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這樣兒!”王漢子講完了他的往事,不禁長舒一口氣。
“那……”西門滄云環顧四周,“我怎么沒見著“王胡子”在哪?”
王漢子嘆了一口氣:“唉……誰說不是啊?這家伙出去一天了,到現在了還沒回來,俺放不下心啊!他的通訊器沒電了,他娘的會不會出什么事兒了?我又不能離開這間屋子去找他……要不你們……”
胖子總會偷懶:“要、要不我們在這兒看著,你、你、你去尋他如何?”
滄云斜了一眼胖子:“說你是垃圾還不承認……王漢子,你放心吧,有我們在一定會幫你找到你弟弟的!”
“那俺感激不盡!!您二位先進去吃一頓兒再走吧!!”
一切是那樣的和諧,滄云和尖你強永遠不會知道,之前的那一袋子寶貝,如果被滄云和尖你強的途中獨吞了寶貝,王漢子便負責以機芒大人的命令,將二神送回離心大殿接受道德教育,并另選他人執行此任務。他們因為正確的選擇,而免于此劫。而那兩套扼狼真甲則也是月神提前放在那里,準備犒勞守信的二神的,老馬的包裹早就為他們都改好了,每個盒子里的紙條都是一樣的,都是扼狼真甲。而這個認出王漢子就是阿狗的條件,則是王漢子別出心裁想好的。這也是多年未見的老友,一點小小的幽默吧。
那塊在王漢子臥室的角落里藏著的象征著機芒大人命令的,背面寫著“西方之神西門滄云和三餐之神尖你強無視離心宮道德準則,獨吞寶物,不可饒恕,速速回離心大殿接受道德教育!”的灰金色圓盤,也許永遠會在臥室的角落里,安然入睡了吧。
誠貴于萬物,信重若離心。
大圣之十三:尋弟尋死兩不分最終土夫救二神
偉大的月神機芒大人教導我們:記住自己的目標,不要開小差。(“開小差”有深層含義,請自行理解。)
#說府·狼牙閣
“弟弟,聽說那個死胖子和那個西門滄云修煉沒修成,反倒是幫著那個王漢子做牛做馬的,切!”似乎王漢子給月神打了個電話報平安,然后傳到了說加羹的耳朵里,她甩了甩自己金色的長卷發,身上的大小墜飾“叮叮”作響。
此時,說念塵正在仔細端詳手里的那把“策輪”,也就是他的武器匕首,不屑地回應道:“得了吧姐姐,這類垃圾跟本不配被咱們談起!”
說罷他快速地向前空刺兩下:“霍!霍!”,而后繼續端詳著匕首,滿目猙獰地說:“玄風十三少……你這只流浪狗,給我記著!總有一天我會毫無壓力地把你小子給宰——了!!!!”
#分心殿
“大哥,聽說三弟與小強正在幫王漢子在找人,真是熱心腸啊!”東野強野走進玄風十三少的家,笑著說。
“是啊。”玄風十三少微微一笑,“他們這種助人為樂的精神誠然是值得發揚,可惜咱們青少部的神仙不全是這樣的,比如說氏姐弟。”
#陰陰沙漠
“呼哈……呼哈……咱、咱們這、這是助人為樂嗎?”胖子擦汗,“一點都不快樂,咱、咱們這是活受罪啊!”
“行了,別抱怨了。”滄云也累極了,他們只在這種重力極大的沙漠中跑來跑去尋找了五分鐘,就已經累得不行了。
胖子仍舊不滿地嘟囔著:“說念塵那個混、混蛋,他、他也真、真是的,這、這刺殺任務不、不就是他、他的強項嗎?他、他要是接了,還、還用得著咱們在這個地方瞎、瞎忙活?要是他接這個任務,就就就算是在家里白白地等上三年,然、然后也能在五、五分鐘內就能、就能殺了那個共工啊!”
滄云這回竟沒有說話,估計心里很矛盾。
“你、你說,”胖子又貧嘴,“我、我們該往哪、哪個方向走呢?”
“呵呵……看我的!”西門滄云臉上浮現出了經典的滄云式微笑,他認真地拿出一件物品——很像我們現在用的指南針,但有巴掌大,而且是不帶塑料外殼的。滄云雙目緊閉,一手將其平舉身前,另一只手用力撥動指針,指針飛快而玄妙地轉起來,片刻箭頭緩緩地停在了右前方的某個方位。
西門滄云指著那個方向說:“好!王胡子就在那邊,咱們走!”
胖子好奇地邊走邊問:“你、你剛才那個東西,有什么科學原理嗎?”
“這個……”西門滄云嚴肅地說:“這個大概……跟扔鞋是同一個道理吧!嗯……沒錯,完全是一個道理。”
完全是隨機的!西門滄云你到了這時候還玩兒什么浪漫啊。
“那、那咱們算是沒、沒可能找到他了……!”胖子絕望地咧開大嘴,隨后突然想到了什么,喃喃自語道,“對了……扔、扔鞋是什么?”
……
傻子和神經病在一起,就是不一般。
西門滄云對胖子說道:“我先走一步好了,我粗略地找一下,你在我后面慢慢兒找!”
“先走一步?你、你怎么走?”
“你忘了嗎?我會‘漫劍趟云’啊,御劍飛行的沖刺版本,這破招撞不到東西是不會停的!”
“這、這倒是個好主意……”胖子想不到這招兒還有這用途。
因為重力極大,滄云雖然是飛著的,不過高度低的嚇人,身子是不是會接觸到地面,看起來狼狽不堪。
胖子走了好一會兒,體力再一次漸漸不支,累得氣喘吁吁。忽見前方不遠處有一片兒巨大的仙人掌,那仙人掌一面是普通的青色帶刺;而另一面顏色不同(光線太暗,分辨不清楚)沒有刺,但好像有幾個小孔,不知干什么的。反正不管八八六十四了,胖子一屁股倚坐在沒刺兒的那一邊,跟個大靠背似的,特別舒服。胖子恢復著體力,不停地喘息著……
話說西門滄云自從撞到了偏炎山之后,又折了回來,也是筋疲力盡,見胖子坐在“仙人掌”邊,也走過去倚坐下。
“找、找到沒?”胖子期待地問
“呼……呼……廢話!我要是找到了,就不是我自己回來了啊!”
“看、看來咱們,咱們是沒希望了……”
西門滄云回頭望著“仙人掌”,老覺得不對勁:“奇怪,這里沒有陽光,怎么會有“仙人掌”呢?
胖子沒聽懂,他因為上課睡覺,竟不知道綠色植物的生存需要進行光合作用,而光合作用的前提是有太陽光。
滄云恍然大悟:“我明白了!這哪里是什么仙人掌啊?這分明就是陰陰沙漠的大型食肉植物——食人氈!!!!快離這家伙遠點!”
可惜已經太遲了,只見那食人氈像一只大斗篷般“呼”地翻蓋了下來,從外面看像是個大海膽,將二神嚴嚴實實地裹在了里面。
二神慌了,用武器想要將這個“大球”劈開個口子,但“大球”的內壁堅固無比,就連白虎西征寶劍也拿它沒辦法。二神用各種數來對付,也都無濟于事。
二神喪氣地坐在“地上”,卻發現沙子下面也是堅固的內壁,是那個“球”的一部分,也就是食人氈的一部分。真是的,剛才怎么沒有發覺這地面也是硬硬的呢?太累了吧!
