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小新你在哪兒
春節(jié)(jié)的時(shí)(shí)候路軒回了趟家,除了看看家人以外也去了趟言小新家,可是卻沒(méi)(méi)有看見(jiàn)(jiàn)言小新,言爸言媽說(shuō)(shuō)言小新工作忙過(guò)(guò)年的時(shí)(shí)候回來(lái)(lái)了兩天就又走了。
路軒明里暗里的打聽(tīng)(tīng)言小新去哪兒了,換的新工作在哪兒,不知道言爸言媽是真的不知道還是不肯說(shuō)(shuō),當(dāng)(dāng)路軒提及的時(shí)(shí)候表現(xiàn)(xiàn)出了一副吃驚的樣子。最后路軒只能無(wú)(wú)功而返。
因?yàn)檠孕⌒孿У腦蚵邈懬稍徑ǖ幕櫧諞蒼詬櫸骶羯套h后更改在了09年的5月份。
一家小咖啡廳里靠近窗戶的桌旁坐著三男一女。
“路軒,我再給你兩個(gè)(gè)月的時(shí)(shí)間,要是不能把小新帶到我婚禮的現(xiàn)(xiàn)場(chǎng)(chǎng)我饒不了你!”洛銘巧盯著路軒眼睛也不眨的說(shuō)(shuō)。而顧西爵坐在她的旁邊只笑笑不說(shuō)(shuō)話。喝了口咖啡“畢竟為了你們我連婚禮都推遲了。”
“你也可以不延遲的。”路軒邪魅的勾了勾唇角。
“怎么,你有辦法讓言小新出現(xiàn)(xiàn)?你能還我一個(gè)(gè)伴娘?”洛銘巧挑挑眉。很奇怪,曾經(jīng)(jīng)的戀人到最后居然也可以變成朋友,說(shuō)(shuō)著一些無(wú)(wú)關(guān)(guān)痛癢的話聊著彼此的戀人。不是不曾深愛(ài)(ài)而是真的學(xué)(xué)會(huì)(huì)了放下,看著兩人之間的互動(dòng)(dòng),顧西爵一直嘴角含笑的在一旁看著,沒(méi)(méi)有表現(xiàn)(xiàn)出半分的不樂(lè)(lè)意。
郭毅格對(duì)(duì)這個(gè)(gè)男人有點(diǎn)(diǎn)印象,大學(xué)(xué)的時(shí)(shí)候去找言小新和洛銘巧時(shí)(shí)遇見(jiàn)(jiàn)過(guò)(guò)兩次他們一起辦活動(dòng)(dòng),路軒和洛銘巧在說(shuō)(shuō)話的時(shí)(shí)候他則一直在觀察顧西爵,不得不承認(rèn)(rèn)雖然年齡相仿但是顧西爵確實(shí)(shí)比一般的人更加的成熟和穩(wěn)(wěn)重,也確實(shí)(shí)更適合洛銘巧。
“一年不見(jiàn)(jiàn)嘴皮子利落了不少,也毒了不少啊。”郭毅格接道。
“你見(jiàn)(jiàn)過(guò)(guò)哪個(gè)(gè)當(dāng)(dāng)律師的嘴皮子不行的?不過(guò)(guò)一直待在個(gè)(gè)個(gè)(gè)都能說(shuō)(shuō)會(huì)(huì)道的環(huán)(huán)境里也確實(shí)(shí)鍛造了我。是吧顧先生?”這么久了一直都是他們?nèi)嗽謖f(shuō),顧西爵就像個(gè)(gè)局外人一樣洛銘巧不想讓他太尷尬所以故意把話題拋給他。顧西爵寵溺你看著自己的未婚妻,點(diǎn)(diǎn)點(diǎn)(diǎn)頭“對(duì)(duì),都是我的錯(cuò)(cuò),影響到我美麗的未婚妻了。”
洛銘巧看了眼對(duì)(duì)面坐著的兩人,然后嬌嗔的白了眼顧西爵。路軒看著兩人的互動(dòng)(dòng),心里說(shuō)(shuō)不上來(lái)(lái)什么感受,說(shuō)(shuō)難過(guò)(guò)又不太像可確實(shí)(shí)又不是很得勁兒,最后只能是笑笑免得大家都尷尬。
