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半點(diǎn)(diǎn)遲疑,張?zhí)鞚勺笥姨匠鯖p手,落在黃焰獅和陰煞蟒的頭頂之上,大量的陰陽之氣猶如潮水般涌入兩大妖獸的體內(nèi)(nèi)。
張?zhí)鞚傻年庩栔畾猓諍現(xiàn)蟪蔀榱頌斕亻g的萬物母氣,除了可以自愈之外,還能夠幫助別人修復(fù)(fù)傷勢(shì)(shì)。
陰煞蟒和黃焰獅都沒有傷害到本源,傷勢(shì)(shì)雖然很重,但靈魂和本源都完好無損,張?zhí)鞚傻年庩栔畾猓褪親詈玫寞焸ニ帲瑤橢麄冃迯?fù)傷勢(shì)(shì),一點(diǎn)(diǎn)問題都沒有。
嘶~
隨著陰陽之氣進(jìn)(jìn)入到兩大妖獸的體內(nèi)(nèi),陰煞蟒和黃焰獅的身軀都忍不住劇烈的顫抖起來,他們的眸子立刻綻放出異樣的光彩來。
陰陽之氣就好像是一股清流一般,讓他們從內(nèi)(nèi)到外都感覺到無比的舒服,他們能夠明確的感應(yīng)(yīng)到,自己受到的傷勢(shì)(shì),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fù)(fù)著。
“主人,你這是什么神氣,療傷的功效怎么如此的厲害?”
“是啊,這樣的療傷速度,簡(jiǎn)(jiǎn)直比任何神丹妙藥都要厲害的多,要是按照這樣的速度,我的傷勢(shì)(shì),最多三個(gè)(gè)小時(shí)(shí)就能夠完全恢復(fù)(fù)了,太神奇了。”
陰煞蟒和黃焰獅都震驚壞了,他們對(duì)(duì)于自己的傷勢(shì)(shì)非常了解,就算有著上等的療傷藥,想要完全恢復(fù)(fù),至少也需要三天到五天時(shí)(shí)間,而張?zhí)鞚澀F(xiàn)在釋放出來的這元力,療傷功效,竟然達(dá)(dá)到了驚世駭俗的地步。
這個(gè)(gè)時(shí)(shí)候,兩大妖獸突然想到張?zhí)鞚芍罷f的話,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huì)(huì)為自己做出的選擇而慶幸。
沒錯(cuò)(cuò),他們現(xiàn)(xiàn)在已經(jīng)(jīng)開始有一點(diǎn)(diǎn)慶幸了,他們能夠看出來,眼前這個(gè)(gè)人類少年,天生有著大氣運(yùn)(yùn),手段更是神奇,將來的成就必然是不可限量的,跟著這樣一個(gè)(gè)主人,那絕對(duì)(duì)是好處無窮啊,說不定要比待在這黑云山內(nèi)(nèi)強(qiáng)(qiáng)太多了。
時(shí)(shí)間一點(diǎn)(diǎn)點(diǎn)(diǎn)過去,兩大妖獸內(nèi)(nèi)心深處最后的一絲不甘和郁悶,也隨著傷勢(shì)(shì)的不斷恢復(fù)(fù)而逐漸消失。
三個(gè)(gè)小時(shí)(shí)的時(shí)(shí)間很快過去了。
此刻,圓月當(dāng)(dāng)空,天色已經(jīng)(jīng)暗淡了下來。
慶元城,許家!
巨大的演武場(chǎng)(chǎng)之上,足足聚集了兩三百人,他們的臉上,帶著凝重和興奮,他們的手中,都拿著一把鋒利的戰(zhàn)(zhàn)劍。
許萬青站在隊(duì)(duì)伍的最前方,在他身旁還有萬若風(fēng)(fēng)和他帶來的武丹境高手,老者名叫劉河,是萬若風(fēng)(fēng)的隨從。
“所有許家人聽著,今日到了我們?cè)S家和張家決一死戰(zhàn)(zhàn)的時(shí)(shí)候了,一會(huì)(huì)到了張家,見人就殺,一個(gè)(gè)不留,我要用張家上上下下所有人的鮮血,祭奠元松的亡靈。”
許萬青聲色俱厲,許元松死后,他內(nèi)(nèi)心的仇恨就被徹底激發(fā)(fā)了出來,如今自己成功沖擊到武丹境,再加上身邊還有一個(gè)(gè)武丹境的劉河幫助,讓他對(duì)(duì)于滅殺張家,有著無與倫比的信心。
“殺!殺!殺!”
許家人齊聲吶喊,震劍高呼,聲勢(shì)(shì)響亮,氣勢(shì)(shì)如虹。
“出發(fā)(fā)。”
許萬青大手一揮,率先向著大門之外走去,后面劍光閃爍,緊緊跟隨。
黑云山!
吼吼!