而此時,球的內壁那些圓孔正在往下滴著粉液,滴在二神的身上。
“這、這是什么?”胖子也沒什么感覺。
“這是那食人氈的消化液!”西門滄云奮力欲使身上的粘液脫落,可是不但無濟于事,反而粘液均勻地滴在衣服上,那嶄新的扼狼真甲被腐蝕出一個一個的洞。“再這樣下去,我們會活活被這食人氈消化!”
胖子聽了,嚇得直打哆嗦:“沒、沒有辦法了嗎?”
“沒有……等死吧”滄云說得輕巧,但想起遠在離心大殿的朋友們,心里有說不出的感覺。
尖你強面對著一面“鋼壁”誠懇道:“食、食人氈,我尖、尖你強從、從小到大沒干過一件、一件壞事,真、真的是一件壞事也沒有!求、求求你,放了我們吧!!!!”
滄云苦笑一聲:“說你……是垃圾還不承認,食人氈是植物,根本就聽不到你的話!——再說了,還說自己沒干過壞事呢,十年前不是還偷吃過我的雞腿嗎?”
胖子一聽,嚇得魂飛魄散:“怎么辦怎么辦……我竟然干過壞事,完了完了……”
“唉,你真逗,死到臨頭了還這么白癡!”滄云苦澀的說,“出師未捷身先死,是不是就是說的我們這兩個倒霉蛋呢……”
“死……死……”胖子冷汗直流,身體像篩糠一般,“嗚哇哇……!!!!我、我不想死啊!!!!”
一滴粘液滴到了胖子的手上,胖子的手仿佛被火燒了一般,一大塊皮膚變成了血黑色,疼得胖子哇哇直叫。
滄云望著粘液一點一點地腐蝕著自己的衣服,心里想道:“為什么我大圣會在這種鬼地方慘遭此禍?如果我注定要死,那我為什么會生出來?每個生命都有自己的使命,既然有使命,為何在我還沒有完成,甚至還沒有知曉的時候就要我死?”
滄云臉上突然浮現出經典的滄云式微笑,他輕輕拍了拍胖子的肩:“放心吧,我們不會死的。在我的使命未完成之前,我是絕對死不了的!”
“你、你在瞎說什么啊!都死到臨頭了你還……”
滄云意志堅定地說:“相信我,奇跡一定會出現的!”
沒想到,奇跡真的出現了!食人氈竟裂開了一個口子,這口子越來越大,片刻后食人氈竟像死了一般轟然倒下!
“呵呵,果然如此!”滄云笑道,“我命不該絕!”
二神掙扎著從開口中爬出,見一個男人頭戴布帽,鼻下有寬糟胡子,長得不高,較瘦,黑不溜秋。右臉上隱約看有一塊癬,乍一看跟個下崗工人似的,背上背著一個有一半身子長的大背包,手里持一把斧,目光呆滯——不是王胡子是誰?剛才的那道開口應該是他砍的!是他用斧頭救了二神!
“你們是……”王胡子呆滯地上下打量著二神,之后忙施禮道:“哦!原來是二位大爺爺,你們還好哇?”
“你便是王胡子?”滄云晃晃關節,還好身體還沒有被腐蝕,要是再過一段時間,大概胳膊就沒了。
“大爺爺,小人正是王胡子,我哥哥叫王漢子!”王胡子顯然話比較多,光這句話就啰啰嗦嗦的。
“真、真是、真是謝謝你了……”胖子還沒有從方才的恐懼中解脫出來,渾身直打哆嗦。
“哪里哪里,保護大爺爺是小的應該做的事啊,是不是!”王胡子倒挺會說話。
“還保護,你為什么會在這里呢?我們是為了找你才來的!”滄云講到這里有點生氣。
“哎喲喲……!二位大爺爺真是費心了,費心了!小人罪該萬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
王胡子暗中抬眼一瞥,見二神沒有說話表情嚴肅,顯然不吃這套。只好就又低下頭來:“小人是出來尋找食人氈的,這食人氈中間有一根筋,可好吃了,待會兒到我們家,小的請二位爺爺吃一根去,這個沙漠里的野味哇,我們家都有…………”
“等等等等等、你先等會兒……”胖子打住了王胡子,“這食、食人氈這么硬,你、你用那么、那么—把斧子就、就能砍開它?!”
王胡子聽后笑道:“尖大爺爺,這玩意兒啊,不能從里頭砍,沒刺兒的那面兒砍不開,從帶刺兒的外面往不帶刺兒的里面砍很容易!”說罷王胡子從帶刺兒的那面像切仙人掌般就把這食人氈切開了,將筋抽出,那筋有四五米,看起來像牛肉。
有藍軍質疑過那食人氈的構造,說什么單向可以切的東西是不存在的。但不妨聯想一下動脈瓣靜脈瓣,亦或是一張紙撕一個小裂痕,拉住紙的兩頭,先裂開的必然是這個小裂痕的地方。自然就會明白,這種結構肯定是存在的。
王胡子從背包里抽出一根黃金軍的一半兒前腿,大概是個幼年黃金軍的,比較細也比較短,有拖把桿子那么個尺寸,將那筋纏到上面,纏了厚厚的好多好多層,像個線軸似的,中間粗兩頭兒細:“把這玩意兒放火上燒,比咱們吃的燒肉營養豐富多了!”
“原來如此!”滄云說道,“那么咱們快走吧,你哥哥還在家里等你呢”
“好,反正也找到想要的了,那么二位爺爺跟我來吧!我認路!”王胡子說罷向前行去。
走了不久,二神發現這王胡子是個健談的人,天南地北什么都說,二神長了不少見識,氣氛呢,自然也輕松了不少。
突然,王胡子停住了腳步:“二位大爺爺,小心!!!!”
只見前頭地面上坑洞百出,地里冒出一只五米長的黑色蜥蜴,像是有紅色斑點在皮膚上,猙獰可怖,呲牙咧嘴。
“哇,這、這、這是什么?”胖子嚇得大呼小叫。
“不得不再給你補一堂課了!”滄云收住恐懼,無奈地說:“這家伙是陰陰沙漠兇猛的食肉動物——黑衫客,其口中可射出毒粘液,灼傷皮膚,毒汁滲入體內后二十分鐘內暴斃!通常愛吃死尸,喜歡群體出動……奇怪,怎么只有一個?”
“不是、不、不是”胖子驚慌的說
滄云遲疑地環顧四周,腿都軟了——原來四周全是——幾乎是一圈黑衫客!他們被包圍了,每只黑衫客都在懦動著下巴肚,似乎正在醞釀著毒汁!
“哇……不是吧……”滄云傻傻地說。
“別、別射粘液,別、別射粘液!”胖子嚇得直叫喚,聽起來怪慘人的。西門滄云也緊張得要命:“可惡,這種情況下連施放也來不及啊!”
氣溫好像驟然變冷。空氣仿佛變成了固體,塵封于此時…………
“別慌……”王胡子鎮靜地從背包里掏出一塊香噴噴的,普通的燒肉,用力向正上方一拋——數秒后,四下傳來急促的腳步聲。聲勢活大——只見早已埋伏在沙地里的十幾頭黃金軍為了烤肉破土而出,從四面八方沖奔過來!有的飛有的跑,黑衫客頓時左左右右亂了陣腳。黃金軍正是由于堅固似金屬的外殼成為了黑杉客的克星。
“快,二位大爺爺,找個小道兒逃出去!”王胡子忙喊。
“真聰明!!”滄云不禁佩服,“話說原來這里這么多黃金軍埋伏著,我們居然沒有發現。”
“這事兒,小的看的多了,差不多天天碰上……”王胡子略帶自豪地說,“在我們這兒,烤肉都不是用來吃的!”
