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栗,你這樣做值得嗎?如果有一天江晟熙發(fā)(fā)現(xiàn)(xiàn)你割腕只是一個(gè)(gè)騙局,他會(huì)(huì)怎么樣?”
“爸爸!到那時(shí)(shí)候我都已經(jīng)(jīng)和他訂婚了,況且他們公司的資金問題不也需要解決么?”
“也是,不過你什么時(shí)(shí)候電腦技術(shù)(shù)那么厲害了,居然可以破掉江大志電腦的密碼,把他那些值錢的數(shù)(shù)據(jù)(jù)全部傳輸過來?”
“呵呵。”
“你們說夠了沒有?”江晟熙目光冷俊的站在門口。沒想到他們居然這么卑鄙,用這種下作的手段來騙取他們的感情。
“晟熙,我。”米栗的臉色一瞬間變得有些難看。
“不要再說了,你們的對(duì)(duì)話我聽得很清楚了,等著收律師信吧!我已經(jīng)(jīng)把你們的對(duì)(duì)話全部錄下來了。”江晟熙晃了晃手中的手機(jī)(jī)。
在這場(chǎng)(chǎng)游戲中,所有的人都是敗家。沒有一個(gè)(gè)人是勝利的吧?過道中響起一個(gè)(gè)有些凌亂的腳步。
“江晟熙!”雷儡沖進(jìn)(jìn)氣氛有些古怪的休息室。這個(gè)(gè)時(shí)(shí)候管不了那么多了。最要緊的是告訴江晟熙,羽潔離開的消息。“你跟我出來一下。”江晟熙被雷儡連拖帶拽的拉了出去。
“你放開我!什么事情就在這里說吧。”江晟熙抽出被拉的有些痛痛的手臂。
“我剛才出來的時(shí)(shí)候聽到一個(gè)(gè)消息,不知道你知道了之后會(huì)(huì)有什么反應(yīng)(yīng)?”雷儡吞吞吐吐的。
“到底什么事?”現(xiàn)(xiàn)在可沒有心情和她在這里打太極拳。米栗那邊的事情必須去告訴老頭子,要不然再過10分鐘他就要和米栗訂婚了。
“羽潔出國(guó)了。”
“什么?”雷儡說得是羽潔出國(guó)了,沒錯(cuò)(cuò)吧?事情怎么會(huì)(huì)變成這個(gè)(gè)樣子?
“羽潔出國(guó)了,十二點(diǎn)(diǎn)半,去日本的飛機(jī)(jī)。”雷儡說得很清楚。只有江晟熙不愿意他聽清楚了。為什么偏偏選擇這個(gè)(gè)時(shí)(shí)候出國(guó)呢?不是告訴過她要相信他么?
“我知道了。”即使去追也已經(jīng)(jīng)來不及了,現(xiàn)(xiàn)在最重要的是取消和米栗的訂婚宴。
所有的一切,在故事開始的時(shí)(shí)候是前一個(gè)(gè)故事的結(jié)(jié)尾。然而尾聲又是這個(gè)(gè)故事的續(xù)(xù)章,不是么?
當(dāng)(dāng)五一勞動(dòng)(dòng)節(jié)(jié)結(jié)(jié)束之后,奧斯學(xué)(xué)圜的高二(8)班中,少了兩個(gè)(gè)人的身影。一個(gè)(gè)是郁羽潔,另一個(gè)(gè)是米栗。誰都不知道米栗去了哪里,訂婚那天被揭穿之后米栗就不見了,至于郁羽潔,老師告訴他們,她去了日本。
兩年后。
日本,東京,某大學(xué)(xué)。
“郁羽潔,你去接一下交換生。”時(shí)(shí)遠(yuǎn)(yuǎn)從樓上跑下來沖著在和別人聊天的郁羽潔說。兩年了,她以為她會(huì)(huì)忘記。只是,想要忘記的事情反而更加清晰的印證在她的腦海中。
“為什么是我?”與越界瞪著面前的這個(gè)(gè)學(xué)(xué)長(zhǎng)。郁羽潔和時(shí)(shí)遠(yuǎn)(yuǎn)來到日本之后,時(shí)(shí)遠(yuǎn)(yuǎn)直接念大學(xué)(xué)了,相反郁羽潔又去念了一年的語言學(xué)(xué)校。這所學(xué)(xué)校大多數(shù)(shù)都不是日本人。各個(gè)(gè)國(guó)家的都有,按照國(guó)家劃分不同的班級(jí)(jí),然后教會(huì)(huì)他們自己國(guó)家的法律和屬于日本的法律。
“你不是中國(guó)人么?交換生是從中國(guó)來的,而且還是人家指名要你帶他參觀學(xué)(xué)校。”甚至連時(shí)(shí)遠(yuǎn)(yuǎn)都會(huì)(huì)覺得奇怪,為什么那個(gè)(gè)交換生要指名郁羽潔呢?
