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和三十五年,南河郡最出名的青樓群芳園在兩年前橫空出世,以其獨特的服務迅速成為南河郡最出名銷金窟,也是最令才子向往的青樓圣地。做為群芳園的老板趙忠這兩年出盡了風頭,更是被一些人稱為趙爺,而此時的趙爺卻跪在一位少年面前,臉上不時的有汗滴下,一副生怕少年呵斥的姿態。“趙忠做的不錯,該賞,我記得你兒子今年和我年歲差不多,明天讓他跟著我吧。”趙笑說道。“多謝少爺恩典,明天我就讓我家那個臭小子去少爺您那兒聽候差遣!”趙忠誠惶誠恐的說到。“京都情況如何,本公子聽說吏部尚書的公子最近對我們的花魁星月挺癡迷呀,能否與那位尚書搭上線就看這次了。”“放心公子這次不會失敗,不過那個馬向素來為人公正無私就怕他不肯屈服呀。”
馬尚書原名馬向,正和十二年進士,為人素來清正廉明,因為其寫的一手好字被鎮北王王李胤而欣賞,從而在短短的十多年之間,歷任元龍縣令,南河郡丞,益州刺史,進而進入吏部成為當時最年輕的吏部尚書,正值壯年的他可謂是權勢滔天,馬向可謂春風得意,與青梅竹馬育有一子名喚馬克,馬克自幼含著金鑰匙出生再加上馬向忙于仕途,其母又對其很是寵溺,最終養成了紈绔子弟。
京都,群芳園一個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滿臉的笑容滿面:“喲,這不是馬公子嗎,快請紅月來招呼馬公子,馬公子紅月可是最近才從西域學成歸來肯定能把您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聽聞此言馬克一臉的不耐煩,“去去去,趕緊把星月叫出來這次我可是帶夠了銀子,今天一定要一睹星月芳容。”馬克滿臉的猥瑣表情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對著老鴇說到,邊說邊從口袋里拿出一錠金子塞在老鴇胸間趁機在胸上摸了一把,回手在鼻尖問了問滿是陶醉的神情。老鴇面容不改,給一旁的龜公使了一個眼色,又沖到馬克年前:“星月今天去城外清佛庵燒香了看這時辰應該回來了呀怎么現在還沒回去,要不公子您稍等一會兒我讓人去找找?”正在說話間一個護衛打扮的人沖進來說:“不好了,不好了方才回來的路上星月被一群不知道什么從哪來的毛賊給擄走了還留下話來明日午時之前要拿五千兩去城外五十公里的邙山贖人。”
馬克一聽急了這星月自從有一天他無意之間看過那一抹倩影之后就魂牽夢繞的滿心都是那個身影,一聽星月遇見危險連忙帶著隨身小廝想著家里奔去。匆匆忙忙的召集了五十多個家丁護院向著邙山過去
邙山位于京都東北側,綿延數百里,邙山地勢高廣其間林被茂密,山間多豺狼虎豹又有一些真稀奇種素來是權貴子弟狩獵比賽的絕佳地盤。
第二天馬克急匆匆的帶著五十多個家丁護院星夜兼程總算是帶著一眾人馬趕到邙山約定好的地點。
另一邊三十多個匪氣十足的漢子正在邙山山腹巡邏,山腹一個山洞之中一個年約三十身穿青色服飾的男子對著身邊正綁著的少女說到:“姑娘要不要給您松松綁等一會兒人到了再給您綁上。”“不必了趙勝,公子說過多少次了辦事一定要細心不要因為一些小細節而露出馬腳,到時候公子的手段不是你能抗住的。”
男子聽完渾身發冷自己這位公子雖然平日里對所有人都是和顏悅色從不擺架子,但是對于犯錯誤事的人向來是有一套流程處罰,趙勝想起那個黑漆漆的屋子就忍不住哆嗦,他就去過,就待了兩天人就不行了,花了一年才恢復正常。
正在此時有一個人進來回稟到大概有一小隊人馬正從西面往這邊趕來人數大概在在一百人左右。“姑娘我們怎么辦,要不要”趙勝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先不要沖動,吩咐弟兄們先躲起來,探查一下對方的底細。”進來稟報的人應聲走出去吩咐起來,過了小半個時辰一人進來稟報。對方是護衛京都鎮北王李胤的嫡系部隊天盛軍,這一百左右的人是負責護衛鎮北王二子李恒的,聽說李恒今天帶著隊伍來邙山打獵。
說起這個李恒更是無法無天的莽夫,生母早逝由生母從青樓帶來的侍女養大,那個侍女也在李恒八歲時死去,自此被李胤養在軍中,對他父親更是視若神明,崇尚他父親的絕世武力,但是對他父親和大哥李旦的政治謀略卻性質缺缺,和大哥李旦的關系不怎么好,昨天因為他在軍中擺擂臺比武被李旦數落心里不痛快,索性今天帶了一對人馬來邙山狩獵發泄。
“鎮北王二子李恒?這有些麻煩了,那馬向一直以來維鎮北王李胤馬首是瞻你說如果他兒子死在鎮北王大公子手下他會不會有什么想法呢?”星月思量一會兒說到,趙勝現是沉思過了半晌才說:“這樣會不會有點兒冒險呀,畢竟匪盜一事…。”
“這個無妨,我們幫他呀,只要成功了我們這次的收獲就真的太大了,而且公子在我們出來時授予我獨斷專行,怎么公子的命令你們也敢不聽?”星月聽完趙勝的話語頓時不滿到。趙勝連忙擺手稱不敢。
過了一會,趙勝集合人馬向著與馬克約定好的地方而去,“一會兒到地方以后我們速戰速決記住一定要不小心暴露我們是李旦的人馬馬。”
一行人趕到約定地點一看馬克帶來的人馬松松垮垮的沒有一點兒防備當下下令沖殺過去趙勝一馬當先手持一把開山斧氣勢磅礴頃刻間就砍反了三個人,趙勝帶著無匹的氣勢向著馬克沖過去,另外的三十多個人也如狼似虎的向著馬克帶來的人馬殺過去。趙勝沖到馬克身前時馬克就像傻了一樣,他想不明白這伙人不是只圖財嗎?怎么還害命。
馬克從小接受的教育沒有告訴他千金之子不坐垂堂,他在滿是寵溺的環境里長大養成了一無是處的紈绔子弟平日里接觸的人或多或少礙于他爹的權勢不會和馬克計較太多,所以他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經歷明明就是交錢贖人的事怎么還變成殺人滅口了。
在馬克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身旁的小廝退了一把馬克替他擋下來這致命的一擊,代價就是失去了一天手臂疼得暈厥過去,正在這時馬克帶來的一個護院擋在馬克前面,讓馬克快跑之后與趙勝交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