三個身影從混亂中逃了出來,沒走幾步就回到了家。
大圣之十四:七十七年師期滿磐彧幸得玄武弓
偉大的北方之神北堂磐彧教育我們:堅持,是把一切他事置之度外而取得的。
#食人森林.深處
北堂磐彧向上龍卷風式旋轉三十六周半,雙目圓睜,目眥盡裂,四周土金色光芒炸開,拉緊戰弓,瞄準橫齒象,大喝一聲:
“滅龍殺威箭法!!!!”
一支利箭攜著流星般的氣息轟然射出,在地面沖擊成一朵洶涌的蘑菇云。橫齒象慘叫一聲,倒地而亡。
磐彧松了氣:“師父,這個招數徒兒已經練成了!”此時他已經跟說煜情學了七十六年
身后說煜情搖搖頭:“不行不行……你看看,你射中的是這橫齒象的的屁股,這招是我祖先傳下來的,目的就是一擊必殺!剛才你射的這頭象之所以死,是它防御太低,要換個厲害的,豈不要吃大虧啊?所謂箭法,最重要的是將精準的弓箭射入敵人的弱點,這才叫箭法!”
磐彧慚愧地低下了頭:“那么師父徒兒應該射哪里呢?”
“你猜。”說煜情笑著問。
“以徒愚見,應該是頭部或頸部。”
“不錯不錯,應該是頸部!如果對方是直立的,你就射它的心臟,記住了嗎?……很好,很好。至于如何才能射到那里,光靠倆眼睛可不行!得從你轉的那三十六周半里下功夫。通過你的旋轉,將你的靈力以一種精華的形態注入你的弓箭,使你的這支弓箭變得穩、準、狠!!!!”
“三十六周半?”
“沒錯!轉得越準,射的就越準!”
“原來如此!徒兒我今日恍然大悟,那請師父靜徒兒練成!”
“為師期待!哈哈哈哈哈哈哈……”
轉眼間,經歷了一次又一次的失敗之后,一年很快就過去了,在磐彧從學七十七年的某一天,說煜情領磐彧到了離心大殿盡北的大雪原。那里可想而知,寒風刺骨,冰封萬里。已經過了極點,固因此幾乎沒有陽光照射,射在冰上明晃晃的刺眼。四下盡是毛茸茸的怪物——體型像極了大猩猩,只是頭稍圓,體型要比大猩猩大好幾倍,直立的時間更長久,體毛呈雪白色,性情暴戾,乃是大雪原的霸王物種——白衣暴君。
說煜情三下五除二用一條粗大的鐵鏈捆住一只壯年的白衣暴君正對著小烏龜:“徒兒,這里是咱們第一次修煉的地方,今天,你把這個大家伙干掉!師父我要求你只用一招‘滅龍殺威箭法’解決它!——并且要一擊致命!”
磐彧靜靜地點了點頭,這一招練了36年多了,是成功的時候了。
說煜情將鐵鏈松開,“生死無情,開始吧!!!!”
那白衣暴君直直地沖過來,北堂磐彧背對白衣暴君,將戰功握得緊緊地,他閉上了眼睛,全身心都看似靜了下來。
“第一步:放松下來,把一切無關的事情都置之度外。”
白衣暴君離磐彧只有五米了,它的牙齒間晶瑩剔透的口水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第二步:集中精力,將身體的全部力量聚集到右臂。”
白衣暴君離磐彧只有兩米半了,它的眼睛里充滿著對獵物的渴求。
“第三步:殺!!!!”
北堂磐彧猛然跳起,在空中旋轉三十六周半,拉緊戰弓,目眥盡裂,瞄準白衣暴君——
“可惡,它的左胸剛好被那先前的鐵鏈擋住了!師父難道故意要難為徒兒?我要相信自己,先前我的三十六周半旋轉得很完美,此時,我的箭,一定不會輸給這根鐵鏈!”
瞄準白衣暴君的左胸,大喝一聲:
“滅龍——殺威箭法!!!!”
北堂磐彧,四周金光炸開,一支箭像流星般墜入白衣暴君的左胸!!!!白衣暴君慘叫一聲,來不及掙扎就轟然倒地。那支箭,輕而易舉地射穿了鐵鏈,在地上形成了一朵漂亮的雪花蘑菇云。
“師父,任務完成!”磐彧松了一口氣,陽光從腳下的冰面射上來,把小烏龜照得英俊瀟灑。
不料,那白衣暴君竟然再次爬起,朝磐彧撲來!!!!
“難道……我沒有殺死它……難道……我功夫未到……?”磐彧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他呆呆地站在那里,眼看著白衣暴君就要撲上來撕破他的喉嚨。
這時候,一根鐵鏈緊緊地將這只白衣暴君五花大綁,白衣暴君倒在地上,嘴里氣憤地嘟囔著聽不懂的話。
說煜情笑著勒緊鐵鏈,看著面容呆滯的小烏龜,大聲地說:
“你成功了,徒兒!!!!”
磐彧一怔,不解地問:“師父,我并沒有殺死它!”
說煜情將箭從白衣暴君的左胸上拔出,箭矢已經洞穿了白衣暴君的左胸。不過這兒非常寒冷,白衣暴君趴在地上,傷口不會流太多的血,也就沒有什么危險:“徒兒,這一擊,竟然將我提前纏著的鐵鏈輕而易舉地射穿,那絕對足以射穿心臟并且致命!呵呵……不過白衣暴君可是珍惜的動物,不可以隨意殺死啊!所以師父瞞著你,其實它的心臟并不在在左邊,而是在右邊!”
“啊……”磐彧恍然大悟,“原來我……”
說煜情意味深長地走到磐彧的面前,雙手搭在小烏龜的肩上,贊賞地望著他:“恭喜你,你出師了!!!!”
后來聽北堂磐彧說,他從小到大最幸福的一件事就是這一刻,這是他有生以來最幸福、最快樂的時刻了。
之后,說煜情把小烏龜叫到了說府,“老規矩了,徒弟出師,送件寶貝!”
說罷,將大廳墻上的玻璃罩打開,取出一把金光耀眼的弓,那弓長有兩米,弓身有“金蛇”纏繞,弓箭飛出的那個出口是一個玄武的嘴巴形狀。弓剛一拿出來,就見屋內金碧堂皇,再看那弓時,就又覺得寒氣逼人了。
這弓,正是那張“玄武攝魂弓”。
磐彧,確實是“有發之人”,也正是“說煜情所喜愛之人。”
有人問了,為何說煜情不將比弓給自己的女兒說加羹或是自己的兒子說念塵呢?——說加羹從小討厭弓箭,也害怕弓箭,因為她……也許是怕她爹……說念塵呢,天生的速度型的,敏而乏力,拉不動弓弦,與弓沒有絲毫的邊兒可以粘。
況且,玄武正是磐彧的前世,說煜情心里也有數。
有學者曾這樣說,:“月神之高,莫過于一文不耗而假說氏之弓道矣。”前面說了,機芒大人曾給說煜情兩把弓,一把是戰牛烈弓,那便是說煜情的前世烈牛的遺物,可以說是物歸原主;另一把就是這把玄武攝魂弓,這兩把弓在說煜情看來,都是月神的恩惠,說煜情因為這個恩情,很痛快地收了磐彧做徒弟,而后又因為機芒大人的“有發之人”將這個弓箭和弓贈給了磐彧,因此機芒世家在這件事上一分錢都沒花,得到的是說煜情祖祖輩輩時代傳下來的弓法和一個弓道熟練的好兒子,其月神的做法,真是高明。
——然而這只是別人的猜想而已,并不發表任何客觀的評價。
磐彧得了良弓,自然威力倍增。他始終沒有忘記說煜情給他弓時說的那番話——
“磐彧啊,學無止境!哎呀,這弓好著呢!……萬一你被逼到絕路時,你會使出這把弓的潛力——攝魂奪珀!!!這一招,厲害著呢!哪怕師父我也打不過呢!!!!”
