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濤旁邊的五個跟班一見這情況,一個個也是羨慕得緊,甚至有的都想一腳把張濤踹旁邊自己站出來,但終究是沒敢。
“你先把他扶起來,然后過來聽我說?!被ㄐ◆~這時離張濤只有一米多遠,指了指幾乎已是在腳下的江無缺。
“好嘞!”張濤歡快得答應一聲,不過他還沒動,就有個跟班彎腰扯住了江無缺胳膊,準備扶起來。
“滾蛋!”張濤勃然大怒飛起一腳踹開那個跟班,媽的,敢跟他搶活!
那小弟被踹了一個踉蹌,也不知搞沒搞懂張濤為啥踹他,沉著張臉默默低頭退到一邊。
“沒聽見這位美女是讓我扶嗎?再他媽瞎摻和別怪老子翻臉!”張濤惡狠狠威脅了一下還有些愣住的其它四個跟班。
那四個跟班終于反應過來,心里鄙視張濤卑躬屈膝的同時還暗罵,靠,敢情剛才那一腳還不算翻臉啊,你臉還真大嘿!
張濤把江無缺扶起來弄到一邊后,樂呵呵朝花小魚走了過去,一步兩步,兩步三步,就是沒停。
本來張濤一開始也是起啥齷齪心思,但走了幾步瞥眼看見花小魚面無表情也不喊停,這家伙就得寸進尺起來,一步步挪著往花小魚身上靠,連他身后的跟班都看不過眼了。
江無缺本來見為首的張濤都已經服帖花小魚了,雖然沒安好心,但花小魚也不會有多大事兒,所以才一直沒吭聲。但此刻見了這個場景,他知道今天這事兒不能善了了,拳頭攥得緊緊。
最終,張濤也就在第五步止住,不是他自己主動停下的,而是慘嚎一聲被花小魚一腳踹飛?;ㄐ◆~叫張濤過來本就也沒安啥好心,此刻見了張濤這副齷齪嘴臉,更是不可能慣著他!
張濤是真的飛了起來,不然也不會得嚎那么慘,不過花小魚也是留了手,讓他摔在一眾跟班身上。
“上!給我上!”被跟班扶起來后,張濤惱羞成怒,捂著肚子朝幾個跟班嚎叫道:“媽的,敢打老子,我要讓這臭婊子知道知道厲害!”
幾個跟班雖然剛才被張濤擋住了些視線,沒怎么看清花小魚是怎么出手……出腳的,但從張濤的飛姿也能知道花小魚的厲害。所以聽了張濤還沒看清形勢不自量力的命令后,他們都有些腿打顫,但還是硬著頭皮半瞇著眼悲壯地沖上去了,誰讓人家是老大呢。
花小魚出腳的瞬間,一直緊盯著她的江無缺眼皮一跳,就要沖上去,但隨后看見了張濤的飛姿后,眼睛瞪得大大,驚住了,不動了。
花小魚出手,那當然是不吹牛皮所向披靡!那些沖上去的無一例外的都如他們所想的那樣躺下了,一個個哼哼唧唧的。
“走吧!”花小魚瞥了江無缺一眼,見他站的還挺穩(wěn)當,也就沒過去扶。
“你……你給我等著!”被花小魚忽視的張濤,帶著有些驚懼的眼神朝花小魚放狠話。
“嗷!”江無缺一腳把張濤踹倒,也不知是踹到哪兒了,叫得還挺虐心。
“你怎么也來東市了?”出了小樹林,兩人在通向教學樓的綠蔭馬路上走著,江無缺好奇問道。
“你呢?”花小魚反問,語氣淡淡,她自然是不會說自己是無處可去。
那天跟楊悔一起離開南市后,花小魚就真的靠那輛破爛摩托載著楊悔到了東市。當然,要不是楊悔在見識到花小魚鳥兒出籠后的狂野后,一直讓花小魚慢點兒整,說不定倆人兒早車毀人亡了!
到了東市后,楊悔帶著花小魚去了城東的老城區(qū),在一棟破舊的老公寓樓里住下。本來花小魚還揚著手里一摞錢抗議說要住好點,這倒不是她吃不得苦,只是他以為楊悔好歹也是一SS級殺手,聽起來多牛??!就帶住這么個地方,也太摳了吧!
誰曾想楊悔一把就把花小魚手里錢給搶了過去,那速度,誰能想到他是重傷之軀??!
花小魚當時就不忿了,這倒不是她貪財,不是說好了是報酬嗎?這到手了你又給拿回去,算怎么回事兒?。?p> 不過緊接著楊悔只用三言兩語就讓花小魚乖乖閉嘴了。
“之前給你報仇是在你離開的前提下,現在你跟著我吃喝不要錢嗎?學武功不要學費嗎?”
扔下這句話后楊悔就溜了,說是自己找地方治傷去,這理由找得沒毛病花小魚也不以為意
但誰曾想自那以后楊悔就不見人影了,花小魚當時也是以為楊悔很快就會回來,所以連個聯(lián)系方式都沒要,眼巴巴地在屋里等了好幾天都不見人回來。
情況這么明顯,花小魚當然就以為那家伙是扔下她偷偷溜了。但偏偏隔了一天就有人上門,說是楊悔派來的給了花小魚一封信。沒錯,就是一封信,還是一封字兒都沒有的信。
信上只有一個素描的火焰形狀。
送信人還帶了楊悔的口信,讓花小魚帶著這封信去東市二中找校長,說是見了這封信,校長自然會接收她。
花小魚當時就懵圈了,大叔,我找你是學武的,你給我弄學校去算是怎么回事兒!
當時花小魚就扯著那送信人衣領子,讓帶她去找楊悔,她要當面兒理論個清楚。
但那送信人一臉可憐兮兮道:“大姐姐,我真不知道那個叔叔在哪兒,他在小區(qū)門口給我一個棒棒糖就走了,要不……要不我棒棒糖給你,你放我走吧?!?p> 花小魚一臉愕然地松開手,看著那七八歲小屁孩放下一個七彩紙包裹得棒棒糖,倉皇離去。
這算怎么回事兒啊?花小魚有些凌亂了,你說你走就走吧又回來,回來就回來吧還不露面,不露面就不露面吧,搞這一出是干嘛?。炕ㄐ◆~是真搞不懂楊悔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