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已經(jīng)收拾的差不多了,趙明將母親生前最愛的那枚銀色的銅戒指戴到了脖子面前。
趙明伸手握著這枚戒指,眼淚流出來了,據(jù)說這枚戒指是當初趙旭升向明媽求婚的戒指,雖說現(xiàn)在發(fā)生了許多讓人難以想象的事情,但明媽一直留著它:“趙旭升!”趙明極其憤怒的吼叫著。
趙明的淚水又一次的從眼角流出,聽趙明的母親講,當年的明媽是一位絕色美女,喜歡她的帥哥、富二代多的數(shù)不勝數(shù)。
當時的趙旭升只是一個山村的窮小子,連上大學的學費都是村里人湊的,所以他是村里出來的第一位大學生。
當時的明媽是校花,但在一次猶如電視劇般的相遇后,她倆心中產(chǎn)生了愛意,之后明媽在生活上、學習上,處處幫襯他,慢慢地,兩人走到了一起。
明媽不顧家人的反對堅決和趙旭生在一起,他倆結(jié)婚的那天,沒有舉辦婚禮,只是去了民政局領了張結(jié)婚證,趙旭生給明媽帶上了這沒戒指。
隨后明媽在事業(yè)上一直幫襯著趙旭升,慢慢地,趙旭升的事業(yè)做的越來越大,漸漸的人心被金錢所腐蝕,變得貪婪不堪,之后他遇到了這個女人,這個比明媽更能在事業(yè)上幫助他的女人,隨后,趙明出生了。
趙旭生出軌了,明媽卻一直不知道,直到趙旭生喝多了,吐露出了真相,明媽頓時感到一震霹靂,隨后在那個雨天,趙旭生離開了。
那一晚醫(yī)院下達了明媽的死亡通知書,雖說肇事司機也向趙明賠償了五萬元,但也只是杯水車薪。
醫(yī)院的治療費、明媽的安葬費,這可是一大筆費用,趙明拿出手機,劃著屏幕,看著趙旭升的名字,電話撥通了。
“喂,趙明有事嗎?”“我····我想向你借錢!”“借錢?····“”嗯。“
“是不是你媽的下葬費?”電話傳來很明確但又顯得隨意的語氣。”嗯“
“哈哈哈,你媽她終于死了!”電話里傳來一個令人氣憤的聲音。
“你!”趙明握著拳頭,雙口緊閉,來回的喘著大氣:“趙旭升,你愛借不借!”趙明掛了電話。
那些美好的幻想只能是幻想,現(xiàn)實在人們眼中永遠都是殘酷的,這對比讓趙明不再抱有幻想了。
趙明拉著魏雨晨走出了家門,畢竟從現(xiàn)在開始這房子不再屬于他了,趙明透過細小的門縫又看了一眼,門關上了。
這時一輛黑色的高級轎車飛過,趙旭升走了下來,還有那個女人,趙明瞪了他一眼,拉著魏雨晨就走。
“趙明!”趙明停下來腳步,轉(zhuǎn)過身來,冰冷的眼神外加平靜的表情對著他:“有事嗎?”
“我也不說什么感人的話了,只要你往她叫聲媽,你就還是我兒子。”他的語氣是那么的咄咄逼人。
趙明放下手中的箱子,走到那個女人跟前,那女人沒好氣的“哼!”了一聲,一口口水吐在了她的臉上。
“你就是個婊子,不配當我媽!”然后轉(zhuǎn)向趙旭升:“至于你,你也不配當我爹,你特么就是個混蛋!”
趙明拉著魏雨晨走了,他們來到了一個新的城市,因為那座城市帶給趙明的痛苦太多太多了。
其實趙明很恨自己沒有和自己愛的那個女孩告別,只能通過電話用簡單的語言表述:“我們分手吧!”
電話傳來一陣罵喊聲,通話結(jié)束了,趙明必須將這件事情果斷的有所了結(jié),不然他會后悔的。
“為什么,我們真的就這樣結(jié)束了?”坐在床上的白玉婷用手緊緊地握著趙明送她的吊墜,用手捂面哭著。
命運、現(xiàn)實像兩條巨大的觸手,緊緊地纏繞在趙明的身上,勒著他,讓他喘不過氣,直至窒息。
趙明打開水龍頭,用沾滿水的手拍了拍自己的臉,好讓自己保持清醒,開始去打工,賺錢,養(yǎng)家。
而白玉婷也迅速地調(diào)整自己的狀態(tài),也變得和以前一樣了,就如同趙明沒有出現(xiàn)過一般。
趙明開始干活去了,魏雨晨繼續(xù)去上學,因為無論如何這倆人必須有一個人上大學。
人生給你的考驗多的不可數(shù),就如同一句名言:生存還是死亡,你要做出選擇。
正所謂自助者天助也,人永遠不可能被生活而打敗,被打敗的只有自己的心。
命運的玩笑越來越大,以至于兩人的同時轉(zhuǎn)身互相見到的依舊是自己心中所想的那個人。
也許他(她)的樣子在你的記憶中可能是模糊的,但你的心卻永遠不會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