好!北堂磐彧!好好努力吧!自信單純而善良執著的小烏龜,總有一天,你會用“攝魂奪珀”擊敗自己的對手的!加油!!!!
大圣之十五:不覺時辰已將近決戰共工在眼前
偉大的西方之神西門滄云說:即使是黑夜,我心中的太陽,自會照耀前進的遠方。
最后的決戰?
他們終于去找共工了,這一章終于完結了。
這本書,在武俠的部分可以說是盡可能還原一個真實的世界,但是我的記憶也是有遺落或是迷茫的,因此也加上了自己的猜想,讓故事更有可讀性。
我相信我寫的故事一定是存在的,因此不算武俠的話本書可以說是“八分史實,二分演義”——要是算上武俠本書可就成了“六分史實,四分演義”了。以后要是有機會,我會寫本《離心正史》。
陰陰沙漠那邊兒的事兒,也沒什么大事,兩位神仙整天在外修煉,黃金軍啊食人氈啊黑衫客啊之類的這些東西漸漸的已經不是他們的對手了,晚上就和王漢子王胡子哥倆喝酒聊天。時而胖子和王漢子還敘敘舊,時而把那匹老馬“埃了”放出來一塊玩玩,小日子雖辛苦,但也實在是挺滋潤的。
三年后的一個上午,一個白發女孩扇動著電動的雪花翅膀,悄然飛入了陰陰沙漠。
她是冬之神系千系,系老的小女,她背上的雪花形狀的翅膀,便是系老的發明。
“這里重力好大了!翅膀的電量掉的好快……”千系抱著一壇老馬最喜歡的橫虎酒,一邊飛著,一邊尋找著什么,“嗯,終于找到了!”
她降落在了王漢子的小屋前,這時候是清晨,王漢子剛起床,出門便看到了系千系。
“喲,這不是系千系大奶奶嗎?”王漢子說道,“怎么,來這里玩啊?”
“嗯嗯,你看我把橫虎酒都帶來啦。”千系興奮地說道,“快讓我看看那匹會說話的馬好不好?”
“好,隨我來!”王漢子一笑,帶千系來到了馬廄。
“你好啊,美女。”埃了見了系千系,憨笑一聲,“能把你懷里的酒給我喝嗎?”
“哇!居然真的會說話了,聲線也不錯呢!”千系激動地將橫虎酒放在老馬面前,“吶,給你的,嘻嘻~”
老馬心滿意足地喝完了橫虎酒,乖乖地轉過身來。
“系千系大奶奶,摸個獎吧。”王漢子說道,“祝你好運。”
“嗯……我一定能摸到大獎的!”千系伸進馬背上的口袋,摸出了一個小木盒子,“就這個了!”
打開盒子,里面有張紙條,上寫道:“安慰獎,棒棒糖一支。”
“雖然是安慰獎,但是可是棒棒糖呢!”系千系見到棒棒糖三個字,就有些饞了,王漢子已經回到房里,拿了一支棒棒糖遞給千系:
“這是您的獎品,哈哈!”
“嗯……看起來好好吃!”千系盯著棒棒糖看了一會兒,卻收了起來,“不行,這可是價值一千絲的棒棒糖了,我要帶回去慢慢吃才行。”
這時候,西門滄云和尖你強也走出了房門,見到了千系,有些驚訝。
“尖你強哥哥,滄云弟弟!你們好呀!”
滄云想了很久:“看起來好面熟啊,不過過了三年,我真有些記不清了。”
“誒?”
“給我點時間哈。”滄云看了系千系好長時間,突然靈光一閃:“千系姐!”
“嘻嘻,答對啦~!”
“其實我是看見你盤在腦后的小丸子才想起來的。”滄云笑道,“千系姐,你這雙翅膀好生漂亮,怎么弄的?”
“嗯啊……這個是我爸爸送給我的!”
胖子羨慕得眼睛都發直了:“我、我也想要一個!”
滄云拍了拍胖子的肩:“這種事兒多了,逆來順受吧……什么翅膀都帶不動你。”
千系只在一旁輕輕地笑,陰陰沙漠風大,而且系千系穿的還是那種比較蓬松的短裙。這也就導致了尖你強的一雙賊眼老是不自覺往不該看的地方亂看。
千系并沒有生氣的意思,只是羞澀的擋住下衣:“……尖你強哥哥,你看的千系都不好意思啦!”
滄云忙解釋:“千系姐,他其實沒那個意思……呵呵、呵、呵呵……只是巧合罷了!”
胖子還假裝無辜的忘著滄云:“什、什么?”
千系好像心情一直都很好,臉上一直掛著微笑:“好啦,不鬧了,今天我是來接你們的!”
西門滄云雖知道這一天遲早要會到來,但此時還是感覺像被閃電劈中了一樣——后面是面臨著共工方面的巨大壓力,另一方面是要結束這種安然的日子,還要與相處了三年的王漢子、王胡子哥倆告別,心中無比傷感,而胖子卻興高采烈:“太好啦!太、太好啦!我們終于可以回去了!”
“你這死胖子,沒有感情的家伙!”西門滄鄙夷地瞟了胖子的大胖臉一眼,不爽地說。
自從來到陰陰少漠,西門滄云也漸漸和尖你強熟了起來。滄云對尖你強的稱呼也漸漸由“強哥”改為“尖你強”,又從“尖你強”演化至“肥強哥”、“肥強”,這就帶有明顯的諷刺意味了。最后就成了“死胖子”。我發現尖你強的外號好像特別繁多。玄風十三少叫他“飯桶”,西門滄云喊他“死胖子”,南宮炎喊其“肥仔”,說加羹說他是“窩囊廢”,“懦夫”“丑八怪”“賤人”“騷貨”……就連我寫文章時為了省事,還常用“胖子”來代指他。
他的外號是離心宮最多的。
話說二神與王氏兄弟道別,王大漢與二神緊緊相擁,淚流滿面,老馬埃了也潸然淚下,酒飯不思。王漢子與尖你強真可謂:“分別又重逢,重逢又分別。”
“好啦……那,咱們走吧?”千系也感動地要命,不經意低了低頭。
“是啊,是啊……”胖子一滴淚也沒有:“西門滄云,咱們快、快走吧!”
“走?”滄云疑惑地問,“千系姐,你可以飛回去,我們怎么走呢?”
“嗯?滄云弟弟,你的劍不是可以御劍飛行嗎?”
“可是——”滄云道:“這里壓力太大,根本飛不起來!”
胖子也在一旁摻和:“就、就是就是飛、飛不起來!”
千系看了看滄云,睜大亮晶晶的眼睛,相信地說:“不會吧……你再試一次嘛……再試—次!也讓千系見識見識~!”
西門滄云勉強將劍放在頭頂上,應付地說了聲“御劍飛行……”,準備接下來說:“看吧,飛不起來吧……”
可是沒想到,白虎西征像一只騰飛于天際的雄鷹,直沖月心!!滄云耳邊呼呼作呼,低頭一看,那小木屋在眼中成了一個小小的黑點兒了!
