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艮良墓之后,幾人調(diào)息得還算不錯,基本已經(jīng)恢復(fù)健康了。尤其是沈三,之前身中數(shù)槍,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生龍活虎,這恢復(fù)力也是沒誰了。
“誒,陳玹,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我的身手變好了。”
“這我還真沒發(fā)現(xiàn)。”陳玹扭過頭,對著沈三說道。
“是嗎?”
“要不咱測試測試?”
“要測你找大奎去,我這身板可禁不起你老人家的摧殘。”
“說的也是。”沈三腦門一熱,真的叫上了沙奎準(zhǔn)備出去練練。
“大奎,下手輕點啊。”陳玹只希望沈三不要輸?shù)锰珣K,不然這多打擊他的信心。
“知道了,哥,我有分寸的。”
兩人走還沒走,陳玹接到了金瞎子的電話。在電話里,金瞎子說他從BJ飛回來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機(jī)場,讓他去機(jī)場接一下。陳玹作為杭城的東道主,自然是不好推辭,所以立刻就驅(qū)車前往。
沒一會兒,陳玹就到了機(jī)場,也順利得接到了金瞎子。
“陳玹,我跟你講,這次咱們有得忙了。”
“為什么?”
“那星月盤算是解開了一部分,但不是全部。”
“哦,都解出什么來了?”
“這個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等到了店里再說。”
“行。”
等到了天一閣,陳玹和金瞎子,還有沙奎、沈三圍坐在了一起。
金瞎子從包里取出了一個黑金色的輪盤擺在了桌上,這個就是從艮良墓里帶出來的輪盤,陳玹根據(jù)其外形暫時命名為星月盤。星月盤像極了一個羅盤,只是它的每一層的刻度似乎是可變的,每一層都可以獨立轉(zhuǎn)動。所以這給了陳玹幾人很大的難度,實在是不知道如何下手。按金瞎子所說的,他在BJ求助的那個人解開了第一層,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解開星月盤的這個人,以后我肯定會帶你們?nèi)ヒ娨娝沁@個人的脾氣怪得很,所以這事先放著,咱們先把眼前的事先搞定了。”
隨后,金瞎子取出了從許老二那摸過來的三花蛇瞳,只見金瞎子將手按在星月盤上,左邊轉(zhuǎn)轉(zhuǎn),右邊轉(zhuǎn)轉(zhuǎn),這會兒其他幾人是犯起了迷糊,實在是看不懂金瞎子這是要干嘛。
“咔——”一聲脆響。
星月盤突然自己就轉(zhuǎn)了起來,其后星月盤便慢慢展開了,分出了七片側(cè)翼,而且可以看到每片側(cè)翼上都有一個凹槽。只見金瞎子將三花蛇瞳放在了一片的凹槽里,接下來的事就怪了。
那片側(cè)翼上漸變式地出現(xiàn)了三個圖案,“老虎”、“水滴”,還有一個很像是字符,但是陳玹幾人是認(rèn)不得了。
“按BJ那位老先生的話,這第三圖案個是個‘川’字,那只老虎應(yīng)該是代表方位的‘白虎’,水滴則很有可能是代表某一處水地。”
“好像是這么回事。”
“所以他覺得這就是一個地理坐標(biāo),很有可能是指四川某個地方的水地,那兒極有可能有另一個古墓。”
“確定嗎?”
“這也難說,畢竟他也只是推測。”
然而這時候,陳玹盯著那鑲嵌在凹槽里的三花蛇瞳,突然眼前一陣恍惚,他又看到了一些畫面。
在這個畫面里是在一條江面上,江的兩岸是連綿的群山,其上是蓊蓊郁郁的樹木。江的上游映出了太陽的模樣,整個江面都映照得熠熠閃光。但是最為奇特的是,江面的群山和水中的倒影貼合在一起,竟然組成了一個巨大的佛像。就在陳玹以為還有其他的畫面的時候,畫面卻消失了。
“怎么了?”其他幾人見陳玹一副呆滯的樣子,便問道。
“我,又看到了一些奇怪的東西。”
“像在墓里那樣嗎?”
