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純一郎道:
“閣下,你這個問題,我沒有辦法回答你,只能說,你惹到了一位你惹不起的大人物!”
華夏軍方第一人李鳳年,乃是神風三皇子,此乃絕密。
他們不可能說出來。
“哦?”
陸霄笑了笑:
“那就要看你們的口風,到底有多嚴。折磨人的手段,我還是會一些的?!?p> 他吩咐陳青帝:
“青牛,把這些神風忍者,都廢去修為,我要一個個慢慢拷問?!?p> “遵命。”
陳青帝點頭,就要去廢掉這些神風忍者。
卻見柳生純一郎等人,對視一眼,彼此眼中,都有了決絕之色。
“陳青帝,陸青蓮……你們等著,我神風修行界,不會放過你們的,早晚會為我們復仇!”
柳生純一郎大叫一聲,接著便一陣痙攣,嘴角溢出黑血,雙腿一蹬,就此殞命。
其他天狗,也無比怨毒的看了陳青帝和陸霄一眼,接著唇角溢黑血,抽搐一陣,共赴黃泉。
他們都是死士,眼看威脅不了陸霄,又要被嚴刑逼供,便咬碎藏在牙縫中的劇毒,終結了自己性命。
陸霄和陳青帝二人,對視一眼,都很無奈。
這群家伙,都是被那所謂的神風武士道給洗腦的,連死都不怕,還能說什么呢?
“善后吧?!?p> 陸霄擺了擺手,
“青牛,你須得再守我十日,這十日,我會閉關療傷,恢復狀態,以準備十日后的生死擂臺之戰?!?p> 陳青帝躬身試探道:
“師尊……您受傷頗重,一時半會兒,怕是恢復不過來。要不然……十日后的生死擂臺之戰,便由我代勞?”
“那怎么可能。”
陸霄搖了搖頭。
“可是……”
陳青帝臉上俱是憂色。
他是看得出來陸霄的傷勢到底有多重的。
壽元耗損極為嚴重,基本無解,彌補不回來的。
“我意已決,你不必多言?!?p> 陸霄淡聲道:
“青牛,你有你的使命,我也有我的。我輩武者,修的是與天爭命之道,焉能畏首畏尾,有懼戰之心?若是丟了勇猛精進之心,為師我又如何去爭那大道機緣?”
“青?!衩!?p> 陳青帝頷首。
心中頗為震動。
他這師尊,別的不說,就這堅不可摧的道心,便非常人能有。
當天下午,陸霄透過天道盟的渠道,昭告天下,他將閉關十日,宵小之輩,就不要再來打擾。
十日之后,他也一定會遵守承諾,自擺生死擂臺,接受葉南天、洪玄機等人的挑戰。
……
陸霄返回海城第二日,便遭遇刺殺。
因為陳青帝突然出現,且以陸霄徒兒自居,以天子劍大殺四方,三方勢力,針對陸霄的刺殺計劃,自然宣告破產,損失慘重。
除了龐斑憑著天榜天驕的修為,僥幸逃得性命,其他人,武盟十二大長老,新陰流二十八天狗,全數殞命!
消息傳出,天下再次震動!
……
燕山軍區,名列天榜第一的李鳳年,在收到這個消息后,大發雷霆,將自己最喜歡的一座硯臺,摔得粉碎。
柳生宗望跪在他面前,戰戰兢兢,說道:
“殿下,宗望有負所托,請您責罰!”
李鳳年強制壓抑住怒火,說道:
“宗望君,此事跟你沒關系。陳青帝這廝,得了失心瘋,竟是拜一個乳臭未干的黃毛小兒為師,此事誰料得到?”
“殿下,那接下來,該如何是好?”
柳生宗望皺著眉頭,眼中蘊著濃郁的恨意。
二十八天狗,個個天賦不俗,乃是新陰流的中流砥柱。
就那么死去,新陰流損失慘重,等于將門派的未來氣運,都折了一半。
柳生宗望如何不痛心,如何不憤怒?
李鳳年道:
“陳青帝……欺人太甚。宗望君且放心,早晚我會跟他一戰,替二十八天狗報仇。”
柳生宗望聞言,大喜道:
“殿下啊,您是終于打算放下了嗎?”
李鳳年冷聲道:
“李匹夫那個老家伙死去了三十年,我就等了那個女人三十年,她卻始終不把我放在眼里,罷了,罷了,跟我神風國,重現明治天皇時代的輝煌,再建*****圈比起來,區區一個女人,又算得了什么?宗望君,我錯了,我不應該把時間耗費在一個女人身上,有愧于你,有愧于新陰流劍派。”
柳生宗望卻是大笑道:
“殿下啊,我的殿下,您能看透這點,我新陰流別說只是損失了二十八天狗,便是將半個劍派砸進去,又算得了什么?以殿下的天賦,只要能斬斷對那個臭女人的孽緣,破武圣境入神境,只在旦夕之間!”
李鳳年淡聲道:
“吩咐下去,幫我準備行囊,我要去太華山一趟。”
柳生宗望道:
“殿下,這是準備……”
李鳳年冷聲道:
“我去殺了那個女人。她已經成了我入神境的阻礙?!?p> 柳生宗望大喜道:
“殿下早該如此,我這就去準備,殿下您盡管去,您的傀儡會代替您坐鎮燕山軍區,保管能把天下人都瞞住?!?p> 李鳳年作為龍魂大隊總教官,華夏軍方第一人,一舉一動,牽動天下人目光,也在國家掌控之中。
他要去太華山,去殺為李匹夫守墓的李鳳玲,不可能明目張膽的去,須得瞞住天下人。
好在這些年,他早就培養了一個幾乎跟他長得一模一樣的替身,也有中階武圣修為,暫且冒充他幾日,總歸不是難事。
當天下午,李鳳年易容喬裝后,佩劍出燕山,直奔西秦郡太華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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