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鑫現在終于恢復了正常,我也放開了他。
于是,我們徑直沖向了里面。
此時,毒宗宗主才剛剛從宗門里出來。
此時此刻,我清楚地看見宗主在與他喝茶,看見我已經來了,宗主便一臉熱情地招了招手,我一手精彩的騰云梯,兩個精彩的后空翻,直接就跨越一層樓層,穩穩地落在樓層之間,到了他們的面前。
本來都懶得瞅我一眼的毒宗宗主忽然輕飄飄地看了我一眼,眼睛中不由自主地閃過一絲靈光,就像曇花一現,很快便重新恢復了淡然。
許久,他輕輕地問道:“我記得進入我們的宗門需要通過門口的兩位弟子的同意才行,不知小友是怎樣通過的?”
我把雙眼微睜,仿佛看不到他似的,漫不經心地說道:“那也沒什么,我們倆看見那倆人站在那里打瞌睡,我們倆等了好久,實在受不了,我們便直接沖進來了。”
那毒宗宗主的后面忽然傳來一陣悅耳的女聲:“是嗎?我們宗門的紀律實在是太差了。不行,我得親自去看看。”
正當我疑惑是,那位宗主主動地介紹道:“在我身后的是我的閨女——葉嵐,老夫葉翔淵。小女從小就嬌生慣養,脾氣有一點任性,還望大家見諒。”
說著,從他的身后竄出一道黑影,我知道,那應該就是葉嵐了。
氣氛再一次陷入了平和,宗主和葉翔淵在一邊下棋論茶,高興地不亦樂乎。
我知道,那不過是在做緩兵之計,想把我們留在這里,想要麻痹我們罷了。
正所謂眼不見,心不煩。我實在反感葉翔淵那表里不一的嘴臉,索性就坐在一邊,進入了禪定狀態。
許久,只見葉嵐吃驚地長大了嘴巴,從外面跌跌撞撞地走進來。
葉翔淵嚇得一下子站了起來,輕輕地拍打著他的背,關切地問道:“女兒,你到底怎么了?”
她小心翼翼地坐在葉翔淵旁邊,像是一只受驚的小貓一樣。
然后,我清楚地聽到她在葉翔淵的呢喃聲:“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兩名弟子的臉上始終凝固著恐懼的表情,像是被一瞬間解決掉的一樣,下手干凈利落,根本就不像是一個正在修行的弟子所為。再說了,已死的兩名弟子的身上并沒有任何多余的傷口,只有一道致命傷而已,況且沒有任何多余的動作,現場留下的痕跡也是少的可憐。這給人感覺那人根本不是一個正在修行的弟子,而更像是一位成熟穩重的殺手。”
他聽了這話,臉上一道遲疑的臉色閃過,但很快又重新恢復了淡然。
我可以推斷出來,他其實是一個深沉的人,特別善于隱藏自己的情緒和思想。
然后,我似乎在葉翔淵的嘴里聽到了一串細若游絲的聲音:“那應該是我們面前的這小子干的,他旁邊的那個叫趙鑫的家伙,到現在都沒有緩過來,一看就不是能夠干大事的人。”
早知道就不故意顯擺了,直接導致了現在想瞞都瞞不住了。
接著,我繼續地傾聽著:“我都懷疑他到底是不是劍宗的人,這樣吧,我現在去試探一下他,如果真是這樣,就麻煩小女你用毒再去試探試探了。”
聽了這話,我只是笑而不語。
接著,葉翔淵忽然變得熱情起來,拉著宗主的手問東問西。
忽然,他看見了正在禪定狀態的我,他把手輕輕地招了招,說道:“小伙子,快過來。”
我穩重而又緩慢地走了過去,誰知道他此時此刻竟然不再理我了,又拉著宗主的手攀談起來。
“這真的是汝宗弟子嗎?”葉翔淵隨意地問道。
“老兄,你這是說得什么話。既然是我所帶來的,那當然是我宗弟子了。”宗主看似輕松地回答道。
可我卻知道,他的額頭正不經意地流出幾滴冷汗。
“哦,那我問一下一些最為基本的問題,不知老兄可否同意?”葉翔淵的臉上掛滿了老謀深算的笑容,冷靜地說道。
這一下,宗主就有點坐不住了,但為了維護自己的面子,還是強撐著樣子說道:“好吧,你問吧,隨便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