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以為,除了孫嘉怡這個女人有點過于礙事之外,應該沒有什么可以妨礙自己盯著傅平生,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了。只是那個時候,她還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早已經落入了一個人的眼睛里。
孫嘉怡一天幾乎二十四個小時都待在病房里,人恨不得貼在傅平生的身上,梅對此頗不滿意,再加上孫嘉怡又是小三上位,自己看她的目光,就更是透露出一種不耐煩,甚至是有些厭惡的表情。
兩人在酒店里呆了一周左右,終于等到了可以接觸到傅平生的機會。
這天很難得的,病房里那個一直充當背景板的男人不在,趁著孫嘉怡出去買東西的空隙,兩人兵分兩路,鬼影負責拖住孫嘉怡,她負責去找傅平生。
目送孫嘉怡離開,鬼影到達孫嘉怡的必經之地,梅穿著護士的衣服,戴著口罩混到傅平生病房所在的樓層,一切的一切都在按計劃順利進行,知道她在應急通道的大門處被一個人給扯進了醫院的樓梯間。
本著她自身的身體素質和應激反應,梅本該在那雙手抓住自己的胳膊的時候就反抗的,但是醫院畢竟人多眼雜,她不想鬧出太大的動靜,那人把她拉進樓梯間里,梅一腳踢上了門,就被男人給鎖進了懷里。
她掙扎著想要從腰間拿出自己準備好的武器,卻聽到了耳邊傳來男人有些熟悉的聲音:“我好想你?!?p> 不知怎的,聽到他的聲音,梅心口一震,手下的動作猶豫了一秒,便掙開了男人的胳膊,從他懷里退了出來,梅轉過身,以極快的速度掏出了腰間的槍,食指扣在扳機上,正對男人的眉心,“你是誰?”
“你不記得我了?”男人對她的反應露出一副震驚又心痛的樣子,他朝著梅向前兩步,“你是不是還在怪我?”
“你再往前一步,我就對你不客氣了?!泵房粗腥說哪槪瑳]有絲毫心軟的表情,食指動了動,“我說到做到?!?p> “小雅,我們曾經認識的,你是最愛我的人,你怎么會忍心傷害我。”胡騫言看著梅雅看著自己陌生的眼神,心痛不已,他露出身上的刺青,“我有這個,還不夠你相信我嗎?”
梅看到對面男人身上的刺青,表情才有一絲松動,“你到底是誰?身上為什么會有這個印記?”梅盯著對面男人的臉,這才瞧出一絲端倪,“他和傅平生長相有些相似,甚至比傅平生還要更像自己夢里的那個人!”
“你信我嗎?”胡騫言上前,一只手握住梅雅手里的槍,“跟我走,你想要知道的事情,我能給你答案?!?p> 即使男人握住槍口,梅也沒放下手里的槍,職業的警惕性告訴她,自己不能輕信任何人。
胡騫言見她沒有動作,到底還是防備自己,按下心里的苦澀,他從口袋里拿出一張名片,遞到了她的面前,“我知道一時沒那么容易讓你相信我,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電話,你隨時都可以聯系我?!?p> 梅接過名片,“胡騫言?”
“是我?!焙q言看著她,眼神深深,“我等你的電話,離開這里,傅平生什么都不知道,你在他那里不會找到你想要的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