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運歡把劉強的故事講完后,看著陳蓉麗和慕容白雪意猶未盡的樣子,微微一笑,說道,你倆很喜歡聽故事啊,看看你們這么入迷。晚上還學習不?
難得今晚上是周末,同學回來的不多,你就再給我們講個故事吧,要不,看書實在是無聊極了,我這會兒看著書就頭大了。陳蓉麗笑著對楚運歡說。其實她就是不想學習罷了。
是嘛,你們還很想聽故事啊,不怕聽了后晚上害怕,再就是啊,我給你倆講個鬼故事,聽了可別罵我,反正我看的時候頭皮發(fā)麻,渾身起雞皮疙瘩。楚運歡看著她倆一副期待的眼神,禁不住賣了個關子。
那你就快點講吧,我們想聽呢,不過,說好了,今晚你送我們到宿舍門口。陳蓉麗一聽楚運歡又要講故事,先和他打個招呼,以防聽完后害怕。
故事是這樣的:有一天夜已經(jīng)很深了,一位出租車司機決定再拉一位乘客就回家,可是路上已經(jīng)沒多少人了。
司機沒有目的的開著,發(fā)現(xiàn)前面一個白影晃動,在向他招手,本來寧靜的夜一下子有了人反倒不自然了,而且,這樣的情況不得不讓人想起了一種,人不想想起的東西,那就是鬼!!!
可最后司機還是決定要拉她了,那人上了車,用凄慘而沙啞的聲音說:“請到火葬廠。”司機激靈打了一個冷顫。難道她真是……他不能再往下想,也不敢再往下想了。他很后悔,但現(xiàn)在只有盡快地把她送到。
那女人面目清秀,一臉慘白,一路無話,讓人毛骨悚然。司機真無法繼續(xù)開下去,距離她要去的地方很近的時候,他找了個借口,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小姐,真不好意思,前面不好調(diào)頭,你自己走過去吧,已經(jīng)很近了。”那女人點點頭,問:“那多少錢?”司機趕緊說:“算了,算了,你一個女人,這么晚,來這里也不容易,算了!”“那怎么好意思。”“就這樣吧!”司機堅持著。
那女人拗不過,“那,謝謝了!”說完,打開了車門……
司機轉(zhuǎn)過身要發(fā)動車,可是沒聽到車門關上的聲音,于是回過了頭……那女人怎么那么快就沒了?他看了看后坐,沒有!車的前邊、左邊、右邊、后面都沒有!難道她就這樣消失了?
司機的好奇心那他就想弄個明白,他下了車,來到了沒有關上的車門旁,“那個女人難道就這么快的走掉了,還是她就是……”他要崩潰了,剛要離開這里,一只血淋淋的手拍了他的肩膀,他回過頭,那女人滿臉是血的站在他的面前開口說話了。
“師傅!請你下次停車的時候不要停在溝的旁邊……”
楚運歡一邊講著,一邊把手搭在陳蓉麗的肩上。嚇得陳蓉麗大叫一聲,“哎呀媽,待要嚇死我啊……”
話還沒結(jié)束,一下就引得楚運歡哈哈大笑。我說你很膽小吧,這不,還沒說完,你就嚇得叫出聲來了。還是不講了吧,你看你們都這么緊張了。此時的慕容白雪顯得也格外緊張。
還是不要講了吧,怎么聽上去這么陰森詭異的,我都有些害怕了。慕容白雪看著楚運歡,小聲的說。似乎被教室周圍安靜的氛圍所感染了,心突突的跳著。
還是不要講了吧,你看,你倆都很害怕。不過我還有個更好聽的故事,只不過你倆現(xiàn)在狀態(tài)不是很好,還是以后再說吧。今天就到此為止好了。楚運歡做出要站起來欲走的樣子。
你還是在講講吧。我們現(xiàn)在也不敢回去了。說好了過會要送我們回宿舍的,不能耍無賴啊。陳蓉麗一看楚運歡要離開的樣子,趕忙說了一句。
咱們說好了,這次要講的故事很刺激,不要怨我沒提前說啊,要是膽小害怕,我就不講了。反正這樣的故事以后我也不會再講了。楚運歡看著她倆,一本正經(jīng)的對著她們說。他心里想,這個鬼故事說出來,今晚上看來她們就睡不著了。
好的,你講吧,我們再想聽故事。快點吧,快點吧。陳蓉麗看了慕容白雪一眼,便一個勁兒催楚運歡。
這個故事發(fā)生在殯儀館,就是那種火化死人和暫存尸體的地方。
殯儀館新?lián)Q了一位守夜人,是位年輕的小伙,名字叫做李飛。他的工作非常簡單,就是看護死尸。這一夜的風特別大,外面黑漆漆的,天上沒有月亮。
停尸體房的后院,除了沙沙樹葉聲別無它音。與這間停尸房隔著一道門的前屋,李飛端著一杯沏好的熱茶正關細細地品著。眼睛盯著桌子上的報紙,報紙上面頭一條用印刷體赫然印著:“看更員離奇死亡”
“哼,當我嚇大的?”李飛把報紙一扔,然后仰身把雙腳搭在桌子上,繼續(xù)喝茶。其實,他這么做只是在自我安慰罷了,因為不久前,這里看更的老張頭突然死掉了。尸體脖子上有一道明顯的勒痕,是死于窒息的,可是,現(xiàn)場卻找不到一絲博斗的痕跡。
許多都說是鬼魂索命,便具體的原因卻沒有人說得清楚。
“咚,咚”有人敲門,李飛猛然一驚差點摔掉手中的茶杯,奇怪了,這么晚了會有誰來呢?不會是領導來查房吧?不可能的啊,于是王明問到:“是誰啊?”