兩聲沖天吼叫在一處山谷內(nèi)(nèi)響起,陰煞蟒和黃焰獅仰天大叫,身上的氣浪一層連著一層。
在經(jīng)(jīng)過這么長(zhǎng)(zhǎng)時(shí)(shí)間的修復(fù)(fù)之后,兩大妖獸的傷勢(shì)(shì)都已經(jīng)(jīng)徹底恢復(fù)(fù)了,恢復(fù)(fù)到了巔峰狀態(tài)(tài)。
“主人,我現(xiàn)(xiàn)在的修為已經(jīng)(jīng)恢復(fù)(fù)到了巔峰狀態(tài)(tài)。”
“不單單如此,主人那神氣修復(fù)(fù)身體之后,我感覺我比以前更加厲害了,隨時(shí)(shí)有可能沖擊到武丹境。”
陰煞蟒和黃焰獅無比的興奮,看向張?zhí)鞚傻難凵癯爍屑ぶ猓€有濃濃的佩服。
張?zhí)鞚傻哪抗飪聰驊c元城的方向,他似乎已經(jīng)(jīng)看到了那邊的火光在飄蕩。
沒有絲毫的猶豫,張?zhí)鞚繕碥|一躍,騎到黃焰獅的身上。
“走,以最快的速度,趕往慶元城。”
張?zhí)鞚擅畹饋?p> “是,主人。”
黃焰獅對(duì)(duì)張?zhí)鞚傻鬧噶畈桓矣邪朦c(diǎn)(diǎn)怠慢,當(dāng)(dāng)即施展極速,化為一道黃色的光影,向著慶元城的方向狂奔而去,陰煞蟒在后面緊緊跟隨,速度上面絲毫不落下風(fēng)(fēng)。
夜黑風(fēng)(fēng)高!圓月都被黑云給遮蔽了,似乎是為了配合慶元城今夜的不平靜。
山雨欲來風(fēng)(fēng)滿樓,此刻天色剛剛黑下去,慶元城大街小巷都安靜了起來,人們似乎知道今日會(huì)(huì)有大事發(fā)(fā)生,早早的躲了起來。
兩大家族的決戰(zhàn)(zhàn),很容易殃及池魚,沒有人愿意在這個(gè)(gè)時(shí)(shí)候站出來湊熱鬧。
當(dāng)(dāng)然,也有極個(gè)(gè)別的人喜歡湊熱鬧,在張家之外徘徊。
慶元城本來就不大,許家距離張家的位置也不算很遠(yuǎn)(yuǎn),許家在許萬青的帶領(lǐng)(lǐng)下全速前進(jìn)(jìn),沒有用多久,就殺到了張家的大門之前。
而此刻,張家內(nèi)(nèi)燃起了一個(gè)(gè)個(gè)(gè)火把,將整個(gè)(gè)張家照射的宛若白晝一般。
張家的演武場(chǎng)(chǎng)之上,匯聚了二三百人,單單從陣營(yíng)(yíng)上來看,張家絲毫不弱于許家。
“族長(zhǎng)(zhǎng),許家的人殺過來來。”
一個(gè)(gè)慌慌張張的身影走了進(jìn)(jìn)來,大聲的喊道。
“不用慌張,這一戰(zhàn)(zhàn)早晚要來,我們已經(jīng)(jīng)做好充分的準(zhǔn)(zhǔn)備。”
張振華開口說道,他一臉的淡定,在這種最關(guān)(guān)鍵的時(shí)(shí)刻,身為族長(zhǎng)(zhǎng)的他,是必須要保持淡定的。
武丹境的張振華,那可是張家的主心骨,今日和許家一戰(zhàn)(zhàn),全在張振華身上。
“殺,和許家決一死戰(zhàn)(zhàn),今日之后,慶元城就一家獨(dú)(dú)大了。”
“沒錯(cuò)(cuò),那許萬青只不過是凝元境九重天而已,我們族長(zhǎng)(zhǎng)已經(jīng)(jīng)是武丹境的高手,這一戰(zhàn)(zhàn),我們張家有著必勝的把握。”
“族長(zhǎng)(zhǎng),我們殺出去吧,讓許家的人有來無回。”
…………
張家的人一個(gè)(gè)個(gè)(gè)嗷嗷大叫,氣勢(shì)(shì)如虹。
不得不說,張家的士氣還是很高漲,可惜他們并不知道,許萬青已經(jīng)(jīng)晉升到了武丹境,不單單如此,許家已經(jīng)(jīng)暗中和萬若風(fēng)(fēng)聯(lián)(lián)合,這一次前來攻打張家的,可是有著兩個(gè)(gè)武丹境高手。
對(duì)(duì)于張家來說,才是最大的危機(jī)(jī)。
“族長(zhǎng)(zhǎng),少爺呢?怎么沒有見天澤?”
一個(gè)(gè)長(zhǎng)(zhǎng)老問道,其他人也是很疑惑,按說這種關(guān)(guān)鍵的時(shí)(shí)刻,張?zhí)鞚煽隙ㄒ霈F(xiàn)(xiàn)的,結(jié)(jié)果現(xiàn)(xiàn)在卻不見蹤影。
“不用管他,該出現(xiàn)(xiàn)的時(shí)(shí)候自然會(huì)(huì)出現(xiàn)(xiàn),張家所有人聽令,打開大門,和許家決一死戰(zhàn)(zhàn)。”
張振華大喝一聲,虎步大邁,率先向著大門口之外走去。
至于張?zhí)鞚桑B張振華這個(gè)(gè)當(dāng)(dāng)?shù)畝疾恢廊チ四睦鎩?p> 【求推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