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請問您見過這個少女嗎?”
憑借記憶,夏娜畫了一張溫莉的動漫形象,雖然大差不差勉強能看,可......現實中哪有人會長這樣“眼睛好大,沒有鼻子嗎?這女孩?”
“那個點就是鼻子.....”
“抱歉啊小姑娘,我們這沒這么奇怪的人。給你個蘋果吃,我家的蘋果在達布里斯可是名產級的!”
“.......”雖然被認錯性別很不爽,但蘋果是真的甜“比想象中的難啊,私家偵探......”
“羅塞姐姐?”
回過神來羅塞小姐又雙叒叕消失了“真服了,她把這當成觀光旅游了嗎?”
“她玩的開心,倒有助于緩解扭曲惡化。”
系統解說讓他既無奈又無語“......總感覺她就是甲方大爺派來督促我‘如果不趕快處理,世界會壞掉的’之類的。”
“這么說也沒錯,遇上她是你命中注定的一環,看開點吧宿主。”
看開?這C蛋的天命,這么久不提我都快忘了........
在夏娜愣神之際,一只黑手無聲的從背后拍向他“干嘛?拍花子拐小孩嗎?抱歉,別看我這樣可是已經成年好久了。”
冰錘在距離臉部一尺的地方停下,夏娜皺著眉頭咬著蘋果,打量著感官上異樣的男子。
狗?
西方武士打扮干凈利索,黑色刺刺頭個不高,兩把太刀橫在腰后。就是這么稍稍新潮的打扮,卻給夏娜一眼帶來了‘狗’的印象“哈哈哈,我沒有惡意的不要緊張啊小弟弟。”
狗男被他的反應嚇了一跳,有些心虛的摸著腦袋,哈著腰連連道歉“哈哈哈,聽說你在找一個女孩?這附近我熟得很,就過來問問需不需要幫忙。”
還有這種好心人?
夏娜咬著蘋果歪著腦袋,冷漠的審視他數秒后,收起冰錘扔掉蘋果掛上笑容“那可真謝謝你了,哈哈哈哈哈。”
感謝的他,用黏糊的左手在對方身上使勁拍拍蹭蹭。
這是畫的什么鬼?有人眼珠子能這么大?
狗哥對著畫假裝沉思幾秒,恍然大悟道“說起來我在地下酒館見過,這眼睛很大的小姑娘。”
戲精上身的他,兩只大眼睛撲閃撲閃透著期待“真的嗎?是紅發嗎?”
“對!紅發!是你姐姐嗎?你們長的很像呢。”
“嗯嗯,那就麻煩你帶路了,大狗哥哥。”
大狗哥哥?
笑臉純真不摻雜一絲虛假,被道破真身的狗男動容了兩秒,又很快就恢復了平靜,冥冥中好像有一道力量從耳朵溜進大腦,打消了他的顧慮“那就往這邊走吧。”
“嗯。”
夏娜跟在后面一蹦一跳,看著狗男毫無防備的后腦勺,陰沉著臉露出古怪的微笑。
瞧,果然是個騙子。
可是誰派來的呢?
首先排除金布利,那變態有著自己獨特的美學與執著“真期待啊,看到‘姐姐’。”
“嗯?哦哦.....哈哈,過了前面的小巷很快就能見到了,你的姐姐。”
.........
“你選的,失敗了。”
瓶中人坐在黃金權椅上單手撐臉,俯視著智者空洞的雙眼沒有一絲感情。
這是想把自己塑造成神一樣,無情無欲“我們對金布利的評價蠻高的,想來是有什么意外發生吧?”
