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上班
動(dòng)(dòng)物園里,少了秦漓,眾人都是無(wú)(wú)精打采,以前她再時(shí)(shí),巴不得她不來(lái)(lái),可她休息這么久,又開(kāi)(kāi)始想她了。
“老大到底什么時(shí)(shí)候來(lái)(lái)上班,工作堆了好多,實(shí)(shí)在做不完啊?!庇諦◆~(yú)(yú)趴在桌上抱怨道。
“搞得她上班會(huì)(huì)做似的?!被趄臟橢員塹饋?p> “但老大在,我們有靠山,管對(duì)(duì)方有多厲害,直接上就是,可現(xiàn)(xiàn)在老大不在,我連抓個(gè)(gè)老鼠精都得掂量一下自己能不能打得過(guò)(guò),要是受傷了怎么辦?!庇諦◆~(yú)(yú)嘆了口氣,“老大,你到底什么時(shí)(shí)候來(lái)(lái)啊,你都休息三個(gè)(gè)月了?!?p> “是啊,動(dòng)(dòng)物園的這些大妖,可全靠老大鎮(zhèn)(zhèn)壓,她這一休息,這些祖宗全鬧翻了天,一個(gè)(gè)配合的都沒(méi)(méi)有,看看我們這幾個(gè)(gè)月的收入就知道了?!蓖醮蠡〝偸?,“尤其是那個(gè)(gè)孟熊,仗著自己是唯一一只大熊貓,以前就無(wú)(wú)法無(wú)(wú)天,現(xiàn)(xiàn)在更是,他都多久不干活了。”
“對(duì)(duì)啊,秦漓不來(lái)(lái),她不要我們了嗎?”花蜜芽坐在桌角,打算往下跳。
“怎么,我不來(lái)(lái)你們就等死嗎?”
“……秦漓?!被堊柯?tīng)見(jiàn)(jiàn)秦漓的聲音,一激動(dòng)(dòng),就掉了下去。
秦漓伸手將人撈上來(lái)(lái)抱在懷中,摸了摸她的毛,皺了皺眉:“毛都打結(jié)(jié)了,怎么呢?”
“秦漓,我好想你,你不在,沒(méi)(méi)人管我?!被堊繄A溜溜的眼睛全是淚水,一滴一滴往下掉,“我以為你也不管我了?!?p> “老大,我好想你啊?!庇諦◆~(yú)(yú)撲過(guò)(guò)來(lái)(lái)抱住秦漓,“我以為你再也不來(lái)(lái)了,我還以為等我死了才能再見(jiàn)(jiàn)到你呢?!?p> “這幾個(gè)(gè)月你倒是荒廢不少,抓只老鼠的膽量都沒(méi)(méi)了。”秦漓嚴(yán)(yán)厲道。
“你不在,我沒(méi)(méi)有動(dòng)(dòng)力?!庇諦◆~(yú)(yú)抱著秦漓不撒手,“老大,你不會(huì)(huì)再休假了吧,我們都好想你。”
“是嗎?”秦漓看向眾人,眼底帶笑。
“當(dāng)(dāng)然了,老大,你雖然啥也不干,可你坐在哪兒,我們有底氣?!蓖醮蠡ㄕf(shuō)(shuō)道,“所以你別走唄,先兼?zhèn)€職行嗎?”
“哼,那是因?yàn)檳銈儗?shí)力弱,誰(shuí)(shuí)需要她啊?!被趄員П壅f(shuō)(shuō)道。
“是嗎?”
“可你不是每天都問(wèn)(wèn)老大什么時(shí)(shí)候休假回來(lái)(lái)嗎?”吳桐喝了口茶,慢悠悠戳穿他。
“誰(shuí)(shuí)問(wèn)(wèn)了,我巴不得她走?!被趄怨V弊擁?。
“你就嘴硬吧。”王大花湊到秦漓跟前,關(guān)(guān)切道,“老大,聽(tīng)(tīng)何霄鸮說(shuō)(shuō)你受傷了,大家本來(lái)(lái)想去看你,可又怕打擾,就只準(zhǔn)(zhǔn)備了禮物,就沒(méi)(méi)去,你傷勢(shì)(shì)還好吧?!?p> “已經(jīng)(jīng)恢復(fù)(fù)了?!鼻乩煨Φ?。
“那就好,那你休息了這么久,是不是該請(qǐng)(qǐng)客?!蓖醮蠡ㄐΦ謎~媚。
“可以,晚上我請(qǐng)(qǐng)客?!鼻乩齏饝?yīng)地爽快。
“太好了,老大我愛(ài)(ài)你。”于小魚(yú)(yú)抱著秦漓就要親,被秦漓推開(kāi)(kāi)了。
秦漓神色恢復(fù)(fù)平日地冷漠,看向眾人:“這段時(shí)(shí)間積攢的所有工作,一周之內(nèi)(nèi)完成,完不成者,我陪你們過(guò)(guò)幾招,正好我實(shí)(shí)力恢復(fù)(fù),想找人練手?!?p> “那就不用了?!庇諦◆~(yú)(yú)趕緊回到自己位置上。
“那就好?!鼻乩轂е堊浚タ幢魂P(guān)(guān)押的妖怪去了。
于小魚(yú)(yú)長(zhǎng)(zhǎng)出了口氣:“老大果然可怕,她以前就很可怕了,居然不是巔峰,那她巔峰該有多厲害?!?p> “三千法器,自己想想。”
“天才的世界,我不懂,我還是干活吧。”
秦漓抱著花蜜芽,慢悠悠巡查。
那些大妖怪本來(lái)(lái)看秦漓不在,還挺囂張,這一下又看到她回來(lái)(lái),立馬老實(shí)(shí)了,一個(gè)(gè)個(gè)(gè)跟霜打的茄子一樣,動(dòng)(dòng)都不敢動(dòng)(dòng),生怕秦漓注意到自己。
孟熊正翹著二郎腿,手邊還擺著酒,十分恣意,看到秦漓過(guò)(guò)來(lái)(lái),嚇得趕緊把酒收了,老老實(shí)(shí)實(shí)(shí)賣(mài)萌。
秦漓笑了笑:“孟熊,過(guò)(guò)得不錯(cuò)(cuò)啊。”
“沒(méi)(méi)……沒(méi)(méi),你怎么突然就回來(lái)(lái)了,還以為你要再休息兩月呢,哈哈?!泵閑軐擂渦Φ?。
“剛回來(lái)(lái),下午查賬,如果動(dòng)(dòng)物園收入少了,你們的刑期就延長(zhǎng)(zhǎng),如何?”
