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襟……”
朦朧得像是從夢里傳出來的柔和聲音,周爾襟試圖睜開眼去捕捉這聲音。
略睜開眼,是兔子一樣蹲在床邊,垂著頭發,溫柔如有一層柔光的虞婳在輕輕拍他,而她說話很輕,叫爾襟的聲音像是從夢里來的。
一時間不真實得就像在夢里。
虞婳看著男人迷蒙未醒地坐起身來,他剛醒,聲音低沉得像要地震:
“下班了?”
“嗯。”虞婳小聲應他。
他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