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幾日,三人便前往下一站,一路上全是宋柒藍負責吃住游玩,剩下兩人就是跟著走,完全不操心。
宋柒藍嘆了口氣,本以為是讓父母增進感情,結果是體現女兒孝心的,這兩人真的是一點也不關心去哪兒玩,最重要的是這用的都是她的錢。
“爹爹,娘親答應嫁給你了嗎?”宋柒藍悄聲問道。
“阿漓對我應當還是心存芥蒂,不過這樣也足夠了,以前你何時見過她對我笑?!蹦烈崢嘈Φ饋?p> “哦,旅游的錢記得給我。”真是沒用,這么久了居然都沒哄好娘親。
“什么眼神,有這時間倒不如替我試探一下阿漓,看她怎么想的?!?p> “哦,爹爹,你跟娘親到底是因為什么啊。”宋柒藍好奇道,若是不喜歡,娘親為什么要跟爹爹在一起,可若是喜歡,又為什么對爹爹沒有一個笑臉,“還有那個秋星河,他們都說娘親以前喜歡他,后來又為什么跟你在一起,是不是你用了什么手段。”
“我是那種卑鄙之人嗎?”
“那到底是為什么?”
“告訴你也沒用,你娘親醒了,你去問問她,如何才能嫁給我?!蹦烈崢辭乩煨蚜耍嘰偎紋饉{。
宋柒藍只好去試探。
“娘親,你這一路上一直在睡,是不是傷還沒好?!?p> “一時半會兒好不了,只能慢慢恢復,快到了嗎?”秦漓撐著腦袋養神,比起以前懶散了許多。
“快了,娘親,你什么時候跟爹爹結婚啊,外婆前兩天還在問我呢?!彼紋饉{搬出秦暖。
秦漓看了一眼牧裔,見他閉著眼睛裝睡:“我怎么不知道這事,你一個小丫頭急什么,有這時間自己也可以去試試?!?p> “我才不要,娘親,你是不是還恨爹爹,所以不愿意結婚?!?p> “沒有?!痹緹筒緩蘗?,曾經那些覺得是恥辱的東西,隨著時間推移,也就想開了。
“那為什么?你不是喜歡爹爹嗎?為什么不結婚呢。”
“你去問他?!鼻乩煨α誦?,又看了一眼牧裔,見他還在裝睡,也沒戳穿。
他們到的是十星,被稱作鮮花裝點的星球,此時正是它的鮮花節,到處都是人,剛下飛行器就聞到濃郁的香味,坐在車上,透過窗戶,入目皆是各種漂亮的鮮花,看得人心情也好了許多,就連飛行器上的疲勞,也消退了許多。
“好漂亮?!彼紋饉{一直在拍照,“娘親你快看?!?p> “別拍了,先去住的地方?!蹦烈崠叩?。
“好?!?p> 到了酒店,宋柒藍還在給秦漓看自己拍的照,就聽見身后有人叫她。
“柒藍,這里?!眮砣俗哌^來,一把抱住宋柒藍,“想死我了?!?p> 秦漓挑了挑眉,看向牧裔,眼神詢問對方是誰。
牧裔咳嗽兩聲,來人趕緊松開,不好意思道:“前輩也在啊。”
“娘親,這是我朋友,聞衠,以前就是跟他們一起闖蕩?!彼紋饉{忙介紹道。
秦漓點點頭:“道宗天才,誅殺魔頭澮章,沒想到你竟是藍藍朋友,多謝你們對藍藍的照顧。”
“沒有沒有,我那是什么天才,我們道宗最厲害的,還得是師叔祖秦漓前輩。”清歡忙擺擺手道,“再說了,當年若不是藍藍救我,我怕是早就死了?!?p> “咳咳?!彼紋饉{咳嗽兩聲,介紹道,“這是我娘親,秦漓?!?p> “什么?”聞衠當即瞪大了雙眼,“你就是師叔祖,弟子參見師叔祖?!?p> “不必客氣,我早已退出師門,擔不起這個稱呼?!睆乃諞淮螇櫮ч_始,就已經退出了師門。
“師祖說了,不論何時,您都是道宗一員?!甭勑q認真道。
秦漓笑了笑,沒再反駁,師兄總是說,不論她在哪兒,都被忘了自己身后有整個道宗。
牧裔有些不滿,怎么哪兒都有那個秋星河。
“對了,清歡他們呢?!?p> “也快到了,幾十年前我們偶然察覺到一股十分奇異的力量,一直游走在星際,本來不以為意,可后來察覺它出現在了雪山,怕它會引出什么亂子,就一直盯著,這次它又到了這兒,就正好來看看?!甭勑q說道。
“奇異的力量?”
“對,很奇怪的一股力量,我與它交過一次手,不是對手,它其中蘊含著無盡的殺伐之氣,卻未曾傷我,但它一直游走在各世界禁忌之地,我實在不放心,就來看看?!?p> “殺伐之氣。”秦漓皺了皺眉,她好像忘了一件事。
“前輩知道?”
秦漓搖了搖頭:“有些猜測,需要證實。”
“好了,先回去吧,坐了這么久飛行器,你也累了。”牧裔見對方還想說什么,忙開口道。
“也好,那晚上一起。”
“好?!?p> 回到房間,秦漓坐在沙發上揉著太陽穴,坐了許久,確實有點累。
牧裔幫她揉著太陽穴,靈力慢慢滲入,秦漓舒服地閉上眼,靠在牧裔肩上。
“百年前那一戰,我自顧不暇,等一切都處理完,才發現她不見了,這些年忙著報仇,都把她給忘了?!?p> “有天道在,不會出什么事。”牧裔安慰道,“那個人不在,她也做不了什么。”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把她弄丟了,自然也該找回來?!鼻乩煜肓訟?,還是得找一下,若是沒什么事,就讓她自己去玩。
“阿漓既然要找她,交給我就是?!蹦烈釘埢畹?,若是不說,阿漓根本想不起他。
“這個不急,她既然要玩,讓她去玩就是,暗中叫人盯著,別闖禍就行,不然我沒法交代?!鼻乩斕故遣患敝?,她若是想回來,自己能回來,這世上怕是沒人能攔得住她。
秦漓說著,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靈力進入經脈,整個經脈都是暖洋洋的,魂魄一點一點被修復,整個人動也不想動。
百年前一戰,傷得太重,她也沒想著再活,只等著報了仇,找個安靜地地方長眠,只是沒想到卻遇見了他。
“牧裔,你書店二樓的房間,放的是什么東西?!鼻乩靻柕?。
牧裔手一僵,隨時道:“沒什么,就是一些雜書?!?p> “回去以后,我要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