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海淵住進沈凝安房間
“呃……”
沈凝安撫摸肚皮的手一頓,她這是吃太飽了嘴禿嚕了?
“哈哈,那個……今晚的飯菜不錯,你們都吃完吧,浪費糧食是可恥的。”
沈凝安打著哈哈,從椅子上站起來,溜回了自己的屋子。
“嘴欠……”沈凝安拍了一下自己的嘴,怎么說漏嘴了呢?萬一他們幾個深究起來,知道她是從另外一個世界來的,還不得把她當(dāng)(dāng)妖怪啊?
幾個獸夫?qū)σ曇謊郟醯臎]有去追問沈凝安說的是什么意思,都專心吃飯。
這些飯菜都是從沈凝安的空間拿出來,都含有星能,這對于剛吸收完核晶的獸人來說無疑是最好的補劑。可以鞏固他們的等級。
他們誰也沒提東西只要放進沈凝安空間就會有星能這個事,都默契的選擇閉口不談,也都默契的選擇保守秘密。
因為這是他們特有的福利。
吃了飯,六人商量了一下誰守著沈凝安誰去巡邏。海淵初來乍到,他沒有發(fā)(fā)表意見的,都是聽從安排。
雖然相處的時間不長,可海淵還是摸索到了這五個人的秉性,常景澄好像更穩(wěn)(wěn)重一些,其他人也愿意聽他的意見。而且他的每次安排都很合理,這就說明了他領(lǐng)(lǐng)導(dǎo)(dǎo)能力強。
慕容少安就是個一點就炸的脾氣,但也聽別人的話。慕容少杰沉默寡言,但是心細(xì)(xì)。薛靈均是個十分乖巧且容易臉紅的男孩。至于藍(lán)瑞昂,好像沒什么特別的,就很普通。可據(jù)(jù)說是沈凝安的青梅竹馬。
沈凝安回了屋子,把蠟燭點上,開始笨手笨腳的剪布料縫止血帶。可前世她就是一個打拳擊的,怎么能拿得了繡花針?被戳了好幾次手之后,她像賭氣一樣的把東西扔地上。
這時,她那破木門被推開了,海淵走了進來。
看到他,沈凝安就知道今晚是他保護自己。看不出來她的五個獸夫挺大方的啊。竟然讓一個新來的獸人進她的房間保護她。
慕容少安是他們幾人當(dāng)(dāng)中性子最直而且也是脾氣最暴躁的,他通常是有什么當(dāng)(dāng)場就發(fā)(fā)作,喜怒哀樂都掛在臉上,讓人一眼就看出來。
他這會兒罵罵咧咧的回自己的屋子,賭氣不去巡邏。
“一群傻叉,那死魚明明就是新來的,為什么還要讓他去保護沈凝安啊?就不怕他不懷好意?”
“四級了不起啊?等著瞧,老子很快就超過你。”
罵歸罵,慕容少安還是知道常景澄這樣安排的用意。今天他們從秘境出來太扎眼了,已經(jīng)(jīng)惹得附近的居民眼紅了,再加上現(xiàn)(xiàn)在沈凝安是特殊時期,她的危險就更大了。
海淵是他們六個人當(dāng)(dāng)中等級最高的,甚至是這一片平民窟等級最高的,由他保護沈凝安再合適不過了。
“在做什么?”
屋子里只有沈凝安和海淵,海淵突然就有些不自在。他和沈凝安才認(rèn)(rèn)識一天一夜啊。現(xiàn)(xiàn)在就獨處一屋了。
“哦,我再做個止血帶,就是我不會用針。”
看著自己丟棄的東西被海淵撿了起來,沈凝安只好解釋。
“我來吧。”
也許是有了事情可以做,海淵自在不少,拿著被沈凝安縫得歪七扭八的帶子很自然的坐到了桌子旁,借著微弱的燭光繼續(xù)(xù)縫制。
“你竟然會做針線活兒?”
看著那針腳均勻,且很熟練的手法,沈凝安下次吃驚。
“我也只是胡亂弄的。我不是陸地上的動物,并沒有去學(xué)(xué)院學(xué)(xué)習(xí)(xí)過,將就著用吧。”
“學(xué)(xué)院?”
海淵點頭:“據(jù)(jù)我所知,這陸地上的雄性都會去學(xué)(xué)院學(xué)(xué)習(xí)(xí)如何照顧雌性的。”
“哦……,常景澄他們也去這樣的學(xué)(xué)院了吧?”
原來這世界是這樣的啊,雄性從小就學(xué)(xué)習(xí)(xí)如何照顧雌性。
“不確定,看常景澄他們的樣子,原生家庭應(yīng)(yīng)該不是很好,可能進不了學(xué)(xué)院。我對陸地上的事了解的不是很多。我們海域里倒是這樣的,貴族蛟人從小都在貴族學(xué)(xué)院學(xué)(xué)習(xí)(xí),普通人就只能學(xué)(xué)習(xí)(xí)一些籠統(tǒng)(tǒng)的東西。就是被灌輸一些要以雌性為尊的思想,其他的都不會講太多。”
“明白,等級制度。”
這個獸世雖然有些做法有點顛,可對女性也就是雌性還是很好的。就她那個文明世界,幾百年前都是男尊女卑,直到近代這種思想才改變一些。可依舊有部分男人總是高高在上的看不起女人。
計劃從秘境出來就去歷練區(qū)(qū)的,可因為沈凝安是特殊時期,就沒有去。他們也擔(dān)(dān)心在歷練區(qū)(qū)的異獸會和秘境里的一樣,被沈凝安舒紅的氣味所吸引,那對于他們這群小脆皮來說可就地獄模式的獸潮了。
閑下來的這幾日幾個獸夫就把屋子修繕了一下,考慮到海淵是海洋生物,她還讓他們在后院挖了一個游泳池。
這讓慕容少安又不高興了,把手中的工具一甩,走到沈凝安身邊開始嘮叨。
“沈凝安,你這也太偏心那條死魚了,還給他挖游泳池。這不公平。”
“慕容少安,照你這么說,你是草原霸主,我還得給你造個草原才公平唄。”
慕容少安一噎,“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
看著沈凝安躺在搖椅上,旁邊的桌子上還放著果汁和切成塊的水果,她太愜意了,就想給她添點堵。
“你不是說從秘境出來就做牌子嗎?”
沈凝安白了慕容少安一眼,“我不是說了嗎?我們現(xiàn)(xiàn)在條件不好,這事暫時不提,難道你想讓你的孩子在貧民窟出生?孩子出生了之后,你養(yǎng)(yǎng)得起嗎?”
“沒那么容易就懷崽的吧?”
沈凝安:“萬一呢?”
慕容少安煩躁的揉了揉金發(fā)(fā),然后又繼續(xù)(xù)拿工具去挖游泳池了。
這幾日都是海淵守著沈凝安,其他人都沒有進沈凝安房間。這樣的安排確實也合理。沈凝安身上的氣味太大,吸引得附近流浪的獸人都圍攻他們。有好幾次那些比較強悍的流浪獸人都突破了外圍的防守線進了院子,到了沈凝安的房間。
因為有海淵在,這最后一道防線倒是守住了。
只是沈凝安有些不解,她用過的止血帶幾個獸夫竟然不讓扔,說是留著有用。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