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休閑人員禁止入內(nèi)
好了,云昭月這下是真的了解玄門水平了,連山海經(jīng)都不知道,華夏現(xiàn)在的神話系統(tǒng)怎么成這樣了?
因為帝江被云昭月收了,空間靜止被解除了,周圍的人似乎并沒有發(fā)現(xiàn)發(fā)生了什么,該干什么還是干什么。
而另一邊的齊放再次接收到信號,馬不停蹄的就趕了過來。
剛好撞見云昭月說自己要吃冰淇淋,下車的時候。
“邪祟!看招!”齊放二話不說的就朝著云昭月打過來。
云昭月皺著眉,身形一閃,躲過去了。
“好啊,看來你還真是不一般。”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能夠偷襲到邪祟是最好的,況且這些邪祟也不會講道理。
云昭月只覺得莫名其妙,這人看樣子是玄門的人,他為啥無緣無故的就攻擊自己。
齊放見偷襲不成功,就想要召喚卡牌,結(jié)果還沒召喚出來,四面高墻就豎立在自己周圍,貼的很近,讓自己動彈不得。
“邪祟!你放開我!”他掙扎著。
云昭月聳聳肩:“你都叫我邪祟了,我為何還要放過你。”
“哎喲,云丫頭,你,你這是做什么!”張讓趕緊下車查看。
“你先問他做什么,我就去冰雪蜜城買個冰淇淋,他莫名其妙就要來攻擊我。”
云昭月第一次吃這個東西是晚魚給她吃了,她一下子就愛上了,而且還不貴,云家給她的那些錢,每天買一個綽綽有余。
她可不想自己好心情被破壞,也不管齊放和張讓,買完才回來。
“云丫頭,你把她放了吧。”張讓勸說著。
齊放這么一個大男人,從來沒有這么狼狽過:“師父,你不用這樣,你快去練習玄門,不能讓這邪祟跑了!”
云昭月看向張讓:“你看,他自己不想被放。”
張讓苦口婆心:“小齊啊,誰跟你說她是邪祟的?”
“啊?”齊放一愣,“你不是說......”
“好了別說了!”張讓阻止他。
云昭月這才將他放下。
齊放一臉疑惑的看著眼前這個吃著冰淇淋的少女:“師父,那這位是?”
“云昭月。”她自己介紹。
齊放點點頭:“云小姐好,剛才不好意思了,我感覺到你身上有邪祟的氣息,還以為......”
“以為我是邪祟?”云昭月從包中掏出帝江,“你說的是他吧?”
齊放看見帝江的那一瞬間,直接從原地彈射到五米之外:“云小姐,你快把他放下。”
張讓見齊放這個樣子,就覺得還是自己要成熟一點啊,他看見紅燒麻薯竟然怕成這個樣子。
齊放能不怕嗎?
當初抓捕紅燒麻薯的時候他雖然不在現(xiàn)場,但是也知道當時折損了許多人手,只是沒想到,云昭月竟然就直接把他拿在手上。
云昭月非但不放,還掂量了幾下。
“你放心吧,他不是什么邪祟。”
最后是在張讓的保護下,齊放才膽戰(zhàn)心驚的上車,和他們一起回玄門。
剛走到玄門門口,云昭月就感覺到了沖天的靈力。
“這是怎么了?”她問道。
此時齊放還是一副緊張的樣子:“云小姐,紅燒麻薯跑出去了,我們都在找他呢。”
結(jié)果誰知道竟然就這么被徒手抓住了。
不過是S級邪祟嗎?為什么會這樣。
齊放百思不得其解,為什么兇殘的邪祟到了云小姐手中會變得這么乖巧。
他看向云昭月的眼神變得更詭異了。
云小姐不會也是邪祟吧?
他們剛想進去,云昭月就被守衛(wèi)攔住。
“抱歉,休閑人員禁止入內(nèi)。”
云昭月直接掏出帝江:“你們在找他?”
下一秒,警報響起,一群穿著道袍手中拿著桃木劍,全副武裝的道士跑了過來。
“這位小姐,快放下他!”黎銘岳一看見帝江,就跟看見了鬼一樣,趕緊勸道云昭月。
云昭月并不知道他為什么對帝江這么恐懼,分明是這么可愛的一個小東西。
此時張讓知道云昭月似乎真的可以管住帝江,趕緊對黎銘岳說:“師兄,這位云大佬似乎可以管的住紅燒麻薯,并且他似乎也很聽話。”
張讓現(xiàn)在也不叫云昭月云丫頭了,直接叫大佬。
他敢肯定,云昭月絕對是大佬!
黎銘岳雖然聽見他這么說,但還是沒有掉以輕心:“師弟,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還是我來說吧。”云昭月開口,拉著帝江上前一步。
但玄門的人似乎很害怕他,又集體后退一步。
在旁邊看見全過程的齊放只覺得很好笑。
“他叫帝江,是山海經(jīng)中記載的一名神獸,被視為上古神話中無秩序的象征。”其實云昭月也很驚訝帝江竟然會出現(xiàn)在這里,并且這么早就出現(xiàn)了。
他甚至被人認定是黃帝的別稱,還可能是某種創(chuàng)世神的混沌前身。
就云昭月所知,帝江被視為先天神靈體系,成為“元氣未分”的象征,就是天地還未開始就已經(jīng)存在的,甚至可能能夠存在于混沌之中。
“帝江?山海經(jīng)?”很明顯,黎銘岳并不知道這些是什么。
甚至系統(tǒng)都感覺到奇怪。
【宿主你是怎么知道的啊?】他查了資料,和宿主說的簡直就一模一樣!
系統(tǒng)震驚!
系統(tǒng)提問!
【我胡說的。】云昭月隨口敷衍系統(tǒng)。
系統(tǒng)不信!
但宿主不說,他也問不出來。
“不管你相不相信,有一天我在做夢的時候,夢見一位女神,她給了我一本書,上面就寫著山海經(jīng),我就記住了這些。”云昭月開始編撰。
她總不能說自己來自于不知多少年前吧。
恐怕玄門都會把她當成神經(jīng)病的。
“我不信。”黎銘岳實話實說。
這簡直就太詭異了。
“不信算了。”云昭月聳聳肩。
“除非你給我講講山海經(jīng)中其他的東西。”
“這個我也不清楚,似乎那位女神給我設(shè)置了什么禁忌,我只有看見這個東西的時候才會知道它是什么。”
云昭月所說的女神自然就是女媧娘娘了,不過似乎現(xiàn)在華夏的人連女媧娘娘都不知道。
看來恢復華夏神明文化任重而道遠啊。
黎銘岳看著云昭月誠實的目光,竟然覺得她說的可能是真的。
就算不是真的又如何。
誰能夠?qū)⒓t燒......
哦,不對,是帝江。
誰能夠?qū)⒌勱旁謔種邪淹媯踔了€不反抗的。
“云小姐,這邊請。”他有太多的問題想要問,但現(xiàn)在在這個地方并不是一個好交談的地方,他先將云昭月帶進去再說。
靠在舒舒服服的椅子上,云昭月四處環(huán)視著玄門內(nèi)部的裝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