陳玹點了點頭,順手拿來了紙和筆。
“我可以畫下來。”
陳玹將在哪個畫面中所見到的東西用簡筆畫了下來。幾人一看,竟是一座佛像,有些不解。
“我覺得金瞎子見得那位老先生說的不錯,很有可能在那有一座古墓。因為我看到的這個佛像是群山和倒影組成的,的的確確是在一處水面之上。”
“為了進(jìn)一步確認(rèn),我想去找找我的大學(xué)導(dǎo)師,據(jù)說他最近要參加一個考古行動,地點恰好就是天府之國——四川。”
“陳玹,我和你現(xiàn)在就去一趟吧。”沈三提議道。
“這倒不急。”
陳玹畢業(yè)的大學(xué)就在杭城,離天一閣也不遠(yuǎn),在這就沒必要說是什么名兒了。正因為離得不遠(yuǎn),所以陳玹也沒急著去,反正有的是時間。
“你不要和沙奎練練嗎?我倆在邊上觀摩觀摩。”
“好啊好啊。”金瞎子附和道。
說是觀摩,其實陳玹心里就是有點好奇,想看看沈三說的是不是真的。至于金瞎子,陳玹在接金瞎子的時候就把這事兒告訴他了,所以金瞎子他只是抱著看熱鬧不嫌事多的心態(tài)瞎起哄。
“那走吧!”
因為天一閣沒有場地,幾人就挑了一個大點的地兒——甄寶齋。甄寶齋的內(nèi)院比較寬敞,正適合兩人切磋。自從許老二不在了以后,甄寶齋的生意是每況愈下,所以許諾平時還得仰仗著陳玹。實際上,說這甄寶齋有一半是屬于陳玹的也不為過。
到了甄寶齋門前,許諾見幾人來了,趕緊熱情地迎了上去。
“陳老板,你這突然過來,我都沒準(zhǔn)備,也沒什么好招待幾位的,實在是······”話音未落,陳玹就打斷他了。
“我們就借個場地。”
“場地?我這里其他的沒有空地可多得是啊。”
“行了行了,你干自個兒的事去。”
許諾聽后,只好訕訕地離開了。許諾在一旁嘰嘰歪歪,搞得陳玹心里有些不爽,陳玹當(dāng)即就把他給罵走了。
“誒,這許諾還真是個當(dāng)‘反骨仔’的料,許老二走了沒多久,就又開始巴結(jié)別人了。”
“墻頭草嘛,風(fēng)吹哪邊往哪倒。”
“別管他了,咱們開始吧。”
幾人來到了內(nèi)院,一月不見,這里卻顯凄涼,本應(yīng)郁郁蔥蔥的植被全都枯黃不堪,就連青石路上也已長滿青苔,這就是所謂的物是人非事事休吧。
沙奎和沈三分站兩旁,剩下兩人則是靠邊站著。
“哥,要不咱這樣吧,你給我來一拳,讓我摸個底。”
“好,你等著啊。”
沙奎在原地擺起了架勢,雙手護(hù)在胸前,算是做好了準(zhǔn)備。沈三則是在那活動活動筋骨,熱熱身。緊接著沈三右手后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轟出一拳。只聽一聲悶響,那拳轟擊在了沙奎的胸膛上,沙奎竟不自覺的往后撤了兩步。雖說是兩步,但是要知道沙奎是何等的壯實,能一拳將他擊退的話,說明沈三使出的勁兒絕對不小。但是,僅僅是如此嗎?只見沙奎提起左手,手卻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哥,你這力氣什么時候這么大了?”沙奎也是被沈三的怪力給驚到了。
“我的力氣很大嗎?”
“雖然和我比還不在一個級別,但是比起一般人,這股子力氣已經(jīng)很大了。”沙奎揉著手,雖說那一拳還不至于致傷,但這會兒還是有些痛的。
“要不再測測其他的?”
“可以啊。”沈三見自己的力量增強(qiáng)了許多,心里肯定是美滋滋,對于測試還是很樂意的。
“我來測測你。”金瞎子自告奮勇。
“好。”
接下來,令人瞠目結(jié)舌的一幕再次發(fā)生。金瞎子的身手在艮良墓中也曾施展過,陳玹也恰巧見過,若是以前的沈三決計走不過三招。但是現(xiàn)在的沈三卻是硬生生地在他手底下走了數(shù)招,雖然最后還是敗了,但這身手實在是令人驚異。
“好小子,沈小哥的身手見長啊。”
“老金,還是你厲害。”
“都厲害都厲害。”陳玹除了槍法準(zhǔn)點之外,他的身手也就對付對付小嘍啰,若是遇上遇上沈三一類的,估計是吃不了兜著走。陳玹是不得不承認(rèn),這四人當(dāng)中,他的身手簡直就是渣渣。
······
“對對對,沈三的身手突然變好了。”
“是,我會注意的。”
“好,我掛了。”
不遠(yuǎn)處的角落里,盯著幾人的許諾露出了謎一般的微笑。

亦白沙
昨天欠的稿子已經(jīng)補(bǔ)上,感謝各位的推薦票,老白會努力寫的。有對小說的評價什么的,盡管留言,老白會一一答復(f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