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之而來的是一段更真實、更真切的記憶,一幅幅畫面仿佛映現在眼前,又仿佛自己重新經歷了一般。
她終于完完全全的記起來一個人,她的姐姐,上官婉茹。
在聽見系統說完的話時,她的臉上滿是不可置信。
片刻后,她將戒指帶回手上。給溫玖熙發了幾條消息,說自己要去國外旅游許久,最近暫時不回來住,說罷,她便去車庫隨便開了一輛,駕駛去了自己在別處買的房子,她姐姐并不知道這件事。
湯臣的房子在A市那也算是獨一無二,雖然沒有自己的主宅好,但這里肯定是目前最適合自己穿越的住處。
來到18樓,進了房間,溫慕傾又上了一層,沒錯,她18、19樓都是她的,回到自己的臥室,她將木箱子放在床邊。
然后向系統示意。
突然
天地驟變,再一轉眼,周圍的景象已經變得截然不同。
司空綰笛身上是繡著翠竹的真絲睡衣,頭發披散著,手上戒指格外顯眼。
她抬眸望了望附近,周圍寂靜的要死,不見人影,她是在某處深山腳下,山上有座古寺。
奇怪,系統將我送這里來干嘛,姐姐出事,不應該在府邸嗎?
司空綰笛的內心愈發不安,不知察覺了什么,她讓系統趕緊將自己傳送到上官婉茹身邊。
“宿主,你不是會法術嗎,這我無法提供,只能告訴你她在寺廟的某一處角落。”
司空綰笛這才想起來自己是會法術的,便下意識呼了一聲:
“織星錯。”
宮殿內,男人旁邊的劍匣突然輕微震動了一下,男人那張俊美臉上的眉頭輕微一皺,劍匣打開,里面的劍已經不見。
他知道,
她回來了。
看見周圍沒反應,司空綰笛正邁上臺階準備走上去,下一秒,氣流波動,竹葉飄散在空中,似是在起舞,迎接她的到來。
此刻,這這片竹林中好像除了她能穩站在這里,其他人都不能。
司空綰笛望著這一切,似是某種心靈感應,她伸出手,一柄寶劍出現在她的手上。
她朝它笑了笑,它便感知到她的意圖。
在這暗淡的天空中,一女子在月下御劍飛行。
來到廟外,司空綰笛心中的不安更加明顯。
她開始尋找上官婉茹的身影,最終在織星錯的指引下,來到某處角落,而角落處躺著的人正是自己親愛的姐姐,上官婉茹。
她趕忙跑到她的身邊,地上的女人氣息全無,已經沒了生機。
司空綰笛不可置信的看著地上的女人,雙眼變得通紅,淚珠如同懸泉上的瀑布落下,滴在這片雜草堆中。
上官婉茹的身上滿是血跡,臉色蒼白,發絲有些凜亂。司空綰笛緊緊的抱住她,泣不成聲,差點暈厥過去。
過了好一會兒,司空綰笛雙眼猩紅的看向寺廟里的佛像,輕笑一聲,只覺得一切竟是那么的諷刺。
她將上官婉茹的遺體搭在上,還欲使用靈力,卻發現自己身上沒有一絲靈力。
在無人在意的角落,剛才那片雜草堆中已然長出來幾朵淡紅色的牧丹花。
此時系統解釋道:“宿主,這次回來,因為是突發情況,所以先前靈力全廢。”
見司空綰笛看自己的眼神有點不對勁,似是有些殺意。
急忙說道:“但是宿主別慌,日后若有機遇,你的靈力還是能恢復的。”
怎么感覺自己在這樣的場合說這話有些怪啊,她身上殺氣好像更重了,太恐怖了吧。
司空綰笛不在理它,她身上還托負著上官婉茹,此刻她還不能亂了心神。
上山容易,下山難。中途的好幾次,司空綰笛都差點從臺階上滾下去,但都沒讓上官婉茹再受到一點傷害,相反她自己身上已經多了好幾處紅印,額上早已布滿汗珠,加之她腳在中途還崴了,但依舊穿著高跟鞋,忍著痛將上官婉茹背下山去,誰都不知道這一路對于一個靈力全無的人有多艱辛,最終在踏完最后一個臺階后,她暈倒在了來時的那片地上。
那一路的全程中,她想的只有她的姐姐和查明原因去報仇,似乎身上的傷痛對她來說不值一提。
一個人影漸漸顯現出來,來人穿著大紅色衣袍,上面繡著龍的圖騰,那條龍在月光的照耀下,閃著金色的光輝,雍容華貴。旁邊還有一只生猛的白虎。
看著地上躺著的兩名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