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結(jié)(jié)局下(2)
墨亓看著痛心疾首的爺爺,內(nèi)(nèi)心也十分苦澀,自己找了十幾年的小姨,好不容易找到了,卻發(fā)(fā)生了這樣的事情,要不是之前在墨月打電話來(lái)的時(shí)(shí)候,不說(shuō)話的話,是不是她就不會(huì)(huì)想那么多,就不會(huì)(huì)在拍戲時(shí)(shí)候發(fā)(fā)生這種事情了呢?
“爺爺,事情都過(guò)去那么久了,您也別傷心了,現(xiàn)(xiàn)在最重要的是確認(rèn)(rèn)墨月的情況,要是她真的出了事,我想小姨是真的不會(huì)(huì)獨(dú)(dú)活的。”
“對(duì)(duì)!邵伯,快去備車子,我們快去y國(guó)!”
**
“boss,您要不要休息會(huì)(huì)?”勒祁看著一直沒(méi)有閉過(guò)眼睛的連燁赫,擔(dān)(dān)心的問(wèn)道。
“找到她了嗎?”連燁赫依舊只問(wèn)這個(gè)(gè)問(wèn)題。
“boss,我們的人還在搜救,我相信墨少會(huì)(huì)沒(méi)事的,可您現(xiàn)(xiàn)在這樣,可能墨少還沒(méi)有找到,您就先倒下了。”
范奇拉了拉勒祁,搖了搖頭,現(xiàn)(xiàn)在也只能祈求墨月平安無(wú)事了。
搜救行動(dòng)(dòng)持續(xù)(xù)了七天七夜,連燁赫也坐在懸崖邊上七天七夜,原本對(duì)(duì)他有所敵意的索莫德,也真正認(rèn)(rèn)可他是自家女兒對(duì)(duì)象的身份,可是,看著帳篷里暈倒的墨以蓮,索莫德覺(jué)得,要是再找不到,這些人連同自己,都會(huì)(huì)崩潰!女兒啊,你到底在哪呢?
這時(shí)(shí)候的墨月,其實(shí)(shí)在她墜落懸崖的時(shí)(shí)候,已經(jīng)(jīng)被娃娃拉進(jìn)(jìn)了空間,可是進(jìn)(jìn)入空間后,墨月就一直處于昏迷中,連娃娃想給外面留點(diǎn)(diǎn)消息都沒(méi)有可能,只能干著急的看著一批又一批的搜救人員經(jīng)(jīng)過(guò)自己恩身邊,卻無(wú)能為力。
“姐姐,你到底什么時(shí)(shí)候才醒來(lái)啊?”
“靈兒,墨月她會(huì)(huì)很快醒過(guò)來(lái)的,你別擔(dān)(dān)心。”孫德凱看著身體狀況一切良好的墨月,嘆了一口氣。
“可是大叔,為什么姐姐還不醒過(guò)來(lái)?”
“她自己不想醒過(guò)來(lái),等她想通了,就會(huì)(huì)醒來(lái)了。”
**
時(shí)(shí)光如梭,轉(zhuǎn)(zhuǎn)眼過(guò)了三年。三年中,連燁赫一夜之間白了頭,到逝去的墨月得了最佳演員獎(jiǎng)(jiǎng)以及最佳歌手獎(jiǎng)(jiǎng),月餅們也為連燁赫對(duì)(duì)墨月的感情感到驕傲,這是她們的教主夫人,即使在教主下落不明的情況下,依舊不變初心!沒(méi)錯(cuò)(cuò),她們就是覺(jué)得教主不會(huì)(huì)死,她只是為了養(yǎng)(yǎng)傷而躲了起來(lái),等她傷勢(shì)(shì)痊愈,一定會(huì)(huì)再次出來(lái)!至于教主女兒身的身份,她們表示很淡定,東方不敗都可以為了練功而變成那樣,她們的教主時(shí)(shí)男時(shí)(shí)女不是很正常嗎?
