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你怎么就這么不懂事,有是什么事情就不能找我商量了在去嗎?”秦子傾看著凌風,這里面也有一部分是她的責任,都怪自己沒有看住凌風,要是自己早一點察覺,或者早一點感到,凌風也不至于被廢了丹田。
這個打擊對于凌風來說太大了,簡直是致命的打擊。
“你要相信老師絕對會想盡一切辦法幫你恢復丹田的。”秦子傾將凌風扶了起來,她無論如何也要讓凌風的丹田恢復。
“你,跟上。”秦子傾看著慕容柔,語氣冰冷,只是簡簡單單的三個字,這一切,最主要就是因為這個慕容柔。
沒事瞎跑什么,這下到好,弄得凌風的修為被廢。
慕容柔低著頭,不敢看秦子傾,更多的是自責還有內(nèi)疚,默默的留下了兩滴委屈的眼淚。
……
“我這是在哪?”凌風從夢中醒來,意識還有些朦朦朧朧,動了一下,感覺到了渾身疼痛,這感覺就好像是全是骨頭都被打碎了一樣,為什么感覺到自己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用不上。
突然,凌風想起來一個可怕的現(xiàn)實。
他記得,他在魔獸森林中為了救慕容柔,被魔獸一口咬中了丹田,丹田盡廢,修為流失,然后就暈了過去。
“不可能……”凌風搖了搖頭,有些不愿意接受這個事實,自己怎么可能丹田被廢,這是假的,這是在做夢。
凌風摸了摸自己的丹田,丹田上面纏著一卷一卷的白布,血跡浸染了白布。
嘗試的施展一個小小的武技,但是并沒有施展成功,反而是一點玄氣也用不上來,他感覺到自己的體內(nèi)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一絲玄氣。
真的淪為一個廢人了,凌風不信,自己就這個樣子淪為一個廢人了,自己還有大好的前途,自己還年輕,現(xiàn)在凌風還只不過才十六歲,他如何能夠接受自己被廢的這個現(xiàn)實。
不可能,這一切都是假的。
凌風瘋狂的扯著自己丹田前面的繃帶,想要將其撤掉,自己的丹田沒有廢,這都是騙人的。
這時候房間的門被推開了,慕容柔走了進來,看著發(fā)了瘋一樣的凌風。
知道凌風醒來沒有辦法接受自己修為被廢的這個事實。
“凌風哥哥,冷靜一點,冷靜。”慕容柔勸道,看著凌風的樣子,她的心里面也是難受。
“冷靜?你讓我冷靜?你讓我怎么冷靜!”凌風對著慕容柔大吼一句,好像發(fā)瘋了一樣。
慕容柔抽噎了一聲,長這么大自己還是第一次被這樣吼,從小自己就是被當做小公主一樣慣著,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氣。
可是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她必須要忍,不光是是忍,這是她甩不了的責任。
“凌風哥哥,你先把藥喝了好嗎?這樣對你來說要好點。”慕容柔說道,將藥端了過去。
“出去!”凌風對著慕容柔吼道,現(xiàn)在他不想見到任何人。
“凌風哥哥,你先把藥喝了好嗎?你喝了我就出去。”慕容柔說道。
“出去!”凌風推了慕容柔一下,要將慕容柔趕出去。
手里面的藥差點灑了出去,慕容柔頓時覺得委屈極了。
慕容柔轉(zhuǎn)身,直接繞道了凌風的后面,然后再凌風的后腦勺拍了一下,凌風頓時感覺到了意識恍惚,暈了過去。
一把扶住凌風,這才使他沒有倒在地上。
“凌風哥哥對不起。”慕容柔說了一句對不起,然后將凌風扶到了床上,將他平放在了床上,將凌風的嘴微微搬開。
端起那碗藥,拿著勺子,在碗中繞了兩圈,然后舀起一勺藥水,要上面蒸騰著白氣,慕容柔放在嘴邊吹了兩下,然后喂給了凌風。
這還是她第一次喂別人吃藥,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樣子做的。
很快一碗藥就喂完了,慕容柔為凌風擦了擦嘴角,然后端著藥碗就走了出去。
這時候秦導師也來了,看著慕容柔,眼中還是難以掩蓋的殺氣,好似恨不得下一刻就要了慕容柔的姓名。
與此同時,凌風的父母也來了,凌風的父親,凌朔,母親,溫可馨。
“秦導師,慕容丫頭,你們是來看風兒的?”凌朔這就顯得有些明知故問了。
“我剛給凌風哥哥喂完藥,剛剛凌風哥哥醒了,不過有些接受不了,我就給打暈了。”慕容柔做出一副隨時準備好挨罵的樣子。
“唉~”凌朔只是嘆了一口氣,也沒有多說什么,感覺一下子老了十多歲的樣子。
“秦導師……”凌朔看著秦子傾,剛想說話,卻是被秦子傾打斷。
