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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丘是由司機老張開車帶著來了,秦關讓老張先帶著艾丘和林凌瑤一起回家了。
病房中,尚憶竹還在安慰著王茜。
站在秦關的立場,當然不好跟王茜深聊什么,幸好有尚憶竹扮演好了這個角色。
女人和女人之間,總能容易說出心里話。
尚憶竹的年齡和王茜接近,年齡上沒有代溝,兩人也能很容易拉近距離。
王茜一年多來都是在病房里度過的,雖然跟王青的感情很好,但是王青不善言談,王茜心里話總是埋在心中,面對王青的時候,只是很幸福的笑。
可在尚憶竹面前,她卻把心里話一股腦的吐露出來。
多年來的經歷,和王青的緣分,只是隱瞞了自己被人強/暴的事情。
秦關和王青則走出病房,坐在醫院的小公園里說話。
秦關把二十五萬的支票交給了王青,王青沒有客套,直接接過。
王青不是假惺惺的人,既然接受了秦關的幫助,也就不必再虛偽推脫了。
“為什么要幫我?”
直到現在,王青才提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
“我不否認,我有私心,我幫助你,是為了以后你在我需要的時候,也能幫助我。我雖然不是英雄,沒有英雄惜英雄的心,但我也不是小人,我對你的妻子一樣也有著同情心。這個世界上,沒有單純的善人,善人做善事的時候,也會考慮到自己的利益,你說呢?”
秦關很直白,沒有虛偽的裝濫好人,那樣太不真實,難以令人信服。
“我明白,我知道你并不是很單純的做善事,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我今天欠你的,一輩子都欠你的。無論你讓我做任何事,只要能保住我這條命,我都會盡心去做。”
“那現在我就有一件事情要你做。”
王青一怔,面色為難的道:“現在恐怕不行,我妻子她需要我的照顧。”
“你還沒聽我說的是什么。”秦關笑了笑,繼續道:“你學的功夫只是拳腳上的極限,在練體這個層次上,你幾乎到了巔峰了。但是,在面對更高以層次的敵人的時候,你的功夫就像小孩子過家家。你現在太弱,真正需要你幫我的時候,你根本幫不上。我要你做的就是,提高自己的修煉層次,沒有法門,我教你內家功夫。”
秦關說的一點沒錯,王青并沒有學過真正的武學,他那只能叫身手,即便在拳腳上,已經達到了巔峰又怎樣?真正遇到像秦關這樣的內加派高手,連一個回合都撐不過。
秦關雖然說的很明白,是為了使王青為他所用,才幫助的他。但是,給予的報酬卻是何等豐厚。二十五萬的手術費,加上內家功法,對于一個長期練功夫的武者,主動送上高層次的功法,是一個多么大的機遇。
“你答應嗎?”秦關在等著王青的回答。
“嗯!”王青不再猶豫。
“好,那就這樣吧。”秦關說罷,掏出自己的手機,從手機中取出存儲卡。
“我想要給你的秦氏內家功法,都記錄在這張存儲卡中了,里面的內容,我記得滾瓜爛熟,不需要了。你拿去,好好鉆研,好好琢磨。我等著你提升的好消息。”
王青直接接過這張存儲卡,十歲起,他就苦練拳腳,沒有拜師學藝,沒有名門正派的功夫,曾經多少次渴望,能夠得到名門正派的師傅指點。
十幾年過去了,他只是在拳腳之上練到了極致,卻一直沒有這樣的機會。
可秦關竟然這樣輕易的,主動的送上這樣的機會,雖然目的并不單一,卻也讓王青在心中著實激動了一把。
王青回到病房中,尚憶竹還在跟王茜談心。見到王青回來,秦關卻沒有回來,就問道:“秦關去哪里了?”
“他讓我轉告你,他有事先回去了。”王青回答道。
“為什么走了都不跟我說一聲呢?”尚憶竹的面色不悅。
“他接了個電話,就匆匆忙忙走了。我問他為何不叫上你一起走,他說怕你一起去會遇到危險。”
尚憶竹納悶了,究竟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會這樣小心?
難道還能碰上綁架勒索的了?