滄云不解,難道這寶劍也跟著我修煉變厲害了!我知道了,原來御劍飛行的力量,不只是來源于寶劍,而是我自己!!!!哈哈,太棒了!我大圣西俠這下威力倍增,勢在必得!共工,我來了!!你就給我等著瞧吧!!!!
于是滄云奔離心宮飛馳而去,千系羨慕地瞪大了眼睛,慢慢地跟著飛了回去。
據說之后被遺忘的尖你強一個人呼哧呼哧的拖著長長的身形,一路吃野果喝泉水,走了一個多月,才回到了家。
大圣之十六:共工手下似烏鳥戰來斗去好辛苦
三餐之神尖你強說過:吃飽吃好,精氣才能充沛,生活才能充實,對營養食療和素食主義不反對、不支持。
#地球.良渚
經過一系列流程后,二神終于來到了人間,踏上了執行任務的道路。
“西門滄云,怎、怎么還見不到人影兒啊,咱、咱們都在郊外走了三、三天了!”胖子累得已經氣喘吁吁了。
滄云不耐煩的說:“我怎么知道路啊?這又不是在離心宮,而是在地球!而且這里又不是西方,不是我管的地方!你這死胖子,再忍一會兒,咱們馬上就到了!累死了,咱們用劍飛吧!——不行不行,太快了,萬一太快了錯過去了呢?”
胖子沒辦法,只好轉移話題:“我、我說你媽、你媽媽也真是的。咱們走前竟說讓你打、打不過就逃……她、她太低、低估咱們了吧!”
滄云笑道:“呵呵,你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哪里是低估咱們,只是低估了我。死胖子,說你是垃圾還不承認,到時候你不得第一個逃跑嗎?你媽媽也夠搞笑了,只管你在路上吃好喝好,其余的半句都沒提,是不是?”
胖子抱怨道:“說、說念塵這個混蛋,連個面兒都、都沒露,要是他、他來了,共、共工不、不早死了?”
西門滄云突然興奮地拍拍胖子肥胖的肩膀:“哈!看,城墻!我們到了共工所在的城市了!!這大概就是良渚的都城?”
胖子問滄云“我、我們該怎么做?”
滄云想了想:“我看……共工為了拉攏民心,如今共工在良渚百姓心中的地位應該不錯……咱們得先給百姓把事情交代清楚,最好是用大家的力量殺死共工,不得民心可不是我們離心宮的作風!”
“給他們交代清楚?你是指行、行刺的事嗎?”
“死胖子,當然是共工將要造反的事兒啊!”
“唔……”
二神來到城門口,只見城門極高,用石頭壘成的。城門上有兩個大字,第一字筆畫很多,不認識。第二個字是“城”字,二神將翻譯器帶上,那翻譯器已經從過去的手表“演”化成了小小的腕帶,可以自動地將所看到各種語言翻譯成天知文并在眼中用天知文的方式呈現。
二神再次抬頭看,可還是不認得那第一個字兒,因為眼中的那個字一點也沒有變。
“那、那個字念什么?是什么城?”胖子仰頭問道。
“我也看不懂——這好像是個新字——對了,咱倆忘了更新翻譯器,里頭的詞庫還是三年前的,自認倒霉吧!”
“……”
“不要糾結這種事了,我也很好奇,但是一想我就鬧心……!我們快進城吧!”
“唔……”
二神剛要進城,卻被倆守掃住了,守衛兇狠地說:“干嘛的?”
神仙的身高都高,成年神仙身高三米以上,滄云和尖你強的身體和十幾歲的人類比例相似,也就是孩子身,但已經比成年男人都要高了,但是是孩子的模樣和身材。兩個守衛見了也許不認為這兩位是“好東西”,或者他們對誰都是這副嘴臉,于是擋住了吧。
西門滄云板起臉,瞪著守衛:“你給我仔細看看!!!!”
片刻之間——
“咣!”兵器落地的聲音。
“撲通——”下跪的聲音。
“二位、二位上大爺爺,小人有眼不識泰山,饒命!饒命啊!!”
“不許向任何官員匯報我們來了。”西門滄云厲聲道,“我們這次是來做民意調查的!”
“是、是、是!小人遵命!!”
二神心想這二人真是愚蠢,有眼不識神仙!或許因為共工這個家伙威信高得以至于這個城市不信神而信共工了?
二話不說就踏進了城門。小街上的住所門上竟然不貼離心宮的神像,反而貼的是各種各樣的中年男人身穿官服的畫像,雖然繪畫的工具和載體都很原始,但是依稀能看出個樣子,有的背后有兩只黑色的翅膀,有的臉像炭一般黑,長胡子只達到腰,有的用家畜血做顏料染得臉蛋透紅,腦后有一個圈——不過著各種各樣的張貼畫上的人,旁邊都有這么一個名字:毒公大人。
滄云和尖你強進城,路人們也許發覺了少許,見二神現身,忙像表演般紛紛跪下,口中念道:
祝偉大的西方之神永生!!!!
祝偉大的三餐之神永生!!!!
西門滄云見了這陣勢——老頭小孩婦女大漢子全都跪在地上,嚇了一跳,以滄云的性格,顯然是不慣這種局面的,他微笑著說道:“何必如此,以后見了我不用跪了。”
眾人詫異,見神必跪、不跪者死這可是鐵規矩!不由得竊竊私語,一位老者抬眼道:“大爺爺,我們不敢呀!”
“這有什么?我從此以后不接受你們的跪拜,都起來吧,以后見到我就不必再跪了,直挺挺的,都打起精神,咱們大家之間,還是隨便一點兒好!!!!”
其實,滄云是因為看到家家戶戶貼的都不是離心宮的神像,卻又受到這樣假惺惺地跪拜而感到不自在,所以不想接受這樣的跪拜。但是在百姓心里,卻是感覺到了離心宮的神們的平易近人和真誠的權威,大家的心又有了回歸離心宮的趨勢。這,就是著名的“見滄平身”,后來用這個成語來形容非常平易近人的官員,成為了一個形容詞性的成語。
可是接下來的一幕——
“大圣~!你是我的偶像~!!哇~我終于見到你啦!!!!”一名少女沖過來摟住滄云的腰,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而隨其后又有數不盡的少女,有漂亮的有丑的,盡粘向西門滄云,可把滄云緊張壞了,還有幾個小伙子抱著大大小小的光滑的石板呼哧呼哧地跑過來:“上大爺爺,給俺刻個名兒吧!!!!”
“哈、哈哈……呵、呵……”滄云只得尷尬地笑著,“妹子們別擠啊,還有男的來湊什么熱鬧……”
而胖乎乎的尖你強卻被晾在一邊,有個和藹的老奶奶拄著拐杖慢慢地走過去,還撫摸著他的大肚子直咂嘴(舌尖抵住上顎發出吸氣音,表示驚訝、惋惜等等諸多思想感情)。尖你強是個好脾氣的胖子,因此沒吭聲,就這么過去了。
折騰了好一會兒才平息下來,西門滄云悄悄問問面前的一位面容和善的老者:“你們這城……叫什么名字啊?”
只見那老者的嘴一張一合,但西門滄云卻不知道他在說些什么!他一拍腦門,自言自語道:“哎呀!我怎么也這么愚蠢那!這翻譯器詞庫里根本沒那個字兒。看都看不懂,聽怎么能聽得懂呢?”
滄云清了清嗓子,撩了撩細發。人群中又發出了此起彼伏的暗暗驚嘆與激動的聲音。滄云道:“我們來這里是有正事的。你們知道共工嗎?他往在哪兒?”