“你說(shuō)(shuō)小新到底去哪兒了呢?”洛銘巧只收撐著下巴看著窗外唉聲嘆氣的問(wèn)(wèn)。
“她若不想出現(xiàn)(xiàn),怎么都能躲過(guò)(guò)你們的眼睛,哪怕就在你身邊。”顧西爵伸手替洛銘巧捋了捋散落下來(lái)(lái)的頭發(fā)(fā)淡淡的說(shuō)(shuō)道。他的話讓三個(gè)(gè)人都沉默了,顧西爵說(shuō)(shuō)的沒(méi)(méi)錯(cuò)(cuò)不然也不會(huì)(huì)找了那么久,明明感覺(jué)(jué)她就在自己的周?chē)鷧s還是找不到。
“我會(huì)(huì)利用各種途徑把我結(jié)(jié)婚的消息傳出去,如果她知道我要結(jié)(jié)婚了應(yīng)(yīng)該會(huì)(huì)聯(lián)(lián)系我吧,畢竟我們很久以前就答應(yīng)(yīng)過(guò)(guò)彼此會(huì)(huì)做彼此唯一的伴娘。”洛銘巧不確定的說(shuō)(shuō)道然后期待的看著顧西爵。顧西爵笑笑,“你真的確定言小新還在BJ?”
路軒點(diǎn)(diǎn)點(diǎn)(diǎn)頭
“我有朋友在BJ的法院工作,需不需要托人找找?”顧西爵看著路軒問(wèn)(wèn)道。
“不用了謝謝,我會(huì)(huì)自己找到她的。”路軒拒絕道。
“為……”洛銘巧剛想反問(wèn)(wèn)路軒為什么時(shí)(shí)顧西爵輕輕的握住了她的手,微微的搖搖頭示意她不要問(wèn)(wèn)。洛銘巧張了張嘴最后還是沒(méi)(méi)有接著問(wèn)(wèn)出口。
在桂林待兩天路軒就回BJ了,第二本小說(shuō)(shuō)《九天路》已經(jīng)(jīng)完結(jié)(jié)以后網(wǎng)(wǎng)上的反響很好,大有創(chuàng)(chuàng)新高的架勢(shì)(shì)。所以起點(diǎn)(diǎn)網(wǎng)(wǎng)和工作室打算趁熱打鐵選了一家還不錯(cuò)(cuò)的出版社把小說(shuō)(shuō)出版了,三月初的時(shí)(shí)候要聯(lián)(lián)合舉行一個(gè)(gè)新書(shū)(shū)發(fā)(fā)布會(huì)(huì),之后還有簽售會(huì)(huì)。雖然只出了兩本小說(shuō)(shuō)但是路軒在網(wǎng)(wǎng)絡(luò)(luò)作家的排名已經(jīng)(jīng)是穩(wěn)(wěn)居前五了,影響力也是響當(dāng)(dāng)當(dāng)(dāng)?shù)摹?p> 回到BJ之后,路軒又回到了解放前,悠閑的時(shí)(shí)候每天晚上寫(xiě)(xiě)小說(shuō)(shuō)寫(xiě)(xiě)到凌晨白天睡到十一二點(diǎn)(diǎn)之后起來(lái)(lái)洗漱去工作室轉(zhuǎn)(zhuǎn)一圈沒(méi)(méi)事的時(shí)(shí)候就一個(gè)(gè)人去言小新以前去過(guò)(guò)的地方走一走,或者約幾個(gè)(gè)朋友聚聚。忙的時(shí)(shí)候晚上寫(xiě)(xiě)小說(shuō)(shuō)到很晚第二天一早就要早起去趕飛機(jī)(jī)到另一座城市進(jìn)(jìn)行簽售會(huì)(huì),晚上沒(méi)(méi)準(zhǔn)(zhǔn)還要跟某個(gè)(gè)公司的老總吃飯喝酒應(yīng)(yīng)酬。
