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長,胡迪回到客廳看見電視屏幕的畫面變了,討厭而又無奈地說:“游戲還沒保存呢!你真的好討厭,你咋就醒了呢。”
姜亦謙看著胡迪的表情就高興,說:“怎么醒了,我是不知道,我知道的是你爸的這種小事都要我親自跑腿,我很不高興,而你卻在家玩游戲!我更不高興!”
胡迪無奈地說:“我不玩游戲干嗎去?上下都沒人,左右又不好跑,現在就接點散活,等通知唄。”
姜亦謙聽著胡迪解釋沒有任何懷疑,問:“你是干什么的?”
胡迪答:“裝備維修與改造。”
姜亦謙說:“愛哭鬼的手下?”
胡迪再次無奈地說:“你這樣說我的頂頭上司,我很無奈啊!”
姜亦謙嫌棄的說:“不這樣說,還咋說。一群皮懶的貨,你知道是誰把我叫醒的嗎?”
胡迪說:“不知道,我知道的是如果沒事不會有人叫醒你的,你不在和你在的情況下,組織的運行情況是不一樣的。”
姜亦謙聽著胡迪說話,重重的“哼”了一聲,瞟了一眼胡迪,眼睛又看向電視,不屑地說:“不一樣?那不一樣了。一個個膽小怕事的貨,我不在是什么樣,我在接手時還是那樣;年紀不大,辦事那么老陳干嘛啊。”
胡迪無語了,做事得不到認可很不好受,誰叫人家是老大呢?胡迪只好賠笑地說:“這不怕出事嗎?”
姜亦謙說:“該出事時它就要出事,不論你做沒做;不該出事時,你做出天大的事也不會出事;就算出事了,你也想壓著不想讓人知道,也是壓不住的,那時候應該想著哪里錯了,這么處理,事后這么辦。”
胡迪很無語了,無奈地說:“你牛,我們都做錯了,你就說教人。”
姜亦謙得意的說:“那是當然,你們做錯事了還不讓人說?再說了,如果現在把你們放出去,應該都是稱霸一方的人物了吧!說教你們是我現在唯一的樂趣了,不能連這點樂趣也剝奪了吧?”
胡迪現在不知道用什么表達了,只好說:“由你吧,理是你開的,行了吧。”
姜亦謙說:“不說這些了,趕緊把攤子支起來,要想辦事就必須先把后勤做好,你們這里什么也沒有可是不行。”
胡迪認真的回答:“知道了,我這來是沒人,我想辦法吧,國家這里不好弄。”
姜亦謙說:“你先弄起來,手續以后再說,這東西好弄,這鬼地方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要出大事,后勤補給先弄好,萬一真出了事咱們也不慌張。”
胡迪應聲道:“是,知道了。”
二人在沒有說話,姜亦謙看著娛樂新聞,胡迪玩著手機,突然胡迪說:“娛樂圈人心浮動有點大啊。”姜亦謙白了一眼胡迪,嘴上只是“呵呵”一聲沒有說話。
胡迪感慨道:“以后有的忙了。”
一刻鐘后,胡迪家門傳來開門聲,房主人回來了。
胡耀金是個五十多不到六十歲的中老年男人,175左右的身高,身材不胖不瘦,面目平和,灰色的長袖T恤,下身是黑色的運動褲,穿著布鞋。
姜亦謙看見胡耀金用懷疑的眼光看著自己,姜亦謙知道胡耀金在想什么。
姜亦謙說:“你就是胡耀金。”
胡耀金說:“我是胡耀金,請問你是?”
姜亦謙說:“我是姜亦謙,上面讓我來過問你的事。”
胡耀金說:“坐下說,胡迪,去給客人倒杯水。”姜亦謙和胡耀金兩人坐在沙發上,胡迪去廚房到了兩杯水,拿到茶幾上,推向兩人說:“剛開了的熱水,有點燙小心點。”
胡耀金說:“你年紀不大吧,這是上面終于想起我了?”
姜亦謙說:“我剛高考完,上面如何能忘了你?”
胡耀金客氣地說:“有本事啊,年紀不大就能派下來獨立處理事務,我家這位就知道成天在家玩游戲。”接著很生氣地說:“三年了,不管不顧沒人理我,在監獄里過了三年。”
姜亦謙說:“三年?要是沒人照顧的話,你進監獄三年能完整得出來,還沒案底?”
胡耀金說:“那還讓我在里面待了三年,那是人待的地方嗎?”
姜亦謙說:“你給上面打過電話嗎?行了,不說這些已經過去式的東西了,說說當時的情況,有多么的麻煩,來人查了幾次都沒有發現東西在哪。”
胡耀金疑惑地說:“下來人查過?我咋不知道。”胡耀金繼續說:“三年前,那天快到中午了,我正在切菜準備中午的飯,這時手機突然想起,我接了電話說是上面讓我去送個東西,按往常一般是兩人送,不問什么東西,所以我就問我和誰送,電話里說就我一個人送,一個人就一個人吧,偶爾一個人也送過,我也沒想別的。”
“當天時間十一半,我記得最清楚,有人把一個很小的電子芯片和一個很小的袋子里裝著2-3個小顆粒送上門,來人在門口只是和我對了下人名就把東西給我了,這不和規矩,我還拿起我的手機打電話確認一下,是這東西沒錯。”
胡迪打斷他父親的說:“我記得你以前告訴我說是倆人一起的,那天咋是你一人啊,這多危險啊,你又不是送快遞,一個人送找對人簽收就行?”
姜亦謙也說:“對下人名就走了?這事不對啊,從開始就不對,全錯了。”
胡耀金苦笑的說:“按照慣例像那種情況應該的步驟是留下、確認、上交、等命令,那天不知道是怎么了,我就這樣給手下送出去了。你說的那錯了,我真不知道哪里錯了。”
姜亦謙解釋地說:“如果真像你說的,那就是錯了,在二百多年前,像麻醉劑品配方或麻醉劑品的樣品才會緊急派送,那是時局動蕩,很難按照需要的數量交貨,才會讓別人幫忙生產,在近二百的時間就很少往外送了,時局太平各方面都在恢復,從那時起麻醉劑品配方和樣品都是拿進京都檢驗的,只有極少的情況才往外送,如果真要派送的話,好像這么數好像也輪不到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