老者搶答道:“您是說毒公大人嗎?他就住在這個城市中的最西邊,一所叫“天地寶典”的宮殿里頭。”
“毒公?共工的稱號嗎?”滄云心想,原來百姓的門上所貼的畫像,正是這個共工的畫像啊。怪不得,被美化成了這么多種造型!難道這個共工真的拉攏了百姓的心?
“是的,在我們國家,每一個深受人民愛戴的人都有資格給自己取一個別名,我們管它叫做‘稱號’……”
滄云聽后道:“你的意思是,那個共工,是你們大家愛戴的人?”
人群在響起一陣陣“是啊”,有的人還念叨:“毒公大人過節了還給俺家里人送了兩個雞蛋呢……”
看來這共工的確是在造反之前拉攏民心啊!滄云心里想著,看來只有把事情闡明了!
“各位人民,你們聽好了。”滄云換了一口義正言辭的口氣“你們信不信我都無所謂,但是這件事我必須要講。你們知不知道,這共工所以待你們大家如此之好,一切都是在拉攏你們!”
“拉攏、拉攏我們?拉攏我們干啥?”
“哼,現在你們是享福了,你們可否知道這家伙的目的?”滄云見人們無語,“興亡之神已經算出,他是想篡奪王位!!”
“啊……?”眾人一片詫異的唏噓,議論紛紛。
“你他娘的腦子給驢踢了?”就在這時,一個蠻漢子拎起一塊石頭沖了上來,“在我心里,毒公大人就是我們的神,我娘生病了,你們離心宮做什么了?還不是毒公大人出面幫的忙!”
“你娘生病了,你不按照我們說的程序擺好香火,將消息傳達給我們,天底下這么多人,我們又怎么知道呢?”滄云說道。
“呵,你還狂是不是。”那個漢子一看就是個一根筋,他沖著滄云破口大罵道,“這里是中方!你一個西方之神算什么?狂個屁啊!滾你娘的謀權篡位!給我去死吧!!!!”
滄云連看都不看,右手抓住劍柄,白虎西征的劍鋒只是稍微露出了劍鞘一點點,銀光乍現,那漢子的腦袋就瞬間被砍了下來。
這樣對神的污蔑,哪怕是個天工,也是死罪難逃,滄云沒有連累這個漢子的家人,在某種程度上已經算是仁慈了。
滄云看著哆嗦著的人民,嚇唬人似地又動了動寶劍,人們嚇得連連后退:“我猜這人,八成是那共工的同黨!你們要是誰再像他那樣,即使本大圣深愛著人民,但你們——都得死!!”
那位老者好像“曲解”了滄云的意思,“膽怯”地問道:“我、我們都得死嗎?”
四下一片靜悄悄……
滄云原本就沒有“屠城”的意思,一聽這話,干脆就來個“究追猛打”:“我要不殺了你們,那共工得逞了以后,遲早會殺了你們的!!”
百姓聽了,個個驚喪膽,那時候的人哪,不像現在的人這么機智,被滄云這么一嚇唬,立馬連聲哀求道:“上大爺爺,大圣,我們知道錯了!我們知道錯了,我們不想死啊!!”
還有少數的人有心眼兒,表面上這么求饒,實際上心里卻想:“我憑什么相信你的話?”
滄云靈光一閃,突然隨便指著一個方向:“你……”然后又指向幾個不同的方向:“你、你、還有你,你們幾個,不要用你們那懷疑的眼光,來玷污離心宮對你們的關切!心里想的什么,你以為本大圣會不知道?這簡直是褻瀆!”
先前那幾個有心眼的人嚇破了膽,心想:“難道他知道我們心里所想的……?看來離心宮的神仙果然是神通廣大!莫非他們說的是真的!”于是他們趕緊跪下,連磕四個大響頭。
西門滄云忍不住想笑,不過忍住了:“既然你們這么不想死,那你們聽著。那共工本是奸賊之后,殺人搶財才當上了官兒(這些是隨口編的),為的是殺死你們的君主蹩夏,篡奪王位,享受榮華富貴!!”
有些人聽了,在私下竊竊私語,還有人破口大罵:“那共工原來不是什么好東西!”但人們仍然是半信半疑。
滄云心里暗想:“罵共工的沒罵我的那個罵得損那……”
“不過西門上大爺爺說的很可能是真的……”那老人說,“我平時總愛預測未來,我能感覺到,共工心里的確有鬼!”
得到了那位老人的支持,形勢立即變得傾向于滄云一方。滄云把說念塵的種種行為都一一搬到了共工身上。人們聽了開始憤怒起來,騷動起來。罵聲也此起比伏,四下角動著一股來自人民本心的“憤恨”。
從此,“毒公”中的“毒”字,便與“狠”放在一起成為“狠毒”,形容一個人罪惡至極,詭計多端。
西門滄云心中暗喜——看來要成功了!于是語音宏亮地說:“如果大家不想被那共工害死,那么,就跟我大圣西俠一起,去設計殺死共工吧!!!!”說罷將寶劍一舉,直指長空曠日。
西門滄云其實原本以為人們會先隨他大呼,之后殺進共工的“天地寶典”,可沒想到全體民眾臉色“刷”地一變,全都一溜煙兒跑回了家。一個孩子還愣在那兒,被他父親一個嘴巴下去拉扯回了家。
“你們都別跑啊,這、這是怎么回事?”西門滄云一看便慌了神,忙問向遠處漸漸走動的那位老者。
那老者回過身來,笑道:“呵呵…………您大概不知道吧,那共工手下的軍隊,名叫“烏鴉軍”,只是在大宅子里的就比我們城市的市民多出好幾倍呢!即使我們大家齊心協力,又能幫得上什么忙呢?這種和平的年代,又有誰想要惹事呢?我們哪怕等著共工殺我們,也不想現在就去送死啊!或是誰不想多活幾天呢?說實話,百姓們以前是不愿意。現在是不敢惹啊,都嚇跑了!誰想這么年輕就死啊,他們才不管什么謀權篡位呢!”
滄云拳頭緊攥,嘆了口氣,仰望蒼穹:“呵,這就是人啊……”
尖你強早已被人們遺忘了,此時正站在西門滄云旁邊兒睡覺。誰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睡著的。站著能睡覺,也是奇葩。
滄云叫醒了他:“死胖子,快醒醒,我們沒有找到一分一毫的百姓力量,咱們只好靠自己的力量去殺死他了!要快,別讓這消息泄露出去,讓那共工有所準備!”
胖子揉揉惺松的雙眼:“唔……好困……”
二神辭了老者,要行時,又被老者叫住了,只見那老者從衣服里取出兩枚小小的藥丸,五彩斑瀾,遞給二神:“二位勇士,這是老夫煉制的“全還清”,只有兩顆了,這兩顆藥丸,可是救命神藥!二位一定會為了這個國家,這個世界,而獲得成功……”
“那,真的是感激不盡!”滄云對這位老者產生了異樣的好感,感覺不像是第一次見他……
二神的身影漸漸遠去了,那老者望著二神,微笑著點了點頭,清咳兩聲,緩緩的摘下貼在臉上的面具,手里面多出了一把“生滅拂塵”,待他滿面春風地抬起頭來,仔細一看——呵,原來是興亡之神系軒轅!