“我是前院掃地的。”李飛打開了門,門外站著一個頭發(fā)有少許白,年紀有五十歲上下的老頭。
“你是誰?有事嗎?”李飛驚訝的問,“我是前院掃地的,天晚了來這里歇歇腳。”老頭說到。
“哦,那您請進吧。”李飛把老人請進了屋里,但他心里奇怪,這么晚了這老頭來干什么呢?老頭也不客氣,像是把這里當成自家似的,進來以后大大咧咧地一坐。
“您怎么稱呼?”李飛一邊給老頭倒茶一邊問道。
“啊,叫我張伯好了。”老頭隨口說到。
“啊!!”李飛手里的暖壺差一點掉了下去。
“呵呵呵,別怕,這里姓張的老頭多的是的。”老頭解釋著,李飛聽后才擦了一下嚇出的汗水,抖著還發(fā)顫的手給張伯倒水徹茶。
“小伙子,不用這么客氣了。”張伯接過水笑到,這時外面的風大了一些,不一會就狂風大作。似乎要下雨了,猛列的風吹進了屋子里,將李飛扔在地上的報紙吹起來老高。那個看更員離奇死亡之迷的報道又一次進入了李飛的眼睛。
“知道張伯為什么會死嗎?”張伯泯著茶說到。
“不知道,死得太離奇了!”李飛答到。
“他是讓一個女鬼掐死了!”張伯笑著說。
“大家都這么說,您也是聽來的吧?”李飛有些抖動地說。
這時,外面已經(jīng)下起雨了,而且下得很大。
張伯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到:“我不是聽說,我是知道整個事情的經(jīng)過。“李飛吃驚極了,張伯繼續(xù)笑著:“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就是關于這個張伯的。“
張伯是一個孤兒,沒有文化也沒有本事,一直是單身一人,沒有女人肯嫁給他。就這樣,一直到他很大年紀了也就不去想了。幾年前他到這里做看更人,開始他非常的害怕,但是后來漸漸熟悉了這種氣氛,甚至膽了越來越大起來,竟然去打開冷柜看尸體。
其中也有女人的,張伯摸她們,她們也不反抗,張伯覺得很高興,于是這成了他的習慣。后來他選了一個年輕漂亮的死人做了老婆…
“打住,打住,這不可能!“李飛不相信的說到。
“呵呵,我有辦法讓你相信!“張伯陰森森地笑到。
李飛感到很好奇,“你跟我來吧。“張伯站了起來。向停尸體房走了過去,李飛看著他,心里直發(fā)毛。可是好奇心站勝了這一切,他跟了過去……
雨更大了,不時還有雷聲,一聲聲雷擊讓李飛的心臟一次一次跳得更加快速,他想還是回去吧。可是好奇心卻讓他一步一步向前走著,他覺得他每走一次就離死神更近了。
到了門口,張伯站在門后,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是開玩笑吧!李飛松了一口氣,打了張伯一下,“差點給您嚇死!“張伯倒退了幾步,頭仰了起來。
啊!他的脖子上有勒痕!!!李飛的臉剎時變得慘白,本能地往后退去。不小心絆到了什么,他回頭一看,天啊!是一個尸體!還是個女的,可是她的肚子高高的隆起來了!她懷孕了!!!
張伯冷笑到,“你發(fā)現(xiàn)了事情的真相了吧!那你也不能活著了!!!“張伯變得可怕極了,向李飛撲過來…
“啊!!!“李飛從惡夢中醒來,茶水灑了一地。
外面正在下著大雨,不知道什么窗戶正著被風吹得直響。李飛起身要去關窗戶。這時,有人敲門……
“誰啊?”
“我前院掃地的張伯……”
隨著楚運歡繪聲繪色地把故事講完最后一個字,此時的陳蓉麗和慕容白雪已經(jīng)嚇得擠在一起。楚運歡看到此情此景后就拍了一下陳蓉麗的肩膀,說,我說這個故事很嚇人吧,這不,你倆嚇壞了吧。這下可知道啥是故事了吧。
真是,很嚇人,……嚇人呢。我可不能再聽了啊。你看我的手心里都出汗了啊。陳蓉麗緊挨著慕容白雪,結(jié)結(jié)巴巴吧的說著。眼巴巴看著楚運歡。
還是趕快送我們回宿舍吧,我都不敢在這里待了。慕容白雪也趕快說了一句。不過相比于陳蓉麗,她顯得淡定一些。
好吧,我今晚上講的故事好聽吧。收拾一下,咱們走了,我送你們回宿舍。記得把門關緊啊。楚運歡催促著她們。看得出今晚上的故事的確讓她們倆膽戰(zhàn)心驚了。
不信,你看她倆一出門,就不斷地四處看著,似乎怕什么東西跟著似的。稍微出點動靜,都讓她們感到敏感。楚運歡一路護著她倆回到宿舍,順便把好吃的東西留給了慕容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