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里呆的不是很爽,阮芳青打算轉(zhuǎn)場,整整這幫臭男人,就對金東河三人說:“走,我們現(xiàn)在換個地方,還有比這邊更好玩的!”
“還有更好玩的?”金東河聽后立刻豎起耳朵來。
“走,去了就知道了。”阮芳青說。
李長江不太想去。
“喂,李大哥!我們是一個團隊哎!一起去看看么!”金東河說。
“你們還年輕,我當(dāng)大哥的,就不能找個地方歇歇,靜靜地看你們瘋啊?”李長江說。
“走么,走么,不然我們?nèi)ク偼媼耍瑏G下你一個人,于心不忍啊。”金東河邊說邊拉起李大哥。
于是四人奔向另一家酒吧。
在胡志明市這樣的地方,由于受傳統(tǒng)文化的影響,公開的并不是很多,但是地下的倒是不少,比如Apocalyps_Now(同開區(qū)),Le_Pub(范老五街),God_Mother_Bar(范老五街),Centro_Café(范老五街)。
“這些地方都沒去過啊,還讓我們選?”陸喜風(fēng)說。
“名字聽起來都挺怪異的,Apocalypse_now,pub,God_mother……”金東河說。
李長江不吱聲。
“Apocalypse_Now(《現(xiàn)代啟示錄》),我之前好像看過這個同名的電影,要不,我們?nèi)ミ@個酒吧看看吧?!”金東河說。
于是四個人來到這家酒吧。
門還沒有踏入,就遠(yuǎn)遠(yuǎn)地飄來濃郁的酒香和震耳欲聾的音樂。
Public_Enemy的音樂Fight_the_power起
“Our_*******_of_speech_is_*******_or_death
You_gotta_fight_the_powers_that_be
Fight_the_power
Fight_the_power
Fight_the_power
Fight_the_power“
門推開一看,里面各種膚色的人都有。白的,黑的,黃的,棕的;國籍呢,越南,美國,法國,日本,還有馬來西亞等,當(dāng)然了,從他們操著不同國家的語言就很簡單識別出來了,簡直是一個小聯(lián)合國。
舞臺中央,是一個梳著掃帚發(fā)型,并染著紅色頭發(fā)的D_J在那里咆哮,在打著碟。
墻壁上不斷地變換著顏色,并有節(jié)奏的顫抖。
臺下是一群瘋狂的人:
有的人坐在吧臺上聊天;
有的人呆坐在一旁,似乎等著別人來搭訕——因為,沒有人會沒有什么目的的就坐在這樣嘈雜,甚至可以說欲望爆棚的環(huán)境里的;
大多數(shù)人則是在舞池里盡情的搖擺。
空氣里參雜著汗水味,又混雜著酒香,還有各式的香水味,不斷地在人群中發(fā)酵。
不知道是因為太熱了,還是因為太躁動了,金東河干脆把外衣脫掉,直接一個跨欄背心就沖到人群里蹦跶起來。
陸喜風(fēng)小聲對阮芳青說:“這就是你帶我們來的目的?”
“這里面可以讓你們充分地釋放過剩的荷爾蒙,現(xiàn)在怎么反倒拘束了?剛才那股野勁呢?”阮芳青說。
“好吧,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陸喜風(fēng)也壯著膽子進入舞池跳舞。
李長江不去,倒是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
“你怎么不去呢?”阮芳青對李長江說。
“我之前就想找個地方坐一坐。金東河非讓我加入進來,我又沒辦法,現(xiàn)在到了,總算可以歇歇了,這里就坐著一會就好了。”李長江說,同時心里盤算,“之前就讓我們瘋玩,你這邊好耍滑頭,我這一次怎么能給你可乘之機?”
“好吧,既然你不想去,”阮芳青說,“服務(wù)生,麻煩來兩杯酒!”
鏡頭切換到金東河。
金東河在舞池中又蹦又跳,把之前在印度跳過的舞姿也一部分移植過來,這回在東南亞的國度里,激情四射的人群中卻顯得挺另類,加上他露出那個有個破洞的跨欄背心,散發(fā)出的汗味,反倒突出一股野性,博得一陣陣喝彩。
此時在旁邊跳舞的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哥注意到了金東河。
這位小哥高高的身子,面容姣好,打著一個單耳釘,還有一個舌釘,眼睛畫著黑眼線,嘴唇還抹著紅紅的口紅,卻穿著兔女郎的衣服加紅色的高跟鞋,身上還有淡淡的香水味,在后面露腰的衣服上畫著一個粉紅色的倒三角。
他看到這個新人覺得不錯,晃動著柔軟的身軀向金東河走過去,說著廣式普通話,“嗨~你好啊!”
“額,你好!”金東河打了一個冷顫,同時心里打鼓,“這哥們居然會說漢語,不過這身打扮……實在不敢恭維啊!”
(該原創(chuàng)每晚進行更新,敬請期待。囧途進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