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39Y
在我腦海里還回趟著往日的畫面,有時候仿佛就像發生在昨天。
雖承受著痛苦,也不明白是否還值得去回憶,也許就像拖巴他講的,是我變成地球人的一種錯過,對于他的說法,好像是兩個人互相喜歡且可以生孩子的話,就應該表達內心的情感與想法,而當年本可可豬初來乍到,不懂珍惜,而失去了相伴的結果,好像是可以這樣理解的,有空還是問問拖巴,不,還是自己想吧!
也許拖巴也有他變成鳥人飛來飛去的痛苦,我不能總像一個孩子一樣,什么事情都沒有自己的主見與想法,對于這一點,我對自己十分的失望與灰心加意冷。
仔細想想還是挺有意思的,“絕緣體”也許我就是這樣吧,耳朵還能隱約聽見之梅時而笑時而生氣的話
“你怎么不去外面尋死!沒有人知道!”還有“你可以陪我去理發嗎?”我心里不想,但又去了。
十年二十年以后,的一天,聽她在一種哈哈正方形的電子垃圾上寫了一句話,在我又消失在時空信箱里后…“沒有什么值得留戀”留下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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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之梅的記憶,與時間與空間的存在又像不存在一樣,讓我覺得來到這顆時而藍時而灰的大地上,不知生死的方向,與心中的期盼,如同沉入夢中以后,迷迷糊糊。
風開始安靜了下來,雨也去它想去的地方了,她現在在哪里,我不知道,我能知道的和我好像也沒有什么關系。如同那天把自己關在一個只有一個怪物的空間里,進去的時候只有一個人,出來的那一刻還是一個人,在沒完沒了的來去中,說話的聲音,更多的是一種無關緊要的表達!
拖巴他已經和我拉遠了很遠的距離,時長仿佛永遠也過不去,我明白他是一個地球人所理解的那種很理性,說話與想法都是一是一,二是二,三和四不是一家人的人。
他很理性,似乎沒有什么可以讓他頭疼抓腦,不過有一點事情我倒是覺得他比我可可更無聊,我不想揭穿他的向往,畢竟他是來到地球幾千萬年以來,最初的好搭檔,雖現在和未來一萬年或更久,都只能依靠這個時空信箱才能取得彼此的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