至于墨以蓮,在宋小虎等人的陪伴下,把墨月工作室辦的有聲有色,她沒(méi)有隨著墨月而離去,她要守住女兒的事業(yè)(yè),等著她的回歸。當(dāng)(dāng)然,她的身邊永遠(yuǎn)(yuǎn)少不了索莫德的身影,現(xiàn)(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jīng)將所有的工作都推給了凱羅爾身上,自己唯一的目標(biāo)(biāo)就是將老婆追到手。當(dāng)(dāng)然,墨沽也在H市安了家,經(jīng)(jīng)過(guò)這些事情,他也想明白了,自己只想在有生之年,看到墨月的回歸,看到墨以蓮的笑容。
“boss,飛機(jī)(jī)已經(jīng)(jīng)準(zhǔn)(zhǔn)備好了。”勒祁看著滿頭白發(fā)(fā)的連燁赫,心就忍不住抽了抽,自從連燁赫在y國(guó)呆了半年,他以為他再也不會(huì)(huì)離開(kāi)那個(gè)(gè)地方,誰(shuí)知道他突然將自己收拾干凈,告訴自己,回去工作,以雷霆的手段處理了連家和宋家,而宋宇洋,則被他關(guān)(guān)在了地下室,只要連燁赫不開(kāi)心,就會(huì)(huì)去那里發(fā)(fā)泄一個(gè)(gè)晚上,這里不得不說(shuō),宋宇洋的身份,他是R國(guó)的皇子,原本占領(lǐng)(lǐng)帝都的計(jì)(jì)劃快要完成,可他偏偏招惹了連燁赫,動(dòng)(dòng)了不該有的念頭,導(dǎo)(dǎo)致如今不見(jiàn)天日。一切都變回了墨月沒(méi)有出現(xiàn)(xiàn)的樣子,帝都遭遇了家族的更替,卻還是這樣,唯一變的,是那頭頭發(fā)(fā)。
連燁赫放下手中的筆,一句不說(shuō)的上了飛機(jī)(jī)。
“你說(shuō),這次boss能等到嗎?”勒祁問(wèn)這身邊的情歌。
“也許吧。”
**
連燁赫慢慢走到懸崖邊,每年的這個(gè)(gè)時(shí)(shí)候,他都會(huì)(huì)來(lái)這里,看著深不見(jiàn)底的懸崖,就能想象出當(dāng)(dāng)墨月掉下去的時(shí)(shí)候,是多么的無(wú)助。
“月牙兒,三年了,你怎么還不回來(lái)呢?”
回復(fù)(fù)連燁赫的是懸崖邊的陣陣風(fēng)(fēng)聲。
“月牙兒,這一年,我看著媽媽一天天的愁眉苦臉,看著索莫德追在她身后,看著你的工作室越來(lái)越好,我說(shuō)過(guò)的,我會(huì)(huì)幫你掃清所有的障礙,可是艾倫好像不需要,你的眼光真的很好,他的能力很強(qiáng)(qiáng),對(duì)(duì)了,宋小虎現(xiàn)(xiàn)在已經(jīng)(jīng)是金牌經(jīng)(jīng)紀(jì)(jì)人了,但是他沒(méi)有帶新人,他培養(yǎng)(yǎng)出了幾個(gè)(gè)經(jīng)(jīng)紀(jì)(jì)人,然后坐在辦公室里下達(dá)(dá)命令,他真的很適合這方面。你的月餅們也承認(rèn)(rèn)我了,你走了以后,我告訴全世界,我愛(ài)你,你是我的,也告訴她們,你是女人,她們一開(kāi)始還不相信,我是不是不應(yīng)(yīng)該告訴她們,感覺(jué)現(xiàn)(xiàn)在的腐女好多,她們一定很期待教主和教主夫人都是男的,這樣可以讓她們yy好久。你說(shuō)什么?我嗎?我很好啊,一年365天,除了今天,我都在工作,一開(kāi)始,媽媽他們都在勸我,不要那么拼命,人都是貪心的,你是我所有的幸福,你不在,我的世界一片漆黑,月牙兒,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
連燁赫不敢轉(zhuǎn)(zhuǎn)頭,僵硬了身軀,眼睛漸漸濕潤(rùn),“月牙兒,是你回來(lái)了嗎?”
一雙纖細(xì)(xì)的手環(huán)(huán)抱住連燁赫的腰,“赫,你瘦了。”
“月牙兒,歡迎回來(lá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