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非禮
葉凝霜起床的時候就熱得慌,胸口還悶悶的,睜開眼一看,壓在她胸口上的原來是兔兔呀。
白白的兔兔,可可愛愛的兔子,摸著好舒服,她把兔兔抱起來,像個變態(tài)一樣,猛親了幾口。
但是它掙扎得很厲害。
它越害怕,她就越興奮,喉嚨里還發(fā)出奇奇怪怪的聲音,不要害怕,來跟姐姐玩一玩呀,姐姐只是喜歡你而已。
葉凝霜開心地rua了好一會兒,口水都快糊到兔兔的毛上面了,只是它怎么忽然變熱了,還有點(diǎn)燙手,身體也逐漸軟了下來。
糟糕!
不會被她玩出問題來了吧。
耳邊傳來一陣猛獸的悶哼,葉凝霜腦子逐漸清醒,意識到了點(diǎn)什么,回過頭看見一頭漂亮的白獅,金色的瞳孔直直盯著她,和她手里的兔子。
他是聞?wù)選?p> 那她抱著又親又啃的是……
瑾禾?!
呵!呵呵……
她都還沒玩弄他的人,就先把他的獸型給非禮了?!
說實(shí)話,她是抱著最純粹的感情跟兔兔友好交流的,至于瑾禾怎么想的她不管,但現(xiàn)在她總覺得有點(diǎn)虧。
葉凝霜扯了扯僵硬的唇角,把兔兔放到一邊,“我不是故意的。”
瑾禾氣紅了眼。
但兔兔的眼睛本來就是紅的,這可就跟她沒什么關(guān)系了。
葉凝霜親眼看著兔兔變成清雋儒雅的小哥哥,臉上脖子上還有大片大片被她蹂躪出來的痕跡,心虛道:“我沒想到是你,還以為是……”
這不能說,上輩子的事了。
瑾禾扯唇:“是誰?”
葉凝霜:“你不認(rèn)識。”
聞?wù)崖勓贓€以為又是個哪里冒出來的野雄性,雖然知道她這張臉也挺會招蜂引蝶的,但那群雄性怎么也這么不矜持,無媒茍合這種事都干得出來。
身后墊著的毛茸茸消失了,葉凝霜控制不住身體往后一倒,就摔進(jìn)了聞?wù)訓膽牙錚務(wù)嚴亂庾R摟住她。
這可不是她強(qiáng)求的,是他自己主動送上門來的,葉凝霜不動聲色地勾了勾唇,回過頭去卻說:“對不起,有沒有撞疼你。”
聞?wù)延植緩蠒r宜地想起了肌膚相貼的觸感,她的身子軟綿綿的,撞過來的時候就像是一塊嫩滑的豆腐,他都不敢用力,怕把她弄碎了。
“沒、沒事。”
真的沒事嗎?
葉凝霜忽略掉后背上的感覺,反正有人比她忍得更厲害,她可以裝作什么都不懂的模樣。
瑾禾周身的氣壓還很低,葉凝霜聽著腦海里面系統(tǒng)不斷響起的他的好感度波動,在即將有下降的趨勢時,她疑惑地問:“我記得,昨晚我是一個人睡的,怎么你們都跑到我床上來了。”
聞?wù)押丸聽R齊沉默。
聞?wù)咽親約號郎洗駁模郎洗倉斑€把瑾禾丟到了沙發(fā)上。
瑾禾上半夜是在沙發(fā)上,但是下半夜就被勾到床上去了。
從頭到尾,葉凝霜都不知道。
葉凝霜搖了搖頭,“你們想睡,我也不是不給睡,但是在睡覺之前,不是自己說的睡沙發(fā)和地板嗎?怎么等我睡著了之后,又偷偷摸摸的爬到我床上來。”
“我睡覺的時候,就喜歡抱著東西睡,我一個人,睡兩個枕頭,就是要睡一個,抱一個。”
“睡著了之后,是身體下意識的反應(yīng),可能會做出一些你們接受不了的行為出來。”
“你們要是真的欲求不滿,有那方面的需求,可以直接跟我說,不必做這些小動作來暗示我。”
聞?wù)炎災硤潱湄Q了起來,但是頭卻埋得越來越低,手依舊放在她的腰上,沒有絲毫要放下去的意思。
瑾禾則是被她說的啞口無言,他承認(rèn)是他自己爬的床,而且這一晚是他睡眠質(zhì)量最好的一晚,他也挺享受這個過程的。
但是,她明明都已經(jīng)睡醒了,怎么可以親他?她還親得那么用力,把他都親出反應(yīng)來了!
葉凝霜看出他想說什么,在他還沒問出口之前,倒打一耙:“我剛睡醒的時候,眼睛都不一定睜得開,摸到毛茸茸的小東西,還以為是什么玩具呢。”
“睜開眼,看到是可愛的兔子,自然就想抱抱親親,你們雄性不了解我們雌性,我們雌性就喜歡這樣。”
“還有,你為什么不反思一下自己為什么要長成這樣,要是像聞?wù)堰@樣的白獅,我就肯定不會那樣做的。”
聞?wù)蜒燮ぽp跳了一下,他看了眼瑾禾,再看了眼自己,昨天晚上他只是被枕了下肚皮,瑾禾卻是睡在她的胸口上的,早知道他就變小一點(diǎn)好了,還可以要她的親親。
瑾禾見她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她說懵了,心里居然想她說的好像有道理。
如果不是他主動爬上她的床,如果不是他靠著她睡了一晚,如果不是他在她早上起的時候還沒醒,如果不是他的獸型長得太可愛了。
她怎么會對他干出那種事情。
瑾禾在浴室里待了很久,直到身上所有的痕跡都消了下去,他才換了身衣服走下樓去,試圖掩蓋他已經(jīng)臟了的事實(shí),表情一如既往鎮(zhèn)定。
推開門,遇到澤曦。
他擰起眉,吸了吸鼻子。
澤曦:“你身上有一股好濃郁的味道,昨天晚上你們干什么了?”
瑾禾的臉僵了僵,他怎么忘了,狐貍鼻子跟狗鼻子一樣,最靈了。
瑾禾不知為何有點(diǎn)緊張,他直接把澤曦的話聽成了:“干(什么)了?”
干、了?!
他胡說八道什么。
他頂多就是,被親了幾口。
還是被迫的。
瑾禾眼神回避:“沒有。”
澤曦疑惑皺眉,不可能呀,他怎么會聞錯,瑾禾周身都包裹著,玫瑰味的信息素,分明就是葉凝霜身上的。
他們待在一起一個晚上,或多或少都會沾染一點(diǎn),但味道不會這么濃郁,除非是抱著睡了一個晚上,或者干了點(diǎn)別的什么事情出來。
澤曦有點(diǎn)好奇。
瑾禾:“我睡的沙發(fā)。”
瑾禾:“葉凝霜睡的床。”
瑾禾:“沒睡在一起。”
至于睡著之后發(fā)生的事情,正如葉凝霜說的那樣,他也沒辦法控制自己,這不是他的問題。
澤曦:……
他還什么都沒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