這不昨天晚上剛趕了兩章稿凌晨4點(diǎn)(diǎn)多才躺下結(jié)(jié)果八點(diǎn)(diǎn)左右就被電話個(gè)(gè)給鬧醒了。
床頭的手機(jī)(jī)跟叫魂一樣一直想個(gè)(gè)不停,路軒有點(diǎn)(diǎn)起床氣就是不接,拉上被子蒙著頭裝作聽(tīng)(tīng)見(jiàn)(jiàn),過(guò)(guò)了兩分鐘電話又響了起來(lái)(lái),路軒泄氣的掀開(kāi)(kāi)被子拿起手機(jī)(jī)。
“路軒,今天跟萬(wàn)(wàn)盛有個(gè)(gè)商業(yè)(yè)會(huì)(huì)議你別忘了!”電話已接通陳明哲就巴拉巴拉的說(shuō)(shuō)。
路軒還處于懵逼的狀態(tài)(tài),壓根沒(méi)(méi)聽(tīng)(tīng)見(jiàn)(jiàn)他說(shuō)(shuō)了什么。陳明哲等了一會(huì)(huì)發(fā)(fā)現(xiàn)(xiàn)沒(méi)(méi)有人回應(yīng)(yīng)他,炸毛的吼道:“路軒!你給老子清醒一點(diǎn)(diǎn),跟你說(shuō)(shuō)正事兒呢!”
“你說(shuō)(shuō)”路軒把手機(jī)(jī)拿遠(yuǎn)(yuǎn)一點(diǎn)(diǎn)揉了揉耳朵然后才開(kāi)(kāi)口。
“十點(diǎn)(diǎn)半跟萬(wàn)(wàn)盛有會(huì)(huì)議要開(kāi)(kāi)你別忘了跟我一塊兒過(guò)(guò)去!”陳明哲氣的跳腳,總是這樣,剛說(shuō)(shuō)的事兒轉(zhuǎn)(zhuǎn)身他就會(huì)(huì)忘記,要不是自己打電話過(guò)(guò)來(lái)(lái)估計(jì)(jì)這次也得給忘了!
“我知道,你到時(shí)(shí)候開(kāi)(kāi)車(chē)過(guò)(guò)來(lái)(lái)接我吧。”說(shuō)(shuō)完路軒就把電話給掛了,到頭接著睡。被掛了電話的某人氣極反笑,無(wú)(wú)可奈何的搖搖頭,真是上輩子欠他的。
認(rèn)(rèn)命的拿上車(chē)鑰匙和公文包,陳明哲就開(kāi)(kāi)車(chē)往路軒家去了。等他到的時(shí)(shí)候路軒也起來(lái)(lái)收拾的差不多了,西裝革履讓他顯得精神了不少,除了隱隱的黑眼圈暴露他的睡眠不足之外。
會(huì)(huì)議進(jìn)(jìn)行的很順利,路軒的構(gòu)(gòu)思讓對(duì)(duì)方很滿意所以這個(gè)(gè)項(xiàng)(xiàng)目也就定下了。回去的路上路軒突然說(shuō)(shuō)要買(mǎi)房,把陳明哲?chē)樍艘惶?p> “你真的要買(mǎi)房子?”陳明哲不確定的再問(wèn)(wèn)一遍。
“怎么了?有什么不可以的嗎?”路軒不解的問(wèn)(wèn)。
“不是,BJ的房?jī)r(jià)那么高你準(zhǔn)(zhǔn)備把自己那點(diǎn)(diǎn)積蓄都拿出來(lái)(lái)啊?”陳明哲邊開(kāi)(kāi)車(chē)邊說(shuō)(shuō)。
“BJ的房?jī)r(jià)只會(huì)(huì)越來(lái)(lái)越高,趁早買(mǎi)了也是了了一樁事。”
陳明哲點(diǎn)(diǎn)點(diǎn)(diǎn)頭,也是這幾年BJ的房?jī)r(jià)一路上漲以后照這局勢(shì)(shì)要跌是不可能的。“你準(zhǔn)(zhǔn)備在哪兒買(mǎi)啊?”