“這……不至于,不至于,我們也沒(méi)(méi)有偷懶啊,你說(shuō)(shuō)是不是,虎丘?!?p> 虎丘正在呼呼大睡,聽(tīng)(tīng)見(jiàn)(jiàn)有人喊自己,正不耐煩呢,一睜眼就看見(jiàn)(jiàn)秦漓,嚇得癱倒在地,爬都爬不起來(lái)(lái)。
“秦……秦漓,你來(lái)(lái)了,小主人最近怎么樣?!?p> 秦漓笑了笑:“你們也久未活動(dòng)(dòng)筋骨了,下午訓(xùn)(xùn)練場(chǎng)(chǎng),輸?shù)?,刑期延長(zhǎng)(zhǎng)。”
說(shuō)(shuō)罷轉(zhuǎn)(zhuǎn)身離開(kāi)(kāi),只余下一陣鬼哭狼嚎。
回到辦公室,秦漓開(kāi)(kāi)始看著幾個(gè)(gè)月動(dòng)(dòng)物園的營(yíng)(yíng)業(yè)(yè)情況,可真是慘不忍睹。
中午,牧裔過(guò)(guò)來(lái)(lái)送吃的,看秦漓一臉怒火,好奇問(wèn)(wèn)道:“阿漓怎么呢?!?p> “他們太差勁?!鼻乩烊嗔巳嗵?yáng)穴。
“阿漓也太認(rèn)(rèn)真了,管這些作甚?!蹦烈彡P(guān)(guān)了手機(jī)(jī)幫她按摩,對(duì)(duì)于這些東西毫不在意,“有這時(shí)(shí)間,阿漓還不如多陪陪我?!?p> “幽冥道跟動(dòng)(dòng)物園,你覺(jué)(jué)得哪個(gè)(gè)好?!鼻乩煨?wèn)道。
“幽冥道。”
“既如此,幽冥道日后便交給你?!鼻乩焱崎_(kāi)(kāi)牧裔,自顧自吃著飯。
“阿漓,我選動(dòng)(dòng)物園?!蹦烈岙?dāng)即反悔。
“這幾個(gè)(gè)月積攢的事,記得處理好?!鼻乩祛^也沒(méi)(méi)抬,淡定吃飯。
牧裔看著那一堆事務(wù)(wù),只覺(jué)(jué)得頭疼,只能認(rèn)(rèn)輸:“阿漓知道的,我不擅這些,我還是陪著你?!?p> “那就閉嘴。”秦漓抬頭,冷漠道。
牧裔只得閉嘴,阿漓也太負(fù)(fù)責(zé)(zé)了,應(yīng)(yīng)該哄著她辭職的,這些事?lián)Q個(gè)(gè)人做也是一樣。
吃完飯,秦漓靠在牧裔懷中睡了一會(huì)(huì)兒,對(duì)(duì)于這些事,也不是非做不可,只是終歸自己當(dāng)(dāng)初接了下來(lái)(lái),也該有始有終。
下午,眾大妖早早來(lái)(lái)到訓(xùn)(xùn)練場(chǎng)(chǎng),開(kāi)(kāi)始激烈討論戰(zhàn)(zhàn)術(shù)(shù)。
秦漓姍姍來(lái)(lái)遲,身后跟著牧裔。
“商量得怎么樣了?!鼻乩靻?wèn)道。
“我們想一對(duì)(duì)多?!泵閑苡行](méi)(méi)底氣,擺明了欺負(fù)(fù)人,秦漓能答應(yīng)(yīng)嗎?
秦漓點(diǎn)(diǎn)了點(diǎn)(diǎn)頭:“可以,那就開(kāi)(kāi)始吧?!?p> 眾人咽了咽口水,覺(jué)(jué)得后背有些發(fā)(fā)涼,她答應(yīng)(yīng)的太痛快了吧。
“沒(méi)(méi)事,他受著傷,我們能贏(yíng)?!泵閑芐÷暪膭?lì)。
隨著一聲令下,眾人一窩蜂沖了上去,秦漓站在原地,動(dòng)(dòng)也不動(dòng)(dòng),輕蔑地看著眾人。
下一刻,眾人齊刷刷趴在地上,動(dòng)(dòng)彈不得。
秦漓拍了拍手,冷漠道:“刑期各加十年?!?p> 眾人欲哭無(wú)(wú)淚,這就是欺負(fù)(f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