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兩敗俱傷
“奴家又沒有怪你,只怪自己識(shí)人不清,技不如人被人耍得團(tuán)(tuán)團(tuán)(tuán)轉(zhuǎn)(zhuǎn)是活該,又不是第一天殺人,還裝柔弱找你要補(bǔ)(bǔ)償,你又有什么資格來(lái)質(zhì)(zhì)問?”霸氣至死一瞬,白染又恢復(fù)(fù)了慣常的風(fēng)(fēng)姿。
面對(duì)白染的直接,諾曼突然失言,難道他要說(shuō)他也動(dòng)(dòng)了了嗎?說(shuō)自己原本想要的兩全的解決他們之間的障礙,那樣只會(huì)(huì)換來(lái)對(duì)方的狠狠嘲笑與踐踏。
如今已經(jīng)(jīng)撕破臉,他又何必說(shuō)?
既然他們已經(jīng)(jīng)沒有關(guān)(guān)系,那么沒有私事,公事公辦。
“這次的事是你們烈焰門在背后搞的鬼。”眨眼之間諾曼就回到那個(gè)(gè)黑手黨教父冷漠鐵血中,沒有疑問,只是肯定的判斷。
“我們做的?什么事?不要隨便把臟水往我們身上潑,奴家會(huì)(huì)告你誹謗的。”白染嬌滴滴的聲音跟她女王般的氣勢(shì)實(shí)(shí)在不搭,在一旁觀戰(zhàn)(zhàn)的安吉拉抿了抿唇,就不知道諾曼心里的感受是否也這般美妙。
“難道敢做不敢當(dāng)(dāng)就是你們烈焰門的擔(dān)(dān)當(dāng)(dāng)嗎?”
“哎呀,我怎么今天早上聽說(shuō)有誰(shuí)把美國(guó)牽進(jìn)(jìn)埃塞俄比亞戰(zhàn)(zhàn)爭(zhēng)這件事不緊做得漂亮還瞞得挺好啊,小安安,是不是奴家記憶力混亂了,這樣的事怎么可能是道上的龍頭老大黑手黨做的呢?”白染的眼睛一眨一眨的,活脫脫一只小白兔。
安吉拉好笑的看著白染,她想說(shuō),染染,你的演技雖然很到位,但讓知道你本性的人看著實(shí)(shí)在感覺太驚悚,你還是走你的御姐路線,小家碧玉不是你的風(fēng)(fēng)格。
諾曼雙唇緊抿,眼神陰鷙,這樣的氣壓也就白染這樣的白染那樣的御姐才扛得住,依然笑得像朵花一樣。
曾聽人說(shuō)愛上是一瞬間的幸福,忘記卻是需要一輩子去體味的哀傷。
諾曼發(fā)(fā)現(xiàn)(xiàn)自己突然有些明白這句話。
心中微微一嘆,他和白染雖然是她先說(shuō)愛,現(xiàn)(xiàn)在他卻覺得是他先動(dòng)(dòng)情,如今白染已經(jīng)(jīng)抽身,而他還不愿意放手。
既然得不到,而這個(gè)(gè)女人沒有心,怎樣都是自己痛苦,諾曼無(wú)情的看著白染,右手卻直接從腰間拔出他的銀槍……
白染反應(yīng)(yīng)極快,雖然她不明白為何今天的諾曼比過去反常,似乎更容易看出他的情緒,更有人氣了,但這不影響她的身手,幾乎諾曼的槍剛出手,白染的槍也出手。
搶不離手,這是殺手的第一堂課,這把沙漠之鷹經(jīng)(jīng)過烈焰門武器專家的改造,是她才出道時(shí)(shí)西澤送她通過美人師父考核的禮物,后來(lái)有了更威猛的槍也不曾更換。
他指著她的眉心,她指著他的心臟……
186與178之間的高差,情勢(shì)卻勢(shì)均力敵!
“試試誰(shuí)的手快?”白染挑眉,美麗的眸子閃閃發(fā)(fā)亮,這樣的形式下依舊笑得妖嬈萬(wàn)千。
諾曼詭異一笑,這樣的反應(yīng)(yīng)他早就料到,號(hào)稱國(guó)際第一殺手,白染的反應(yīng)(yīng)怎么可能慢呢?
只是染染,你似乎忘記了我們是怎么相識(shí)的了,今天你來(lái)了帕勒摩,還想安全的離開嗎?