“還沒(méi)(méi)想好,先看看吧這段時(shí)(shí)間沒(méi)(méi)事別給我安排一些亂七八糟的活動(dòng)(dòng)我的準(zhǔn)(zhǔn)備房子的事兒。”路軒很?chē)?yán)肅的跟陳明哲申明。
“行我知道了。”陳明哲應(yīng)(yīng)道。
3月6號(hào)(hào)《九天路》鹿軒最新大作在錦江飯店進(jìn)(jìn)行新書(shū)(shū)發(fā)(fā)布會(huì)(huì)!
言小新習(xí)(xí)慣性點(diǎn)(diǎn)進(jìn)(jìn)路軒的貼吧之后就看見(jiàn)(jiàn)了一條帖子被置頂在首頁(yè)(yè)上。言小新的心突突的跳了兩下,拿手機(jī)(jī)看了下時(shí)(shí)間剛好是周六,自己休息,記好時(shí)(shí)間又隨意的瀏覽了幾個(gè)(gè)帖子之后言小新就關(guān)(guān)了頁(yè)(yè)面。
周六一早路軒就被陳明哲給鬧了起來(lái)(lái),開(kāi)(kāi)車(chē)帶到了錦江飯店的活動(dòng)(dòng)現(xiàn)(xiàn)場(chǎng)(chǎng),他們兩人到的時(shí)(shí)候現(xiàn)(xiàn)場(chǎng)(chǎng)還沒(méi)(méi)布置好,舞臺(tái)(tái)已經(jīng)(jīng)搭建起來(lái)(lái)了,背景的幕布已經(jīng)(jīng)掛了起來(lái)(lái),就差座椅的擺放和燈光的安裝了。小說(shuō)(shuō)的封面是通過(guò)(guò)姜堰認(rèn)(rèn)識(shí)(shí)的一位圈內(nèi)(nèi)小有名氣的插畫(huà)(huà)師幫忙畫(huà)(huà)的,外觀設(shè)(shè)計(jì)(jì)也是由出版社的專業(yè)(yè)團(tuán)(tuán)隊(duì)(duì)做了多個(gè)(gè)方案之后才定下來(lái)(lái)的,所謂是精雕細(xì)(xì)琢之作。趁著還有時(shí)(shí)間,陳明哲帶著路軒去后臺(tái)(tái)簡(jiǎn)(jiǎn)單的化了個(gè)(gè)妝換了身衣服收拾的精神些。又讓人給他買(mǎi)了些吃的,早上他去的時(shí)(shí)候路軒睡得正沉,估摸著躺下沒(méi)(méi)兩個(gè)(gè)小時(shí)(shí)這會(huì)(huì)不給他吃飽了估計(jì)(jì)他待會(huì)(huì)發(fā)(fā)布會(huì)(huì)的時(shí)(shí)候會(huì)(huì)在臺(tái)(tái)上睡著。
十點(diǎn)(diǎn)半的時(shí)(shí)候一大波的書(shū)(shū)迷拿著自己制作的橫幅、印有鹿軒字樣的或者是‘九天路’字樣的T恤有條有序的進(jìn)(jìn)到了會(huì)(huì)場(chǎng)(chǎng)。看見(jiàn)(jiàn)路軒出場(chǎng)(chǎng)的時(shí)(shí)候尖叫聲不斷,場(chǎng)(chǎng)面完全不輸娛樂(lè)(lè)圈的明星出場(chǎng)(chǎng)。