“指名要我?那個(gè)(gè)人是不是神經(jīng)(jīng)病啊?”郁羽潔不滿的嘟囔著。奇怪的人啊。難道因?yàn)榍皫滋熨N出來的考試成績(jī)看見自己是第一名呢?
“在會(huì)(huì)客室,你快點(diǎn)(diǎn)過去。”時(shí)(shí)遠(yuǎn)(yuǎn)催促郁羽潔。郁羽潔有種不好的預(yù)(yù)感。不知道那個(gè)(gè)人是什么人?中國(guó)那么大,人那么多,那個(gè)(gè)人不會(huì)(huì)正好是她認(rèn)(rèn)識(shí)(shí)的吧?十幾億分之一。這個(gè)(gè)幾率還真是小啊。
“你好。”既然是中國(guó)人就應(yīng)(yīng)該講中文。
“你好啊,小羽。”男生笑靨的聲音。郁羽潔閃電般的抬頭。看見了一張?jiān)僖彩煜げ賄^的臉龐。為什么他會(huì)(huì)在這里?
“請(qǐng)(qǐng)到這邊來,我為你介紹一下學(xué)(xué)校。”郁羽潔發(fā)(fā)到N分鐘之后,終于恢復(fù)(fù)冷靜拉開了會(huì)(huì)客室的門。
“這邊是學(xué)(xué)生宿舍。外面的顏色是米色的那撞是男生宿舍,粉紅色的是女生宿舍。”剛出會(huì)(huì)客室的門,郁羽潔就開始想江晟熙介紹學(xué)(xué)校。“你的宿舍在哪里,要不要先把東西放掉?”看見還拖著行李的江晟熙,郁羽潔給了一個(gè)(gè)良心的建議。
“當(dāng)(dāng)初為什么要選擇來這里?我不是跟你所過無論發(fā)(fā)生什么都要相信我的么?”江晟熙看著郁羽潔。血色從他們兩個(gè)(gè)人的臉上褪去。兩年了,郁羽潔一直想要逃避的問題。
“我想讓你和米栗在一起,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你們都應(yīng)(yīng)該在一起,不是么?那樣你們會(huì)(huì)幸福的啊。”當(dāng)(dāng)初就是因?yàn)橛X得米栗比自己更適合他,才主動(dòng)(dòng)退出的。現(xiàn)(xiàn)在豈不是有點(diǎn)(diǎn)奇怪,和江晟熙說這些話的時(shí)(shí)候,郁羽潔一直固執(zhí)(zhí)的把頭扭向另外一邊。
“當(dāng)(dāng)初在一起是因?yàn)槊桌酢!?p> “不要再說了!”郁羽潔打斷了江晟熙想要說的話。兩年來,她在這邊一直都很好,過著很悠閑的日子。
“不行!這次我一定要說完!”他不想再錯(cuò)(cuò)過了。“米栗盜用了公司的機(jī)(jī)密文件,導(dǎo)(dǎo)致我爸爸的公司經(jīng)(jīng)濟(jì)(jì)運(yùn)(yùn)轉(zhuǎn)(zhuǎn)不足。后來發(fā)(fā)現(xiàn)(xiàn)都是米栗和她的爸爸在搞鬼,我用了兩年的時(shí)(shí)間讓他們得到了應(yīng)(yīng)有的報(bào)(bào)應(yīng)(yīng)。”
“我知道啊。”這些事情雷儡他們都和自己說過了。
“那你為什么還。”江晟熙欲言又止。“為什么還要逃避?難道你不考慮一下我的感受嗎?”江晟熙抓著郁羽潔的手腕。
“你抓痛我了,那你當(dāng)(dāng)時(shí)(shí)為什么不說明白?說明想要讓我留下來。”郁羽潔反問。有些事情真的很奇怪。
“那是因?yàn)椋驗(yàn)(yàn)椋乙詾檳悴幌矚g我。”江晟熙奇怪的說著。郁羽潔看著有點(diǎn)(diǎn)臉紅的江晟熙。她不知道其實(shí)(shí)她的連也很紅。
“為什么覺得我不喜歡你?我當(dāng)(dāng)時(shí)(shí)在韓國(guó)的時(shí)(shí)候不是已經(jīng)(jīng)答應(yīng)(yīng)做你女朋友了么?”郁羽潔的頭越來越低。發(fā)(fā)現(xiàn)(xiàn)這個(gè)(gè)時(shí)(shí)候的她,完全不像她了。
“因?yàn)檳銖膩頉]有說過喜歡我。”江晟熙孩子氣的拉著行李往某撞摟走去。
“我以為喜歡不用說的,你看得出來,沒想到你這么小氣。”郁羽潔嘆息,男生還真是小氣。“喂!你走錯(cuò)(cuò)了,男生是米色的那撞。”看著走錯(cuò)(cuò)樓的江晟熙,郁羽潔再也忍不住的笑了出來,“哈哈哈。”
“喂!笑什么笑!”一連串的小聲后面,夾雜著一串抱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