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jīng)過臧靈羽的診斷,一般火蟻毒疫苗根本無法抑制變種火蟻毒,反撲的力量反而更為強(qiáng)大,小宛的性命堪虞。靈羽為找出救小宛的治療方式,不眠不休的觀察蟻毒細(xì)胞。幾天下來,曼芊帶來的喜訊原來是白色植物鬼針草可以解火蟻毒性,但這種白色植物生長在‘懸崖’的墓穴中,里面陰森恐怖,多少求藥者和考古隊均死于墓穴中,無一生還。小宛得知后懇求眾人不要為她冒險,去十公里外的‘懸崖’,子俊應(yīng)(yīng)允。但事實上,曼芊和這里的每個人一樣,都想治好小宛,所以她要阿哲為之設(shè)(shè)計“增強(qiáng)電磁波裝置”的中型四輪遙控車,以吸引火蟻,其他人則可借機(jī)取得白色植物。
這天下午,子俊約出靈羽,并將一封信交給她,并告知她,希望她能在自己不在的這幾天里好好照顧小宛,假如這次自己沒有活著回來,就把這封信讀給小宛聽,如果平安回來了,這封信再奉還給自己。靈羽猶豫了一會兒,便接下了他手中的信封。
陸子俊和阿哲準(zhǔn)備萬全之下向十公里外的懸崖出發(fā)(fā)。另一邊,小宛知道眾人為她涉險,情緒激動下蟻毒再次發(fā)(fā)作,性命垂危......
一日后,他們來到了‘懸崖’,原來這里有一個墓穴,之所以稱之為‘懸崖’,只因它坐落于懸崖之下。
陸子俊看著面前的墓穴,來不及多想,隨即命令阿哲快速安裝好“增強(qiáng)電磁波裝置”的中型四輪遙控車,待一切準(zhǔn)備就緒,陸子俊率先走進(jìn)了洞中,他打開手電,緩緩地挪著步子向前走去,阿哲則帶著手下緊隨其后。
走了幾分鐘后,他們來到了洞中央,此地中央正是最潮濕的地帶,四周除了墻壁水滴的聲音,安靜的可怕,陸子俊向四周看去,擺在他面前的有三條小路,他記得靈羽說過,穿過這洞穴,就能看到‘懸崖’,鬼針草喜生長于溫暖濕潤的地方,耐旱力非常強(qiáng),可是哪條路才是通往出口的路呢?他來不及猶豫,隨即安排阿哲兵分三路,無論哪一方先找到了出口,對講機(jī)聯(lián)(lián)絡(luò)(luò)。阿哲命人分別前往了最左邊和最右邊的小路,而他則跟在陸子俊身后前往最中間的那條小路以保護(hù)他的安全。
阿哲一邊遙控著配滿裝置的‘四輪車’,一邊跟在陸子俊的身后緩步前行。不知走了多久,他們看到了前方貌似也有一絲光亮,陸子俊舉著手電快步向前走去,突然,洞中出現(xiàn)(xiàn)了一聲聲呼喊,他和阿哲迅速回頭望去,陸子俊用手電來回照了照,沒有發(fā)(fā)現(xiàn)(xiàn)任何異常,而洞中的一聲聲呼救聲還在回蕩著。他和阿哲立刻心領(lǐng)(lǐng)神會,他們知道兄弟們一定遇難了,但此時的二人已經(jīng)(jīng)沒有辦法再走回頭路了,只能咬緊牙關(guān)(guān)繼續(xù)(xù)向前。
洞穴中的呼喊聲漸漸消失了,剎那間,不知從何處跑出了大量火蟻,兩個人迅速向光亮處跑去,很快他們便來到了出口處,阿哲快速將‘四輪車’遙控到反方向,強(qiáng)力的電磁波迅速將火蟻群吸引了過去,借此空隙,二人迅速跑出了洞口,隨即,陸子俊快速從包中掏出了汽油桶,灑向洞口周圍,阿哲立刻從口袋掏出了火機(jī),伴隨著火機(jī)的落下,霎時間,洞口燃起了熊熊大火,兄弟二人相視一笑,隨即便轉(zhuǎn)(zhuǎn)過身大著步子向前走去。
他們終于來到了‘懸崖’,站在山腳下,陸子俊突然開口問道:“你是怎么想到做這個的?”阿哲當(dāng)然清楚他指的‘這個’就是‘四輪車’,他笑了笑說:“曼芊讓我做的。”
