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這樣做過。”
白籬踩在被血絲纏繞懸浮的一枚帝鐘上,看著手中握著的長刀。
“那時候是拆掉沈青放在我身上的你。”
長刀晃動恢復了人形,她低頭看白籬,因為適才三刀切割,白籬身上血跡斑斑,肩頭的衣衫碎裂。
“那現在在你自己身上還能拆什么?”她問。
白籬看著前方宮樓,宮樓在晃動,不,是凝結成宮樓的重重人影在晃動,似乎悲憤似乎暴怒似乎譏嘲,隨著晃動,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