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識地向前望去,直接就是正面對上了劍宗宗主的目光。
場面一度地陷入尷尬。
最終,劍宗宗主輕輕地咳嗽了兩聲,才使場面緩和了下來。
他深沉而又緩慢地說道:“趙鑫,李小友,再臨劍宗所謂何事?”
我的臉唰的一下子就紅了,把臉背了過去,久久沉默不語。
這時候,趙鑫挺身而出,說道:“這個事情是這樣的,我和李白其實是純屬偶遇而已,可是路上出了一點兒小差錯,所以我便邀請他到我們的劍宗來暫住?!?p> 只見宗主的臉色一開始顯得有些怪異,然后又哈哈大笑了起來:“好好好,歡迎李小友的到來?!?p> 接著,他又說道:“最近我宗門有個事情,不知李小友和趙鑫可否賞臉前去?”
“我們都可以去!”我和趙鑫不假思索、異口同聲地說道。
見我們已經答應,他才娓娓道來:“是這樣的,我和江湖上的宗門們約定,每一年都會召開一個大會,這不已經到大會的日子了;可是,這次的大會在毒宗舉行;據我所知,那毒宗宗主為人刁鉆刻薄,陰險毒辣,派尋常弟子前往實在是不怎么安全,再加上毒宗宗主只要求我一名宗主和兩名弟子前來,所以我我只能寄托于厚望于你們倆了?!?p> 他頓了一下,又接著說道:“李小友,你正好與趙鑫年齡相仿,要是你去的話,應該不會引起任何的懷疑。”
我和趙鑫這個毛頭小子年齡能相仿?呵呵呵,我沉默不語,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于是,我們約定三日之后開始動身,前往毒宗。
時光飛逝,我們轉眼間就到了約定的日子。
這一天,風和日麗,正是出門的好日子。
我和趙鑫、劍宗宗主直接那就御劍飛行,速度不知提高了多少倍,不過一壺茶的工夫,便已經到了毒宗門口。
那駐守在宗門邊的兩位弟子看見我們來了,一齊地大吼一聲:“站??!”
宗主畢恭畢敬地把邀請函奉上,那兩位弟子不屑地掃了一眼,向內把手掃了掃,說道:“進去吧?!?p> 正當我們即將尾隨宗主后面進去的時候,兩位弟子忽然地把手一橫,輕蔑地說道:“你們不能過去!老實點!乖乖地待在這里!”
趙鑫當時就不服氣了,大聲吼道:“憑什么,為什么不讓我們進去?我們的師傅可還在里面呢!”
只見那兩位弟子竟然毫不留情地沖了上來,分別在左右兩邊各給了趙鑫一個耳光,趙鑫的臉上頓時感到火辣辣的,但他也只是哼了一聲,退到了我身邊。
那兩位弟子站在我們的面前,耀武揚威地說道:“你們現在知道我們的厲害的吧,你們這群烏合之眾;你們這群慫包軟蛋;你們這幫廢物!哈哈哈哈哈!”
“就你們這種花里胡哨的劍術,能與我們的毒氣抗衡嗎?在我們的毒氣面前,你們的劍術簡直豬狗不如,你們也就是一群土雞瓦狗罷了。哈哈哈哈哈!”兩位弟子繼續毫不留情地嘲諷道。
趙鑫氣得七竅生煙,牙齒直直地大戰,我一動不動站在他旁邊,手中緊緊地握著劍柄,手心早已經被汗水潤濕,顯然是極度忍耐怒火的結果。眼睛中淡淡地閃過一絲殺機。只可惜現在寄人籬下,只能苦苦地忍耐著怒氣。
那兩位弟子又囂張地說道:“看你們這一群烏合之眾,也是不敢直接地闖入我們的宗門吧。哈哈哈哈哈!”
“實話告訴你們吧,你們知道我們為什么要讓他只帶著兩名弟子前來嗎?是因為我們即將要對你們的宗主展開行動,本來我們毒宗的宗主還以為要與你們展開一場惡戰呢,只是沒有想到你們竟然這么廢物,看來你們的宗主是插翅難飛,當然這里也將成為你們的葬身之地。哈哈哈哈哈!”
難怪有過傳言說,毒宗宗主生性刁鉆刻薄、陰險狡詐,看來果然沒錯。
只可惜,他們遇到了我,那個曾經天不怕地不怕的我。
雖然事后要給宗主一個合理的解釋,但為了保住他的小命,也顧不上這么多了。
“小哥,我還真沒看出來,你好歹還蹦了兩蹦,看你旁邊那位,定力如此地好,竟然嚇得一動不動,你們的宗門就只剩下你們這群酒囊飯袋了嗎?哈哈哈哈哈!”那兩名弟子繼續毫不留情地嘲諷道。
我此刻清楚地明白,這毒宗宗主也是一個無能之輩,否則也不需要以人數來壓制我們了。
所以說,這場邀請怕只是一個鴻門宴,這里也必將是一個大險坑啊。
事已至此,我也顧不得那么多了。
我忽然地身形一動,手中青蓮也瞬間出鞘,直接就被我所擲了出去。
那兩位弟子見了,哈哈大笑道:“終于忍不住了嗎?就你那種三腳貓功夫,也能傷到我們嗎?”
我哈哈一笑,說道:“是嗎?那可不一定?!?p> 此時,我早已經到了他們其中一個的面前,一掌打出,打落兩顆門牙;再接上一拳,直接往他的胸膛轟去,打斷他三根肋骨,最后把他像丟垃圾一樣隨意地丟在地上。
而那一位弟子頓時色變,可是此時此刻他已經被我的劍纏住了。
我直接就把臉背了回去,因為我知道他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他一開始還洋洋得意,想著隨意地避開我的劍,可是漸漸地發現他的行動收到制約,他的活動區域也在漸漸地縮小,終于他即將要避不開我的劍了。
他頓時明白了,我一動不動并不是怕了他們,而只是不屑于跟他們打而已。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甘心地吼道:“為什么?為什么你這么年輕就能夠擁有劍靈,為什么……啊!”
他面帶遺憾地倒下了。
不過兩分鐘時間,兩名弟子便已經命喪黃泉。
趙鑫吃驚地長大了嘴巴,我可沒有這么有耐心,直接就把他給拖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