陸子俊聽后吃驚地看著他說:“我還真是小看你了,沒想到你還有這個潛能。”
阿哲笑了笑沒有再回應(yīng)(yīng)。
二人爬了許久的山路,終于發(fā)(fā)現(xiàn)(xiàn)了鬼針草,他小心翼翼地摘下放到了自己隨身攜帶的玻璃瓶中。由于墓穴洞口已被他們破壞,不能原路返回了,他們只好尋找另一條回去的路。
兩天過去了,靈羽和曼芊依然在焦急地等待著,卻始終都沒有他們的消息。就在這時,二人的身影終于出現(xiàn)(xiàn)在了難民營,她們飛奔上前,焦急地詢問著情況,除了帶去的手下沒有活著回來以外,陸子俊與阿哲兩個人沒有明顯外傷,她們懸著的心這才安穩(wěn)(wěn)落地。
靈羽接過陸子俊手中的玻璃瓶,立刻朝實驗室跑去。
當(dāng)陸子俊從靈羽的口中得知小宛的情況不妙時,慌忙朝病房飛奔而去,只留下了阿哲與曼芊兩個人站在原地。
來到病床前,他看著性命垂危的小宛,心痛不已,但又無能為力,只能默默地陪伴在她身邊,寸步不離。
不知過了多久,小宛醒了過來,她微睜著眼睛,看見了陸子俊模糊的影子,陸子俊見狀,慌忙站起身來,嘴里不停地喊著她的名字,只聽她微弱地說:“子俊...”
“我在呢,你感覺怎么樣?我們找到鬼針草了,靈羽已經(jīng)(jīng)拿去化驗了,你很快就會好起來了。”
“你...沒事吧?...”
“我沒事,你不用擔(dān)心我。”
“我是不是...活不了多久了?...”
“小宛,等你好起來,我們一起回家。”
“回...家...”說罷,小宛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陸子俊見此情形擔(dān)憂不已,他慌忙找來了臧靈羽,她檢查了一下情況,便對子俊說:“不用擔(dān)心,她只是昏睡過去了。”聽到臧靈羽的話后,陸子俊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第二天,臧靈羽便給秦小宛注射了含有鬼針草的疫苗。就這樣,秦小宛在陸子俊的照顧下,慢慢恢復(fù)(fù)了過來。如今的她已經(jīng)(jīng)可以下地行走了。
這天晚上,陸子俊攙扶著秦小宛來到了山頂上。
不知坐了多久,秦小宛率先打破了沉默:“其實很久以前,每天晚上,我都會來到這里坐一坐,看看漫天的星星,望一望遠(yuǎn)處的山巒。”
陸子俊轉(zhuǎn)(zhuǎn)過頭看向她,張了張嘴巴卻什么都說不出來。
“子俊,謝謝你。同時,也要和你說聲對不起,我不值得你救我。”說罷,小宛轉(zhuǎn)(zhuǎn)過頭看向陸子俊。
陸子俊慌忙回避了她的眼神,望著遠(yuǎn)方,說:“我做事,沒有值不值得,只有情不情愿。”
“子俊,你會原諒我嗎?”
“小宛,我從來都沒有怪過你。”說罷,陸子俊順勢抓住了秦小宛的手。她低下頭看向他抓緊自己的那只左手,此時的無名指上再也看不到那枚戒指了,可她心里卻清楚的知道,在陸子俊的心底,會永遠(yuǎn)埋藏著褚若詩,一想到自己曾經(jīng)(jīng)對子俊的拋棄,她在心里就不由自主地愧疚起來,陸子俊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感受到了她的愧疚,輕聲地對她說:“一切都過去了,我?guī)慊丶搖!?p> 秦小宛聽后順勢靠在了陸子俊的肩上,仿佛他們又回到了易泉鎮(zhèn)(zhèn)的家中,又回到了那個只屬于他們兩個的純真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