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壞事,陸巖將手上的球棒捅了過去,直捅痛處。
“嗯啊~”
聽到了男人痛苦又愉悅的聲音,電話里的男人變得異常曖昧:“張哥,您忙,小弟不打擾你們了,這就掛!”
“嘟嘟嘟~”
愉悅你妹!!!
張賴畢痛苦不堪,疼得直直給跪了。
捂著再次受創的部位眼淚嘩嘩直流,剛才想著等這事過了拿去搶救搶救將就著或許還能用,眼下估摸著是用不了了。
“下手重了。”
“我有分寸。”
“……”沒成稀巴爛,都叫‘有分寸’。
“心疼了?”
“……”又來!
陸九撇過臉沒理會這神經病,一會兒又沒完沒了。
抓住男人的后頸拽了起來:“你們的暗語老娘確實不懂,但你想叫人過來壞老娘的事,就是不行!別以為流幾滴咸鹽就想讓老娘心軟,你砸老娘腦袋的時候咋不想想有今天?給老娘起來帶路,別耍花樣!”
港真!
如果知道代價這般慘烈,那啤酒瓶他寧可砸自己腦袋。
張賴畢夾著雙腿,顫巍巍的進了暗門。
在墻角摸摸索索好一會,像是摸到了什么,往下一拉,燈亮了!
他們站的位置明顯是一個樓道,樓道下是地下室。
陸巖反身將貨架拉回原處,關上暗門,眼神示意讓他先下去。
顫顫巍巍扶墻下了樓道,來到一扇鐵門前,鐵門上了厚重的鐵栓,掛了把大鎖。
張賴畢佯裝摸了摸全身,直呼自己忘了拿鑰匙,想上去。
陸巖冷眼瞧著,沒有拆穿男人的把戲。
“這是鐵門,栓的是鐵柱子!你再得勁,也踹不開的。”
沒理會他的闊噪,伸出食指,瑩白色的指甲冒出了一小寸,在鐵栓上一劃拉,手指伸到嘴邊吹了吹,抬腳一踢,開了。
目瞪口呆某男顫顫巍巍的走上前去,摸著鐵栓上的斷口,平平整整,連個毛糙都沒有。
到底是怎樣的利刃,不費吹灰之力能把手臂粗的鐵栓毫無聲響的在他眼皮子底下割斷?
她是怎么辦到的?
想到之前劃在他脖頸處的尖銳……
一哆嗦,人軟了。
“就不能低調?”
“看心情”
“這是長期飯票!”
“我對他的態度完全取決于飯票的資本是否雄厚。”
真現實!
地下倉庫的空間差不多和超市一樣大,估摸得有200多平,物資堆積滿滿當當。
陸巖拍拍這,踢踢那,對癱軟的男人勾了勾手。
眼見勾了半天人還沒過來,脾氣又長了,忍不住抱緊雙拳,把手指壓得‘嘎嘎’直響。
“姑奶奶!”
“我……”
“別到時魂主沒吃到,惹一身因果債”
“我怕個……”
“陰界通緝令怕不怕?”
“我怕個……”
“魂飛魄散怕不怕?”
“……”
“就那么想當肥料?”
“倫家只是手酸嘛,何必說那些話,把倫家嚇到了啦,貓貓壞壞!”
一個大鐵拳捶到胸口,讓陸九一陣踉蹌,在看不見的地方緩緩松一口氣:看來是聽進去了。
陸巖或許沒發覺到自己異常,它是貓!敏銳感官告訴它——陸巖有問題!
她被這個身體的魂主同化,這很危險!
陸九若無其事的舔著爪子,慢慢垂下眼瞼,其實它沒有告訴她,它還有一個能力,如果魂主不聽話,它不介意用它的陰靈爪直接拍出來給撕吧了,只是要承擔的后果有點重……
哪怕被天地直接抹殺,被陰曹地府團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