#天地寶典.大門外
天地寶典,正如它的名字一樣,這座坐西朝東的半陽建筑樓群能容得了上萬個兵將的大莊園。整個莊園占了整個城市的大半,光是院墻就足有十米多高了,頂端鑲嵌著數量繁多的天然寶石,在平凡的城市里像地標般格外惹眼,大門之上四個威嚴的大字“天地寶典”使人望而卻步,使雄鷹屈而不前。
二神躲在墻角,西門滄云對胖子道:“死胖子,我覺得咱們可能打不了上萬個兵。要想殺死那個共工,說不定還真不容易,咱們只能以智取勝!”
“怎么、怎么以智取勝?”胖子一張嘴聲音就老大。
“噓,你給我小聲點兒,說你是垃圾還不承認。”滄云努力壓住聲音,“咱們打扮成去應聘當守衛的,不就能混進去了嗎?之后趁共工出現后,就殺了他。”
“好、好主意!”
滄云從院墻外的垂柳上搞了些柳條兒,編了兩個極大的柳條帽戴到自己與胖子頭上:“這樣,應該沒有人認出我們了,另外,翻譯器要啟用魔音變聲功能,把我們倆的音色轉換成成年男子的。”
“好……那咱們走吧,行李先藏在這里吧……”胖子支吾道。
“藥帶好。對了,死胖子你給我聽好了,待會你千萬別說話,跟著我走就行,一句話也別說!你說話沒數兒!!!!”
“我、我怎么沒數了?”胖子不服。
“現在給你解釋不清,總之不能讓你那張沒用的嘴壞了我們的任務,要是因為你亂說話咱們任務失敗了,我們這三年的苦練不就白白努力了嗎?”
胖子若有所悟,白癡般地點了點頭:“唔……西門滄云,你說那個共工長的什么樣?”
滄云望著天空:“我……還真不清楚呢,不過我覺得……”但愿不要太兇……滄云心里暗想。
尖你強腦海中出現了一個比他還能吃的大胖子。
西門滄云腦中是一個留著說加羹的金色長卷發,裹著不夫的頭巾的賊,臉上洋溢著說念塵那種陰險的笑容,眼中射出他那般充滿殺氣的目光。
#天地寶典.大門口。
“站住!你們是什么人?這是你們這些匹夫隨隨便便就能進的嗎地方嗎?”兩個守衛身穿制服,見來了兩個虎背熊腰的“漢子”,比自己高好很多,因此連忙用兵器擋住他們。
“大官人,我們倆是請來做守衛的!”西門滄云知道一般稱呼人的時候把別人的官位往高里抬對方會很高興,所以明知只是兩只普通的守衛,卻稱為“大官人”。
果不其然,左邊那個小守衛馬上翻了一副嘴臉:“呵呵呵呵……應聘?找我沒錯!走走走,跟本大人來吧!!!!”說罷,領著二神就往里走。
那守衛又瞧了瞧二神,覺得他們長得好生奶氣,莫非營養都供到身軀上了,所以面部才這么稚嫩?真有趣!他哪里知道這兩位就是西方之神和三餐之神啊!
“二位年紀不大嗎?”那守衛道。
“是啊,我們都快三十了!把變老的勁兒都用在長個子上了,所以我們倆又高又有勁!”滄云用翻譯器的成熟的聲音說道。
那守衛站著尋思:“呵,這兩個人搞不好武藝了不得呢!毒公大人一定能好好賞我一筆!”
他還真說中了,只是沒說出來。
進了第二道門,正門上頭寫著“天空之門”,看樣子共工打算整天過著自認為升天入地的日子。
妄想。
這道門有五個守衛把關,之前兩邊都是樹木,到這兒戛然而上。小守衛對那五位講了些話,五位就放二神進了門,還賞識的看著二神:“這倆人估計是練家子。”
我們不費吹灰之力就進了第二道門了,呵呵……滄云暗自竊喜自己的主意真是妙。
“你們都是烏鴉軍的烏鴉兵嗎?”滄云問那小守衛。
那小守衛自豪道:“那當然,以后啊,你們也是烏鴉軍的一員了,要好好干啊!”
滄云表面上充滿期待,實是竊喜,“哼,什么破烏鴉軍,等下你們都去見禍神吧!”
胖子卻想:“其實還真不如在這兒當個守衛呢,在離心宮到處受欺負,在這里沒準兒能混個小官呢!”可離心政府派自己來完成任務,可不能開小差……硬著頭皮往下走吧!
可憐的胖子,真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進了“天空之門”,景色全變了,這里比良渚國君的住處似乎還要大。烏鴉兵們在忙活著,有的在扛著干草,有的在押著犯人,忙忙碌碌,應接不暇。一切都是用乳白色的材料建成的。單只是一條大路,卻打扮地像人們心中的天界一般。那云彩……不得不說,這共工真會搗鼓,四周圍堆滿了零零整整的棉花。并且隨時用倉庫的棉花更換,真是好笑!四下全是一些丹頂鶴,朱鹮,孔雀。不過比起這些,更醒目的是各個大型莊園里面都有的離心宮眾神石像。有些地方甚至過于神化(比如腦后加了圣光),但是基本還是符合事實的。那些神像都有七八米之高,滄云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雕像——一個標準銀發的英雄。
“還是我最帥。”滄云暗想。
待到青少部神像最開端的地方時,滄云看到了玄風十三少的神像。滄云驚訝地停住了——那座石像——沒有頭!!!!
滄云用手掌指向玄風的神像:“大官人,這是……”
那小守衛笑了笑:“讓您見怪了,你們不知道,毒公大人平生最恨的,就是中方之神!”
“為、為什么呢?”胖子見老大的石像成了這個模樣,情不自禁地開了口。
守衛摸摸頭:“這個嘛……我也搞不懂大人是為什么……”
滄云還沒來得及想,那守衛突然向前一彎腰:“大人!!!!”
過路的烏鴉軍們也同一時間陸陸續續恭敬地迎上前頻頻施禮:“大人好!!!!”
滄云心底寒光一現:呵,這么快就來了么……
只見迎面走來了一匹高頭黑馬,那馬趾高氣昂,風光無限。那馬上坐著一位首領模樣的人,留著又黑又硬的胡子,皮膚白凈,標準的大將軍的臉,濃眉毛大眼睛,頭上戴著染成棕紅色的狼骨盔,身上穿虎皮染銀袍,披大紅篷,手執一桿靜利長石槍,與那批黑馬一樣,面露凌人之氣。
“嗯……”那人的目光突然轉向了二神,其目光既傲然又咄咄逼人,充滿著一種居高臨下的威風,二神不由得驚出一身冷汗!剎那間只見那人的石槍“嗖”地一聲指向了尖你強的脖子,眾烏鴉兵紛紛向后退幾步,尖你強嚇得“哎呀!!!!”一聲跪倒在地。
那人開口了,嗓音渾厚而震心:“你們是什么人?”空中彌漫著死一般的沉寂。
“我、我、我們是來行、行……”胖子嚇得口不擇言,要不是結巴,早把“刺”這個字眼兒吐了出來。
幸好那小守衛及時解釋道:“大人,這兩位是來應聘做守衛的!他們口才不好,都把精力用在勁兒上了!呵呵……”
那馬上的人將二神上下打量了一番,看得二神冷汗直冒,大氣都不敢喘一口,過了許久,那人才肯放下石槍:“唔,很好、很好!你們今后就跟著我干吧!”說罷示意小守衛,“你去帶他們做登記!”
西門滄云故作膽怯與敬重地施了個大禮,心想得先問清這人是不是共工的真身,否則錯殺了不好。于是小心地問:“試問……您就是共工大人吧?”