白染心知不好,臉上卻笑容依舊,看不出任何慌亂。
兩人都沒有開槍,另一只手卻動(dòng)(dòng)了。
諾曼一記擒拿手扣向白染的咽喉,白染低頭微閉雙眸,右腿在沙灘上一掃,勾起一片飛沙撒向諾曼的眼睛。
果然,這個(gè)(gè)男人的身手和她相比只強(qiáng)(qiáng)不弱,這個(gè)(gè)念頭剛剛一閃,諾曼的拳頭狠狠撲向白染面門,白染眸中閃過寒光,手也沒落下,左手迅速發(fā)(fā)出幾枚銀針,諾曼閃身輕松避過。
兩人的距離拉開,白染和安吉拉在殺手界縱橫這些年,一直是王者般的存在,今天竟然剛剛開展就挨了一拳,不是白染的速度慢了,只是諾曼的速度太快,曾經(jīng)(jīng)也不是沒有遇到過棋逢對(duì)手的人,不過最后還是被她解決了,但這一次她卻感覺不是那么簡(jiǎn)單。
不說(shuō)這個(gè)(gè)男人的背景,就身手比起她來(lái)強(qiáng)(qiáng)太多。
安吉拉迅速加入戰(zhàn)(zhàn)斗,兩人前后夾擊諾曼,這個(gè)(gè)男人竟然應(yīng)(yīng)對(duì)了十幾招都不曾落下風(fēng)(fēng)。
一個(gè)(gè)字,強(qiáng)(qiáng)!
白染想著或許謝一漫那種身輕如燕的打法跟諾曼迅捷的身手才是棋逢對(duì)手,但是烈焰門的底牌不能曝光。
如果今天是她一個(gè)(gè)人,面對(duì)諾曼的攻擊只有挨打的份。
所謂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也就這樣。
十幾招下來(lái),雙方都多多少少掛彩,白染挨得最慘,肚子上肯定已經(jīng)(jīng)淤青了,內(nèi)(nèi)臟感覺疼得抽搐,諾曼下手一次比一次狠。
諾曼臉上和脖子上也有不大不小幾處抓傷,腰上也挨了兩拳,安吉拉和白染都不是普通女子,手上的力氣也大,一般的男特工都不是對(duì)手,這兩拳也讓諾曼身手微滯。
諾曼狠,白染更狠。
這種身手高出自己許多的敵人可不多見,黑手黨必定也是將他視作底牌的,不然坐上殺手界第一把交椅的人還會(huì)(huì)是白染和安吉拉。
姐妹倆心有靈犀,都越戰(zhàn)(zhàn)越勇。
雖然來(lái)之前就知道這個(gè)(gè)男人很強(qiáng)(qiáng),如今的結(jié)(jié)果卻有些超出想象,諾曼的出手越來(lái)越狠厲,招式越來(lái)越刁鉆,他臉上的笑容越來(lái)越詭異,白染和安吉拉漸漸落下風(fēng)(fēng)。
諾曼身手越戰(zhàn)(zhàn)越矯捷,但心中的疑惑卻越來(lái)越大,這里是黑手黨的地盤,自己在帕勒摩身邊應(yīng)(yīng)該跟著有人,為何打了這么久卻不見現(xiàn)(xiàn)身。
看來(lái)不僅自己身邊有后手,烈焰門今天派人在黑手黨總部也不是簡(jiǎn)單的告訴自己這些事是他們做的。
那么。
喬恩的舊部一直隱藏在西西里島,卻一直不出現(xiàn)(xiàn),想到這里諾曼灑出一包藍(lán)(lán)色藥粉,白染趕緊后退,吸入了少量藥粉的他頓時(shí)(shí)感到渾身無(wú)力,一瞬就失去知覺。
看到白染的反應(yīng)(yīng)諾曼雙眸陰鷙,閃過不明的幽光,這種藍(lán)(lán)色的藥粉是他最近新研究出來(lái)的,藥材極其難尋,解藥他自己都還沒配出來(lái),如若不是這里是黑手黨的總部,用病毒會(huì)(huì)感染到更多的自己人,救治起來(lái)廢材費(fèi)(fèi)力,他也不會(huì)(huì)用這種自己都還沒有機(jī)(jī)會(huì)(huì)鉆透的毒藥。
這樣也好,烈焰門燒了黑手黨后院,自己廢了烈焰門兩員猛將,死了也好,也好,死在自己手上還可以留著她的尸體。
白染死了,他諾曼只是愧疚與遺憾,如果白染活著,諾曼不知道還會(huì)(huì)發(fā)(fā)生什么,想到這個(gè)(gè)女人對(duì)他的影響……
諾曼在心中嘆息。
不曾想安吉拉卻不退反進(jìn)(jìn),掏出銀搶對(duì)諾曼回?fù)簟?p> 砰!砰!
兩聲槍響!
諾曼沒想到安吉拉不懼毒藥,一時(shí)(shí)不查挨了兩槍,一處打在右肩,一處打在胸口,如果不是藥粉阻隔視力,安吉拉打中的會(huì)(huì)是他的心臟。
待他想要再追擊時(shí)(shí),安吉拉已經(jīng)(jīng)架著白染閃身離開,快艇離開海灘二十多公里。
諾曼胸口的傷很重,安吉拉稍稍偏移一點(diǎn)(diǎn)就打中了他心臟,此刻急怒攻心,噴出一口鮮血就倒地昏迷,連打電話讓人攔截快艇都沒來(lái)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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