤拉著莫枷就地坐下。
莫枷原本還警惕著林寫,但現(xiàn)在見喬曉妤淡然地看著里面痛得像蟲子一樣扭曲的林寫,也不再多想。
他跟著坐下,但卻沒看里面的人。
畢竟是自己研究出來的東西,他在實驗實里記錄過白老鼠的反應也不下千次,過程有多痛苦雖然他沒感受過。
可從幾千只實驗體中,就有三分之一的白老鼠選擇撕咬自己的身體結束性命就知道,那是無法形容的痛苦。
可這跟他有什么關系。
“別看他了。”莫枷開口,“怪可怕的不是嗎?”
可怕?
喬曉妤收回視線,看向旁邊滿臉笑意的人,臉上半點害怕的表情都沒有。
“你……”她剛說了一個字欲言又止,似是在思考你在這種情況下說什么比較合適,最終只臉無表情說了幾句廢話,“是吧,確實,是挺可怕的。”
莫枷并沒多想,他心里只覺得:
(???????????)她在認同我!她有聽我說話!就連回答都用心思考!
這會兒莫枷在沉醉于自己的世界,那會兒林寫已經(jīng)熬過近乎于死亡的痛苦,此時眼神散渙,大汗淋漓,全身濕透,甚至連頭發(fā)都貼在臉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