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銘遠心想,自己只需要付出一點點的時間,就能得到無數的有可能用來壯大自己的勢力,何樂而不為?
于是乎,才有了舞清風與玉心城來到星火谷之后的種種異象!
“既然月天行告訴了你有關于玉佩的事,那么,你們的口信也就不假!那么,姜銘遠那廝!”
蘇慕槿站起身在書房中踱步:“那月天行身上的玉墜,可有交予爾等?”
“月天行的玉墜?那東西很重要?他沒有交給我們,而是留在了一個地方,還說……”
“說了什么?”
“月天行說,我們可以隨時去取!”舞清風睜著眼睛說瞎話!
其實也不算是瞎話了,月天行與蘇夢夢已故,他們的東西也已經被舞清風葬在一邊,若有需要,確實也是可以隨時去拿!
蘇慕槿訝然:“月天行真的這么說?你們可以隨時去取?你們和他關系很好?”
“呃!”舞清風有點不好回答!
說是第一次見面,然后被托之以重任?
這完全沒辦法說服任何人!
當下吞吞吐吐地說:“我們不是太熟。蘇谷主,說實話,當他提出這要求時我也被嚇了一跳,對他的要求也并不是太愿意履行,只是他執意,我們也無可奈何!只得來星火谷走一趟了!”
越說越是順溜:“可是誰知道,還沒說幾句話呢,竟然差點兒命都沒了!我委屈!”
玉心城趕緊拉住蹲坐下去的舞清風,按到椅子上!
舞清風拉過玉心城袖子就往臉上去。
借著袖子擋住臉,舞清風對玉心城眨眨眼,玉心城不明其意,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我家夢兒真的沒死?她跟著月天行走了?“
舞清風邊哭邊注意著蘇慕槿,聽他問話,大吼一聲:“對,沒死!我們兩卻是要死了!嗚嗚嗚…啊…!我好冤啊!送個信而已,竟然送得把自己的命都送出去了!”
知道了女兒沒事,蘇慕槿臉色也不復之前的嚴肅!
而在蘇慕槿看來,這孩子真是委屈得緊。
堂堂男子漢居然號啕大哭完全沒有形象可言,與那姜銘遠竟是各有不同。
姜銘遠是低聲抽泣,猶如女子般柔弱!
而面前人,哭的那叫一個驚天動地!
眼見哭聲越來越大,蘇慕槿實在是受不了,拍案而起:“別哭了!男子漢大丈夫,哭哭啼啼得像什么樣子?”
被這一嚇!舞清風忘記了哭鬧,就那樣抓著玉心城的袖子兩個人同時望著蘇慕槿,一臉呆滯!
蘇慕槿清清嗓子:“你們跟姜銘遠認識?他所言,幾分真?“
兩人搖搖頭:“不認識!“
“不認識?那你們?”。
“我見過蘇二小姐!那姜銘遠也見過,這點我確定!蘇二小姐喜歡的是月天行我也確定!至于其他的,在下委實不清楚!”
“姜銘遠所言,并非全部虛言,面前人所說也未必可全信,這其中又發生了什么?”蘇慕槿沉吟片刻,看著舞清風:“你這玉佩?”
一聽說到自己最想知道的,舞清風立馬來了精神,再不復之前的呆滯。
“這玉佩我的從小就帶在身上,從未離身!”
舞清風補充道:“我是個孤兒,沒有親朋好友,沒有任何有關家人的記憶!”
蘇慕槿轉身到書桌后的墻上移開那幅裝飾畫,再有規律地按壓著墻壁,幾個來回,墻壁上出現一個空格,蘇慕槿從中取出來一個盒子!
輕輕放在書桌上,打開,只見盒子里一星辰狀玉器顯現。
蘇慕槿左手拿起星辰玦,右手拿過舞清風的玉佩,緩緩靠攏。
兩份玉,顏色質地相同卻形狀各異,此時竟是相接的一端嚴絲合縫,另一端,只留一彎月牙般的缺口,顯然缺的就是月天行臨死前留下的月牙墜!
舞清風從懷里拿出月牙墜靠近缺口,當這三份玉組在一起,形成另外一枚完整的形狀奇異的玉佩!
舞清風眼中透露出一股狂熱,這可是有關自己的身世之謎!
激動的舞清風一把撲上前抓住蘇慕槿胸前衣襟,失聲道:“這是怎么回事?你知道些什么?我跟你有什么關系?快告訴我!告訴我!”
這么多年下來,雖說早已習慣了一個人生活。
在那夜深人靜的時候,卻倍感悲涼。
自小走到哪,遇到什么事,不分對錯,自己一定選擇先忍讓,只因為,別人都有父母兄弟做靠山,從來沒人會給自己出頭。
自己雙拳難敵四手,從記事以來,有過多少次打架斗毆事件!
忍讓,就是被多次教訓的最終結果!
多少次午夜夢回都是在哭泣中醒來!
階前望月,淚濕衣襟。
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從記事起,就是孤孤單單的一個人。
而現在!很有可能要知道自己的身世了!就在眼前!
眼中熱流涌出,順著渴望親情的青澀臉龐滴落!
玉心城上前扶住舞清風,勸道:“清風你冷靜下,你這樣子,讓谷主怎么說話?也太失禮了!”
舞清風聞言恍若未覺,抓著蘇慕槿衣襟的手越來越緊。
雖說蘇慕瑾地階中期層次的對于一名黃階級別的這點力道完全可以忽略不計,只是眼前這架勢實在是不好看。
再一個,這時候知道了事情的大概和那很有可能的身份,已不合適對其動武,一個不小心用力過度傷到了可就不好了。
蘇慕槿尷尬地咳嗽兩聲,看著舞清風的手!
“谷主對不起!對不起!我實在是,實在是太激動了!我太想知道與自己的身世有關的事情了!還請谷主告知其中原委!舞清風謹記谷主大恩大德,沒齒難忘!”
舞清風后知后覺地放開抓著蘇慕槿的雙手,語無倫次地說著。
蘇慕瑾整了整衣襟臉色尷尬:“其實這件事情,老夫也不清楚。”
“什…什么?谷主不知道?”聞言,舞清風幾欲崩潰,這從突然有了身世的消息,再到這個答案,委實起伏太大。
“你先在紫陽佩上點上一滴你食指的血!”
“啊?什么?”
“就是你隨身的玉佩!名為紫陽佩!”蘇慕瑾遲疑地看著舞清風,不是自己不告訴他,是其中尚有其他隱情。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