臺(tái)(tái)上的路軒配合著主持人說(shuō)(shuō)著小說(shuō)(shuō)的創(chuàng)(chuàng)作過(guò)(guò)程,時(shí)(shí)不時(shí)(shí)的與臺(tái)(tái)下的書(shū)(shū)迷進(jìn)(jìn)行互動(dòng)(dòng),場(chǎng)(chǎng)面很是熱烈算是給了粉絲很大的福利,當(dāng)(dāng)然也給新書(shū)(shū)的出版做足了預(yù)(yù)熱。言小新站在側(cè)(cè)門(mén)里透過(guò)(guò)打開(kāi)(kāi)的門(mén)縫偷偷地看著路軒,雖然隔著老遠(yuǎn)(yuǎn)雖然他的臉上一直掛著笑意,但言小新還是能看見(jiàn)(jiàn)他眼底的疲倦,他的那些小習(xí)(xí)慣她都知道剛剛主持人在調(diào)(diào)節(jié)(jié)現(xiàn)(xiàn)場(chǎng)(chǎng)氣氛的時(shí)(shí)候路軒的手背在身后有一下沒(méi)(méi)一下的敲著,這是他有點(diǎn)(diǎn)不耐煩的表現(xiàn)(xiàn),這段時(shí)(shí)間以來(lái)(lái)他成熟了不少,情緒也控制的很好,就算是不耐煩了臉上也能依舊表現(xiàn)(xiàn)的溫文爾雅。可是看見(jiàn)(jiàn)這樣的路軒,言小新莫名的心疼。
一個(gè)(gè)臺(tái)(tái)上一個(gè)(gè)臺(tái)(tái)下不過(guò)(guò)兩百米的距離卻誰(shuí)(shuí)也跨不過(guò)(guò),言小新隔著門(mén)背對(duì)(duì)著路軒眼淚瞬間決堤。
“小姐,你怎么了?”一位飯店的工作人員看見(jiàn)(jiàn)一個(gè)(gè)人站在那兒哭泣的言小新時(shí)(shí)不禁上前出聲問(wèn)(wèn)道。
看見(jiàn)(jiàn)有人言小新有些驚慌的看了眼會(huì)(huì)議廳然后拔腿就跑了出去,留下一臉莫名其妙的店員。
發(fā)(fā)布會(huì)(huì)結(jié)(jié)束之后等書(shū)(shū)迷走完了路軒才不慌不忙的跟著陳明哲一起往外走。
“真奇怪,剛我看見(jiàn)(jiàn)一女孩站在那個(gè)(gè)門(mén)邊上哭的特別傷心就上前問(wèn)(wèn)了句怎么了,結(jié)(jié)果人家頭也不抬的就跑了。”那個(gè)(gè)店員跟同伴說(shuō)(shuō)道。
“怕不是你太丑嚇著人家了?”同伴打趣道。
路軒聽(tīng)(tīng)到他們的對(duì)(duì)話莫名其妙的看了眼那個(gè)(gè)側(cè)(cè)門(mén),側(cè)(cè)門(mén)剛好是通往宴客廳的從那兒能夠看見(jiàn)(jiàn)舞臺(tái)(tái)的全景,雖然不是正面卻能很好的避開(kāi)(kāi)臺(tái)(tái)下的人能清清楚楚的看見(jiàn)(jiàn)舞臺(tái)(tái)上的一切。
路軒一句話也不說(shuō)(shuō)的跑了出去,在門(mén)口東張西望希望能看見(jiàn)(jiàn)一個(gè)(gè)熟悉的身影。陳明哲被路軒突如其來(lái)(lái)的行為嚇了一跳立馬跟了出去。
“路軒怎么回事兒啊?”氣喘吁吁的陳明哲拍了下路軒的肩膀?qū)W著他四處看看。
“小新來(lái)(lái)過(guò)(guò)。”路軒的聲音里帶了絲欣喜。
“什么?”陳明哲不相信的提高了音量說(shuō)(shuō)。