見瓶中人沒有言語,智者笑瞇瞇的推論道“有個少年討伐者,自月余前中了埋伏后,一直下落不明。”
“不是他,是格利德。”
“貪婪之格利德?”意料之外的失態,智者瞇起眼睛片刻后辯解道“半年前我遣人去過那,隨行的暴食和色欲也沒有找到他。”
瓶中人沒有理會他,金布拉德雷拄著刀從殿外走來“根據南方司令部的報告,他是最近才流竄到那的。”
智者抬頭看穹頂,馮·霍恩海姆被吊在那一動不動“最近?難怪呢。”
一副本應如此的口吻,將失態歸咎于‘這個世界還沒被主神所統御’的鍋“世界意識在庇護他,所以我才說最大的敵人不是討伐者,而是這個世界。”
世界意識。
這是少有能讓瓶中人所感興趣的詞“拉攏愛德華不用你費心了,我自有判斷。”
這是對我辦事能力的質疑嗎?
精英中的精英,超精英的智者先生哪受得了這個?
當即臉紅脖子粗的爭辯道“恕我直言,憑您這幾位本土造物想去和母親的意志對抗?未免太孤傲自大吧?”
一如既往的從容被拋在了腦后,金·布拉德雷鳳眼微瞇將他的丑態盡收眼底。
瓶中人閉上眼睛不予理睬,還未成神的他,已經預先按照神的思維來決斷了。
看來的沒得談了。
“哼!”智者甩臉子離開了神殿,暗中咒罵著這群土著的異想天開。
“去把格利德帶回來,還有那個自稱馮·霍恩海姆的男人。”
“是,父親大人。”金·布拉德雷走出神殿,整套命令沒有多余的內容,具體流程任憑‘兒子’去發揮,‘神’只會看結果。
“馬上去達布里斯,用專用的列車。”
.........
被自稱‘馮·霍恩海姆’和自稱‘愛德華老師’叮囑了‘不要讓任何人知道,包括愛德華。’
心事重重的少女還是忍不住,偷偷撥通了電話。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被擄到他鄉的單純少女,滿腔委屈和不安無處發泄。在這他鄉異地,只聽聽信任的聲音聊以自慰。
“嘟嘟嘟嘟,喂?”熟悉的聲音傳來,溫莉沒有出聲。
陷入黑暗,失魂落魄許久的愛德華有些憔悴。沒有回音的突然來電,讓他看到了希望,不確定又隱隱期待的激動問道“喂?喂?是溫莉嗎?喂?溫莉·洛克貝爾!?你快說話啊!!!”
撕心裂肺的嘶吼叫溫莉低聲淚下,愛德華癡狂的擔心透過話筒讓她不由自主,出了聲“愛德華....”
“溫莉!”落灰已久的阿爾,聽到哥哥興奮的吼叫,急忙用僅剩的一只手爬過來“是溫莉嗎?哥哥!”
“阿爾......嚶嚶嚶。”溫莉跪倒在地,知道自己被如此擔心后,一路委屈和害怕在淚腺中決堤了“我很好,愛德華阿爾,我很好。”
“你在哪?我馬上去接你!!”
“我在.....”
“溫莉?你在做什么?吃飯了.....溫莉。”看到電話筒和跪地流淚的少女,伊茲米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立刻上前一步掛斷了電話!
“喂!?喂!?溫蒂!?”
吃飯了?聲音好熟悉......
兒時的記憶被喚醒,愛德華很快意識到了話筒那邊的聲音是“師父?伊茲米老師?溫莉在達布里斯!”
“達布里斯!?”阿爾陷入迷茫,現在的他和愛德華一樣懵“為什么溫莉會在老師那?”
“不知道,但我們得去!現在就出發!”
隨著愛德華兄弟的慌張外出,幾小時后霸者才將自己擅自扣留的情報,扔給羅伊“之前通訊部打電話說,有人要了愛德華房間的電話號碼。”
“?之前,有多前?”
“幾小時之前吧.....說是個女孩,問的。”
幾小時之前?
懵逼的羅伊大腦死機數分鐘,才拍桌怒起“你干脆一輩子都不要說了!”隨后在霸者悠閑的口哨下,慌慌張張奪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