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石室密不透風,外面又有人看守,你怎么出去?”
“在這石室下面有一條密道通往后山。”
風清洛微詫:“師叔怎么放心讓你呆在這里。”
“他們不知道這件事情。”
他也是偶然間發(fā)現(xiàn)。
赤陽宮建在玄暉閣舊址之上,傳聞當初玄暉閣建造的機關之巧妙讓一眾武林高手不敢擅闖。
而這座石室地下連著一個地牢,里面堆積累累的白骨,應該是玄暉閣關押犯人所用,據(jù)傳當初玄暉閣的地牢里關押這各大門派的武林高手,里面機關林立,密室錯綜,幼時他闖過幾次但都鎩羽而回。等他破解之時卻發(fā)現(xiàn)密道的盡頭是后山的留夢谷。
“原來你早就打算好了。”
“是,我向你告?zhèn)€別,晚上就走。”
“可是不出兩天師叔就會發(fā)現(xiàn)你不在,赤陽宮密線遍布全國,你再被抓回來再想逃出比登天還難。”
“我自會加倍小心。”林燼說。
“那你說若師叔求助玉清宮,我是幫還是不幫?”
“一切隨你,若你想讓我回來我便回來。”
風清洛聽完不由笑了起來,不過凝在嘴角的笑里總帶有苦澀之意:“你總是這樣,看似一切都順著我,其實固執(zhí)的很,你總說一切隨我,我又何嘗不是一切隨你。”
“阿洛,對不起!”林燼愧疚道。
“我不要對不起,我要你平平安安的回來,毫發(fā)無傷的回來。你是我未來的夫君,我可不想下半輩子照顧一個缺胳膊少腿的人。”
林燼笑了,一把將她擁入懷中:“我絕對會還你一個完整的夫君。”
風清洛也環(huán)住他,靠在他的胸膛輕輕的說:“兩天時間終究太過冒險,我有方法多為你爭取一些時間。”
林燼低頭凝視她,她抬起清麗的面龐與他對視:“忘記我的易容之術了嗎?”
“你要假扮成我留在這石室之中,不可以,絕對不可!”林燼堅定的拒絕。
“為何不可,這樣能為你爭取很多時間。”
“阿洛!”林燼握住她的肩膀:“如果被母親發(fā)現(xiàn)了你要承擔什么后果,你知道嗎?”
“師叔一向疼我,不會把我怎么樣的。”
“可此事不同。”他母親將此事幾位看中,否則上次也不會讓天地火風使去阻攔他。他一但離開母親必是盛怒,盛怒之下阿洛不知會收到什么處罰,他不會冒這個險。
風清洛知道他擔心的,便道:“師叔總要顧忌著我爹爹。”
“此事不要再說了,我是不會同意的,阿洛,你有心支持我我已經(jīng)很開心了。”
“你當真不愿?”
“當真!”
“好,就當我今日沒有來過。”
風清洛氣極轉(zhuǎn)身要走,剛出內(nèi)室見他還不出來攔她,無奈有折返回去。
“我會幫你拖延一些時間,天黑之后立刻就走,我會把你易容成別的樣子,最多堅持七天。”
“謝謝你,阿洛!”林燼抱住她說。
風清洛狠狠捶打了一下他的后背:“你之后少氣我就好。”
“我保證等我回來之后都聽你的。”
風清洛眼眸微閃,踮腳將嘴唇貼在他的唇瓣上,離開后輕輕吐氣,氣息在他唇齒間環(huán)繞。
“我剛才對你下了牽情引,如若違背了你說的話,會立刻毒發(fā)身亡。”
林燼眼眸微暗:“即使你可以把所有的毒都下在我的身上,我也心甘情愿。”
說著便低頭吻住她的唇瓣,不似風清洛那版微微的貼著。
“洛兒如何?燼兒肯留下嗎?”
等風清洛出來葉語蘭便向她打探情況。
風清洛無奈又生氣:“他決定的事情我怎么改變的了。”
葉語蘭也知道他的倔脾氣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說服的。
“將你們的婚禮提前辦如何?成親之后或許就能讓他收收心了。”
“師叔,我看不可。婚禮一事太過倉促,我父親云游未歸,阿策年紀又小操持不來這些事情。再說我又不需要成親留住他的人,不如冷他幾天,我再繼續(xù)勸服他,看他什么時候能想通吧!”
“如此,也只能這樣了。”
夜晚,林燼通過密道正要離開,沒想到在后山腳下遇到了一人。
“少主,我家宮主讓我在此等候,讓我把行李和馬匹交給你。”
此人正是風清洛貼身侍女冰清。
林燼看到這些自是感動于阿洛的深情厚誼。
跨上馬,與冰清道別,便揚長而去。
“林少主此行,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