“小新一定來(lái)(lái)過(guò)(guò)。”路軒好心情的又重復(fù)(fù)一遍。
“真的?你看見(jiàn)(jiàn)了?”陳明哲四處搜尋的看著。
“沒(méi)(méi)有,剛剛聽(tīng)(tīng)一個(gè)(gè)店員說(shuō)(shuō)的。”路軒看了陳明哲說(shuō)(shuō),嘴角帶著欣喜的笑意。
“你怎么知道是小新而不是別人呢?”陳明哲皺了皺眉。
“直覺(jué)(jué),除了言小新不會(huì)(huì)有別人。”路軒自信的笑笑。
陳明哲白了他一眼不說(shuō)(shuō)話。然后拉著他回去了。
雖然沒(méi)(méi)有見(jiàn)(jiàn)到言小新,但是更加讓路軒確信言小新就在BJ,就在離自己不遠(yuǎn)(yuǎn)的地方。
接下來(lái)(lái)他放下了手頭上不重要的事情開(kāi)(kāi)始著手買(mǎi)房的事兒了,看了很久比較了很久最后決定在東城芍藥居附近買(mǎi)下那套小公寓,房子不是很大一百來(lái)(lái)平三室一廳兩衛(wèi)(wèi)一廚,看好了房子路軒就把首付給交了,然后找人簡(jiǎn)(jiǎn)單的裝修了一下,因?yàn)檳鞘撬脫孕⌒略贐J的第一個(gè)(gè)家,他想著等到言小新回來(lái)(lái)之后再跟她商量怎么裝修好,所以現(xiàn)(xiàn)在也就簡(jiǎn)(jiǎn)單的裝修了一下買(mǎi)了點(diǎn)(diǎn)家具就搬了進(jìn)(jìn)去。房子買(mǎi)得快也搬得快一共就花了五個(gè)(gè)月的時(shí)(shí)間,路軒就入住了。
陳明哲和郭毅格他們第一次來(lái)(lái)路軒的新家時(shí)(shí)驚得下巴都快掉了。好不容易買(mǎi)了房子結(jié)(jié)果人家就整的跟租了個(gè)(gè)普通房一樣,除了電視和冰箱是新的其他家具都是半舊的雖然稱不上是破但看起來(lái)(lái)和這個(gè)(gè)新房子還是有些格格不入的。
“我說(shuō)(shuō)路軒,房子都買(mǎi)了家具什么的就不能一起給買(mǎi)了?”陳明哲一臉嫌棄的打量著路軒的房子。
“著什么急,等小新回來(lái)(lái)了再讓她挑新的,房子之后也得重新裝修整改,現(xiàn)(xiàn)在反正就我一個(gè)(gè)人住,怎么著不行啊。”路軒坐在沙發(fā)(fā)上翹著二郎腿滿不在乎的回答道。
“那不如你自己想想小新喜歡什么樣的風(fēng)(fēng)格跟色系你裝修好等她回來(lái)(lái)的時(shí)(shí)候豈不是更加驚喜?”郭毅格大刺啦啦的坐在沙發(fā)(fā)上挑眉看著路軒。
“誒~是個(gè)(gè)不錯(cuò)(cuò)的提議。”陳明哲應(yīng)(yīng)和道。
路軒點(diǎn)(diǎn)點(diǎn)(diǎn)頭“提議確實(shí)(shí)不錯(cuò)(cuò),但是我得再攢點(diǎn)(diǎn)錢(qián),買(mǎi)個(gè)(gè)房子把我的積蓄花的差不多了。”看著兩人聳聳肩。