“既然凌風已經(jīng)醒了,那就不打擾了。”秦子傾冷漠的說道,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秦導師留步,我還沒有感謝秦導師的救子之恩。”凌朔說道。
“不必了,你要是有那個閑工夫就好好陪陪凌風吧。”秦子傾說道,然后就直接離開了,頭也沒有回。
“這都什么事候了,你還有心情想那個女人,風兒都受那么重的上了,你卻還在這盯著別的女人看。”溫可馨蹬了凌朔一眼,貌似有些生氣了。
這家伙平時就盯著秦可卿那個女人看,自己的確是不如她,但是現(xiàn)在都什么時候了,這個老不死的居然還有心情在這看這個秦可卿,真是氣死我了。
“可馨你可不要亂講,我只不過是為了感謝一下她救了風兒的命,現(xiàn)在風兒成了這個樣子,我能不擔心嗎?”凌朔也有些生氣的說道。
“凌叔叔,我就先走了。”慕容柔說完,向著凌朔行了一個利就離開了。
“風兒……”溫可馨來到凌風的床邊,在凌風身邊坐了下來,看著躺在床上的凌風,心都碎了,這可是她的親生骨肉,她怎么可能不心疼。
“唉~風兒這輩子,怕是廢了。”凌朔嘆了一口氣說道。
原本,凌朔是他們的驕傲,凌風打小就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天才,百年難得一見,天賦驚人,在玄靈東陸也是叫的響的天才。
是他們的驕傲。
可是,轉(zhuǎn)眼間居然被廢了,這不光光是關乎到這些,更重要的是,凌風是他們的孩子,哪有父母不疼愛自己的孩子的。
“你說什么呢!風兒才不會廢!”溫可馨怒眼看著凌朔,她不相信凌風就這樣廢了,自己的風兒就這樣淪為凡人了。
“可馨,接受現(xiàn)實吧。”凌朔說道。
“哼,你還好意思說自己是風兒的父親,你這是一個父親該說的話嗎?”溫可馨看著凌朔,怒氣沖沖的說道。
“難不成還要怎么樣!該請的玄醫(yī)我們都請了,可是結(jié)果都是一樣,廢了就是廢了。
你以為就只有你心痛嗎!難道我的心就是鐵做的,一點都不會痛嗎!我也心痛,絲毫不會比你弱!但是,現(xiàn)在只能夠面對現(xiàn)實。
我也曾幻想過風兒不會廢,風兒不會就這樣淪為一個凡人,可是我受夠了,希望一次次破滅,我受夠了,與其在痛苦的邊緣掙扎,倒不如好好的面對現(xiàn)實。
我們現(xiàn)在最應該想的是,怎么樣讓風兒好好活下去,以風兒的性格在知道自己修為被廢,多半會尋短見的。”凌朔說道。
這時候,眼淚從凌風的眼角里面溢了出來。
“風兒……”看著凌風流出眼淚,就知道凌風一直還醒著,只不過也只是意識還醒著罷了。
剛剛的話凌風也聽見了。
“風兒,你放心,娘會一直陪著你的。”溫可馨握著凌風的手,為凌風抹掉了眼淚。
“爹也陪著你,只要有爹在,誰也不要休想欺負咱們的風兒,你始終是我們的驕傲。”凌朔也走了過來握住秦夜的手說道。
“算你還有點良心。”溫可馨說道。
“不管怎么說,風兒都是我的兒子,這是無法改變的。”凌朔說道。
這時候,門被推開了,走進來一個男子,年紀大概在二十歲左右。
“然兒,你回來了。”凌朔看著這個男子。
這個人是凌朔的大兒子,名叫凌然,年齡二十二歲,實力在師靈一境,也是一個有名的天才,不過風頭被凌風壓盡,但是也有不小的名氣。
兄弟二人的關系很好。
凌然走到凌風的窗前,看著躺在床上的凌風,始終有些無法相信,他就這樣廢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
幾天前。
凌然接到任務,要獵殺一頭師靈境的魔獸,凌然便去了一個比較遠的地方,一路上基本上沒有師靈境的魔獸。
他一拳將一個空靈二境的野怪擊殺,然后坐在了野怪的尸體上面,累了,休息一下。
這時,他腰間的玉簡亮了,這是傳音玉簡,一般只有在非常關鍵的時候才會用,因為一個傳音玉簡只能夠用三次。
將傳音玉簡放在耳邊,只見凌然的表情都變了,目光中充滿了不敢相信。
他想也不想的放棄了任務,然后趕緊回去。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居然發(fā)生了獸潮,但是卻又不像是獸潮,好像是受到了什么驚嚇,往外面跑。
雖然都是一些低級野怪,對于他來說,照不成什么大礙,可是魔獸數(shù)量太多了,他一時間應付不過來,只能夠選擇退讓。
為了避免獸潮,他不得已只能夠躲避,一直到了現(xiàn)在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