那人愣了半晌,呵呵笑起來,那笑聲讓人心生寒意:“我是——”
尖你強心里早就已經確定這個人就是共工,只是缺少一個證據,聽到“我是”這兩個字的時候,他早就已經按耐不住心里的沖動,沒等那人把話說完,便伸出壯實的胳膊,一拳就打在了那個人的臉上,頓時鮮血四溢,腦漿迸裂。
“去、去死吧!”胖子望著一命嗚呼的那個人,心里又激動又欣喜。
西門滄云不屑地看著早已死透了的尸體:“就這么簡單嘛,咱們這三年……真是白練了。”
眾烏鴉兵先愣了幾秒鐘,有人大喊:“有、有刺客!竟敢殺我們的中隊長!大家快來殺了這兩個賊!!!!”
那個小守衛慌忙去叫人去了,其他的烏鴉兵紛紛抄起武器沖向二神:“啊呀呀呀呀呀!殺死這兩個亡命之徒!!!!”
“中隊長?殺錯了……不過是個中隊長而已!”滄云遺憾道,“死胖子,你這么沖動干什么,事情成了這樣,咱們只好豁出去了,上吧!!!!”
于是滄云舉劍便砍,周圍的烏鴉兵顯然不是他的對手。
“唔……!!!!”胖子開始對攻擊自己的敵人展開猛烈的攻擊:“亂抓!歐歐歐歐歐歐!!!!”
畢竟只是人,費不了多少功夫,“天空之門”內的所有烏鴉兵已經被二神全部酣暢斬殺,有的烏鴉兵到了臨死的時候,才知道殺死他的那把劍,正是白虎西征。一時間,鮮血揮灑大地,驚走了仙鶴,浸紅了棉花。
西門滄云拍拍尖你強道:“死胖子,共工一定在這宅子的深處,咱們再向里頭走走,估計就能找到他了!”
胖子一聲歡呼:“耶~~!好啊,我、我們走吧!”說罷就要向大路盡頭沖。
滄云驚連忙拉住胖子:“死胖子,說你是垃圾還不承認!你別忘了這天地寶典里有一萬多烏鴉兵,藏在這宅子里。你可得穩著點兒,小心中埋伏!”
胖子聽后,乖乖地跟在了西門滄云的后面。
二神小心地走到“天空之門”的“天街”盡頭,見又出來一道十米高的白色大門,白色與如今圓明園遺址的那種白極為相像,也有些像巴特農神廟的顏色,其上有諸多云彩、飛鳥、游魚的圖案,中有兩個大字:“大開”。
“看樣子……”滄云揣摩道,“依我看,到了這兒,才算是真正進了共工的庭園,也就是內城吧。里面應該是天地寶典的心腹了。”
這道門奇跡般的沒有守衛,二神輕松地闖了進去,卻見前面是一條加號形的十字路,自己正站在縱向大路的尾端。路旁盡是高過頭頂的茂密的冬青、草木、再向遠處,全是豪華的樓閣。尤其是正前方,縱向大路的另一頭,有一幢威嚴高大的宅子,一看就比周圍的檔次高出幾番!更令二神驚異的是,在橫向大路與縱向大路相交的那個十字路口,像一個廣場,里面人煙市肆,異常喧囂。烏鴉兵們正在擺攤,購物,還有的在用石子圍圈子跳舞玩兒雜技,一片其樂融融的盛世景象。難道說,消息還沒有被傳過來?
二神大喜過望,直沖向“中央廣場”。
“哈哈,這太幸運了!”滄云見一個賣石刀的老烏鴉兵面容和善,便沖上去問道,“大官人(還是這招兒),請問共工大人身在何處?”
那人沖著滄云上下這么一打量,竟然面無表情地放聲大喊道:“他們來了!他們來了!”
真是:千尋萬騎躲不過,走馬平川還復來。
“沒有婦女和孩子!看來他們早已有所安排,我怎么沒注意到呢?媽的!”滄云看了看身后呆滯的胖子,呵,這次可是自己送上門來,自己跑到十字路的正中央,純粹是給敵人提供包圍的機會嘛!滄云馬上覺出沒戲了,忙一劍斬下那人的頭顱,可惜還是太遲了,那些偽裝成集市上人的烏鴉兵全部都脫下外衣露出戰袍,手執石器,更可怕的是那些路兩邊的植物中埋伏的密密麻麻的伏兵盡出,橫路與縱路的四頭匯集了四路人馬,足有上萬人,尤其是那最大宅子那一頭,來的都是騎兵,中有一人騎著大花馬,身穿貂毛長甲,身強體壯,兇神惡煞,長著一個大黑臉,手執一石叉,讓人一看,就覺得面似共工!!!!
那大黑臉狂笑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們這兩個毛賊,中了老子的計了!!!!——嗯,多虧了你!事后定重重賞你!”說罷拍拍身旁的那個守衛,小守衛此時神氣得不得了。
“好你個家伙!”滄云指著小守衛罵道,“你這個奸人!”
那大黑臉反擊道:“哇呀呀呀呀呀呀呀……你這毛賊,竟說我手下的大功臣是奸人,你不也是個奸人么?呵哈哈哈哈哈……!!!!”
胖子沖大黑臉喊道:“你、你是不是共工?”
那大黑臉囂張地說:“哈哈,我是你大爺!!!!烏鴉軍,給我四路齊上,拿下這兩個奸人!!!!”
“看來他是共工。”滄云對胖子道:“你看他那個派頭,簡直比君王還要神氣。”
“西,西門滄云,他們進攻了……”尖你強指著四周四條大路四個方向沖來的四四一十六個兵將,“咱們……快施放吧……!”
“好的!白虎西征寶劍!!!!”西門滄云將寶劍向天空中一拋,白虎西征放出銀白的光芒,滄云一躍而起,右手緊握住放光的劍柄,“白虎西征寶劍……白虎——施放——喝!!!!”頓時銀光四射。
來行刺的路上,恰巧途徑鬼宅,鬼老生前所留給尖你強的。因為鬼谷子老師威望異常,小虎鐵刺掌一直放在床頭沒有人去碰,宅子也保存得完好。
胖子也一拍雙拳套著的小虎鐵刺掌,大喊道:“小虎鐵刺掌!!!!”
不愧是神器,比鐵刺掌要強幾百倍,火光四濺,四周都火光被染的五顏六色!
“小虎鐵刺掌……小虎——施放——歐!!!!”
依舊是黃黃綠綠,綠綠黃黃的花花……
那十六個兵將分四路已經沖了過來。二神分別負責兩個路口,輕松解決。
西門滄云將劍插在地上,挑釁地沖“共工”喊:“哈哈,你就這點本事嗎?”
那大黑臉受不住氣,大叫一聲,“哇呀呀……十字方陣,開始!!!向內沖擊!!!!”
道路上擠滿了敵人,都向這里涌過來,不一會,那些人在中心廣場上圍成了一個密密麻麻的圓圈,將二神包圍在圈子里,并且有兵不斷地涌進,似排山倒海的洪水在這里決口。
“不好了!”西門滄云頭上都冒了汗,“我們中了敵人的兵法陣式——十字剿了!”
“十字剿?”胖子望著一圈圈密密麻麻的敵人,不解地問道。
“所謂十字剿,就是兵法陣式的一種,所謂一支軍隊,光靠蠻干是很難取勝的!必須由將領訓練不同的陣型,以便于解決不同的對手!這次的十字剿,應該就是兵法陣式的一種,這種陣式對地形的依賴程度很高,像這里的十字公路與中心廣場,正適合使用這種,從四個方向圍攻敵人,讓敵人無路可逃的陣法!咱們現在已經無路可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