話雖那么說(shuō)(shuō),但是路軒因?yàn)櫸孔擁氖聝閡呀?jīng)耽擱一些時(shí)(shí)間,而《九天路》在網(wǎng)(wǎng)絡(luò)(luò)上的反響還不錯(cuò)(cuò)所以他打算接著寫(xiě)(xiě)一本續(xù)(xù)集,大概的思路和小說(shuō)(shuō)的大綱已經(jīng)(jīng)想好了,就連名字也都定下來(lái)(lái)了。路軒把手頭上的一個(gè)(gè)網(wǎng)(wǎng)游劇本寫(xiě)(xiě)完交給陳明哲之后自己就開(kāi)(kāi)始了《龍翔九天》的創(chuàng)(chuàng)作,因?yàn)榍懊鎯殺鏡姆錯(cuò)懛淺:茫云瘺c(diǎn)網(wǎng)(wǎng)非常重視新出的這本續(xù)(xù)集在路軒還未在起點(diǎn)(diǎn)網(wǎng)(wǎng)發(fā)(fā)表章節(jié)(jié)之前就已經(jīng)(jīng)在網(wǎng)(wǎng)上做起了第一輪的宣傳,把熱度炒到一定高度之后才讓路軒開(kāi)(kāi)始發(fā)(fā)表。
秋天的BJ依舊有一種進(jìn)(jìn)入冬眠的趨勢(shì)(shì),路邊的綠化帶樹(shù)(shù)葉開(kāi)(kāi)始泛黃、凋零,甚至有的已經(jīng)(jīng)只剩下枯枝,讓這座城市看起來(lái)(lái)帶了點(diǎn)(diǎn)灰色。
這兩天忙完了紫竹園的書(shū)(shū)友見(jiàn)(jiàn)面會(huì)(huì)又簽下了圣火傳媒的單子,路軒跟郭翼格收拾了一下,買(mǎi)了兩張去大理的機(jī)(jī)票。這幾年來(lái)(lái)路軒每年都會(huì)(huì)去兩趟麗江,一是為了兌現(xiàn)(xiàn)他對(duì)(duì)言小新的諾言二是為了能夠遇見(jiàn)(jiàn)她。
從大理下了飛機(jī)(jī)之后路軒和郭毅格又經(jīng)(jīng)過(guò)(guò)三個(gè)(gè)多小時(shí)(shí)的顛簸終于在天黑之前趕到了麗江。在爬山虎的國(guó)(guó)際青年旅社訂了兩個(gè)(gè)連在一起的標(biāo)(biāo)間206、208,郭毅格有點(diǎn)(diǎn)暈車(chē)回到房間之后就躺在了床上,路軒不理會(huì)(huì)他哼哼唧唧的抱怨自顧自的去衛(wèi)(wèi)生間洗了個(gè)(gè)澡,之后一個(gè)(gè)人去了206,這個(gè)(gè)房間是他專門(mén)為言小新留的,就連郭毅格來(lái)(lái)也不讓他住這兒,而是他們倆擠一間標(biāo)(biāo)準(zhǔn)(zhǔn)房。
路軒泡了壺茶坐在陽(yáng)(yáng)臺(tái)(tái)的椅子上看著外面的景色,回想著言小新談及麗江時(shí)(shí)臉上滿足的神色。正在神游的路軒被郭毅格喚醒,兩人去樓下吃了點(diǎn)(diǎn)自助,邊吃路軒邊數(shù)(shù)落郭毅格,而郭毅格卻一直埋著頭偷笑,氣的路軒只拍了他兩下。兩個(gè)(gè)人邊吃邊聊邊鬧,一頓飯吃到了差不多八點(diǎn)(diǎn),回屋之后路軒照舊泡了壺茶走到206,郭毅格識(shí)(shí)趣的回到208洗漱休息不去打擾他。
給兩個(gè)(gè)水杯續(xù)(xù)上熱茶,路軒又陷入了回憶之中,那些有關(guān)(guān)于言小新的畫(huà)(huà)面總會(huì)(huì)在夜深人靜的時(shí)(shí)候從他的腦子里跑出來(lái)(lái),特別是在現(xiàn)(xiàn)在這么寧?kù)o的環(huán)(huán)境里更是容易讓他想起言小新帶著酒窩的甜甜的笑臉。