兩苑湖邊,秦關匆匆趕來。
袁子初驚慌失措,雙目之中散發著恐懼,而她的脖子,掌控在一個男子的手中。這男子手指成爪,緊緊扣住袁子初的咽喉,使人感覺,他只要稍稍用力,袁子初的脖子就會被掐斷。
這個男子已經不能用英俊來形容了,簡直稱得上妖艷,那一張面孔如果搭配著一頭靚麗的長發,沒有人會懷疑這是一個禍國殃民的妖女。
如果不是他有著男性的發型,如果不是他穿著一身時尚的男裝,如果不是他胸前一馬平川,連秦關都會懷疑這是否是一個女人。
“你是秦關?”這是一個冰冷的男聲,讓秦關拋卻了疑惑,果然是個男人。
秦關也是一個帥的冒泡的男生,但他帥的很有男人味,五官棱角分明。
但跟這個家伙一比,兩人則是兩個極端,一個帥到了極致,一個美到了極致。
秦關第一次感覺,妖艷這次詞,還能用來形容男人。
他也終于明白了,為何這兩天袁子初在學校的時候,總是心不在焉的。
“你是公輸文?”秦關反問。
在跟王青談話的時候,他接到了電話,電話號碼是袁子初的,說話的卻是一個男生,自稱公輸文,說要是秦關不來,他不敢保證會不會掐斷袁子初的脖子。
“秦關,你知道我的存在嗎?”公輸文冷笑,冷的令空氣仿佛都隨之凝結。
“我有必要知道你的存在嗎?”秦關繼續反問。
“公輸文,你這個瘋子,變/態,快放開我!”袁子初見秦關來了,恐懼明顯減少了幾分。
“你給我住口,你這個狐貍精,你以為我不敢掐斷你的脖子嗎?”公輸文大吼。
袁子初住口了,她絲毫不懷疑,公輸文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曾經的公輸文溫文爾雅,談笑風生,但那都已經成為過去。
在她和柳成蔭的戰爭之后,公輸文已經變了,變得令人害怕,恐懼,仿佛來自地底的陰魂。
“你不是找我嗎?我來了,你可以放開袁子初了。”秦關也不懷疑這家伙會做出什么變/態的事情,此刻他的眼中充滿殺機。
“還有一個人沒到,我們一起等著她。”公輸文的目光鎖定秦關,以防他忽然沖過來救人。
“誰?”秦關問。
“是柳成蔭。”袁子初代為回答。
關于這三人曾經的恩怨情仇,秦關并不曉得,也無心去探究。
但今天既然被牽扯進來,想不了解,怕是都不太可能了。
“既然把我找來,至少要讓我明白事情的原委吧?”
袁子初不語,公輸文說道:“你現在左擁右抱柳成蔭和袁子初,我不相信你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秦關很無辜,他什么時候左擁右抱了?
兩個女人一個彷如美麗不可方物的妖精,一個仿若不是人煙火的仙子,袁子初是妖精,柳成蔭是仙子,哪一個放在古代,都是禍國殃民的主,他可無福消受左擁右抱這兩個極品大美人。
“不管你信不信,我跟柳成蔭還有袁子初,只是普通同學的關系。”秦關真心的解釋道。
“我不信!”公輸文的眼中,殺機再現。
“我也不信。”一個清冷的聲音傳來,說話間,人已經到了面前,正是柳成蔭。
“柳成蔭,你說話也要看時機好不好?沒看到袁子初現在正面臨生命危險嗎?”秦關連忙說道。
“她是生是死,管我什么事?”柳成蔭很是厭惡的看著小命正掌握在公輸文手中的袁子初。
“那你為何來?難道不是來救袁子初的?”秦關問道。
“你錯了,我是擔心你的安危才來的,否則那個狐貍精的生死,根本不值一提。”
此時若是沒有秦關在場,若是只有她和柳成蔭兩個人,她有把握把柳成蔭氣到吐血,她了解柳成蔭的弱點,每擊必中。
但她在同學們面前,在秦關面前,都是扮演著一個溫柔善良樂觀開朗的形象,她不想輕易暴露真正的自己。
但公輸文卻沉不住氣了。
“蔭蔭,你果然跟秦關好上了?”
“別叫我蔭蔭,我覺得慎得慌!”柳成蔭不耐煩的道。
“好,我現在只要聽你說實話,你是不是真的跟秦關在一起了?”
“是又怎么樣?不是又怎么樣?這跟你有什么關系?”
公輸文嘆息一聲:“若不是因為袁子初這個狐貍精,你會不會接受我?”
“不會,我從頭至尾,都沒有半點喜歡過你。”
公輸文表情痛苦,緩緩閉上眼睛,手爪的力度也加大了幾分。
“我不相信,當初若不是被這個狐貍精迷惑,我們肯定會在一起的,我們天生就是一對,我們注定要在一起。現在又多了秦關這個絆腳石,我要將這兩個障礙鏟除掉!”
袁子初被忽如起來的力道,壓迫的喘不過氣來,她的雙眼凸出來,舌頭也伸出來,好像隨時要斷氣。
她怕了,真的怕了,她求救的眼神望著秦關,現在能夠救她的人,只有秦關了。
都說紅顏禍水,南都五公子的大名,秦關多少也聽說過。
哪一個不是少年英杰,名傳千里的人物。
而公輸文卻因為這兩個女孩子,而變成今天這幅樣子。
“住手,你這個瘋子,快放開袁子初!”
秦關在這個情況下,不敢貿然出手,怕驚怒了公輸文,真的掐斷了袁子初的脖子。
“下一個就是你!”公輸文目光如電,又鋒利如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