盡管這幾年來(lái)(lái)自己想盡了辦法,不計(jì)(jì)代價(jià)(jià)的尋找著言小新,哪怕明明感知到她就在離自己不遠(yuǎn)(yuǎn)的地方卻還是沒(méi)(méi)有辦法找到她。
一個(gè)(gè)人在陽(yáng)(yáng)臺(tái)(tái)上呆坐了一會(huì)(huì)之后,路軒突然起身回到208拿了電腦又回到206,郭毅格看見(jiàn)(jiàn)他的舉動(dòng)(dòng)也不覺(jué)(jué)得稀奇,覺(jué)(jué)得人家或許又要趕稿子了呢。
坐在陽(yáng)(yáng)臺(tái)(tái)上借著漫天的星光和屋里投射出來(lái)(lái)的燈光路軒第一次在自己的貼吧里發(fā)(fā)了帖子。
‘小新你在哪兒
終于知道你為什么那么喜歡麗江了,安靜的夜晚漫天的星光,在這里沒(méi)(méi)有城市的喧囂和浮躁多了一些浪漫與驚喜。三年我來(lái)(lái)過(guò)(guò)這里六次,如今我又坐在了麗江的星光下,想念著你。
直到現(xiàn)(xiàn)在我才明白什么是幸福,什么是愛(ài)(ài)戀。其實(shí)(shí)最長(zhǎng)(zhǎng)久的愛(ài)(ài)戀莫過(guò)(guò)于一輩子的陪伴,有四季的華年錦時(shí)(shí),春天能帶你去平谷的桃園里撲蝴蝶,夏天能帶你去看房山上方的花海,秋天帶你去西山看紅葉漫天,冬天帶你去延慶滑滑雪!我們錯(cuò)(cuò)過(guò)(guò)了那么久,不應(yīng)(yīng)該再錯(cuò)(cuò)過(guò)(guò)。我們說(shuō)(shuō)好的等我們都長(zhǎng)(zhǎng)大的時(shí)(shí)候我就娶你,我要帶你去你所有想去的地方。所以小新不要再躲著我了好嗎?
如果你還沒(méi)(méi)有氣消沒(méi)(méi)關(guān)(guān)系,等你回來(lái)(lái)我任你處置,只要不再躲著我,你要怎樣都可以。’路軒最后還配了張圖,照片里的女孩微微偏著頭逆著光嘴角含笑的看著鏡頭,兩個(gè)(gè)酒窩襯的女孩更加的甜美。
帖子剛發(fā)(fā)出去十幾秒貼吧里就已經(jīng)(jīng)炸開(kāi)(kāi)了鍋,有感嘆兩人很般配的,有人叫喚著已心碎的,還有祝福的。評(píng)(píng)論里雖然鬧的不可開(kāi)(kāi)交但是所有的書(shū)(shū)迷都開(kāi)(kāi)始行動(dòng)(dòng)利用各種途徑把帖子傳了出去,一時(shí)(shí)之間所有人都在滿世界的找一個(gè)(gè)叫‘小新’的女孩。
路軒看了眼帖子的轉(zhuǎn)(zhuǎn)發(fā)(fā)量合上電腦,靠在躺椅上抬頭看著夜空輕聲的呢喃了句“小新,你到底在哪兒啊?”。

瑯琊王妃
小說(shuō)(shuō)寫(xiě)(xiě)到這兒也就已經(jīng)(jīng)完結(jié)(jié)了,希望每一段得之不易的感情都能被珍惜,也希望看見(jiàn)(jiàn)這部小說(shuō)(shuō)的讀者能夠擁有自己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