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四海城,讓陳小義感慨萬千。楊林和吳所謂已經(jīng)在城門口迎接他們。葉聽雨看見有漂亮姑娘,又好好質(zhì)問了陳小義一番,雖說陳小義解釋清楚了,還是免不了一頓拳腳。一行來到劍門據(jù)點,付辛將鐵盒的事通報之后,一名劍門弟子突然來報,說三日后,展家將會在四海拍賣場拍賣鐵盒。黃小虎則要回漓洲一趟,魁星也跟著他走了。
閑來無事,葉聽雨拉著陳小義在四海城閑逛。自從月亮山一別之后,兩人已經(jīng)好久沒有像今天一樣了。
“老婆,你說我叫你什么好,叫老婆太俗啦!”陳小義道。
葉聽雨沉思半晌,道:“請叫我女王大人!”
“你這是做女王做上癮啦!聽上去也不錯!女王大人,我?guī)閎€地方吧!”
“去哪里?是不是又去找你那些鶯鶯燕燕?”
“我對女王大人之心,日月可鑒!我是想去看看我弟子的義虎幫!”
“你都收弟子啦?男的女的?”
“你男人我現(xiàn)在可是大神通,收個弟子怎么了?”
“我問你是男是女?”
“女王大人,你對我是有多不放心??!”
“一點也不放心!還是傻子的好,你傻的那兩年最聽我的話了!也不像現(xiàn)在,花心大蘿卜!”
“女王大人,這個世界上,我最愛的人永遠是你!”
“無論怎么樣,我都愛你!”
“那多兩個姐妹行不行?”
陳小義剛說完,又遭到了葉聽雨的拳打腳踢。此時,兩人已經(jīng)來到義虎幫。還沒進義虎幫,在門口遇上白寒宇。
那白寒宇眼瞅著絕色美女出現(xiàn)在義虎幫門口,眼前一亮,笑瞇瞇道:“美女,這是來義虎幫?有事求義虎幫?”
葉聽雨看了一眼陳小義,道:“是呀!”
白寒宇頓時來了興致,急忙道:“有什么事盡管直說,我是義虎幫的副幫主,有什么事,哥哥替你做主!”
葉聽雨一聽,接著道:“那哥哥可要替我做主??!我這男人天天夜不歸宿,讓我一人獨守空房,他到好,到處勾搭漂亮小姑娘,我的命好苦??!”
白寒宇大怒,摩拳擦掌,要替葉聽雨鳴不平,喝道:“什么?他還出去偷吃?守著如花似玉的美人兒,你還出去偷吃?這天底下還能找得出像姑娘這樣的美人兒嗎?今天,就讓我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你!”
陳小義瞪著葉聽雨,百口莫辯。白寒宇是一介武夫,哪里分得出葉聽雨的真假,看美人楚楚可憐的樣子,心中俠義之心頓時被激發(fā)出來,手中大棒揮來。陳小義十分配合葉聽雨的表演,躲避大棒的動作十分笨拙,口中還連喊救命。沒幾個回合,白寒宇一個踉蹌,倒在地上。
“白寒宇,你在干嘛?”安琪從義虎幫走了出來。
陳小義笑瞇瞇的看著安琪,葉聽雨見罷,道:“你不會是來找她的吧?”
“女王大人,你多心了,我就是來看看!這位姑娘,我受人之托,前來義虎幫視察!”
安琪一愣,視察?道:“受何人之托?”
陳小義道:“一位姓伍的姑娘!”
安琪和白寒宇一愣,立時向陳小義行禮。姓伍的姑娘,那自然是義虎幫的掌門伍逑男了。陳小義兩人被請到幫內(nèi)。
陳小義邊走邊道:“安琪姑娘,你們的戒備很森嚴嘛!”
安琪尷尬一笑,道:“沒什么!”陳小義看出她有些緊張,心中在猶豫要不要告訴來人。
他們在正廳看見了肥義,卻是不見白寒風(fēng)的蹤影,想來正遛貓呢。
安琪在肥義耳邊低語兩句,肥義抱拳道:“不知道兩位是不是受幫主之托?”
陳小義道:“你們的幫主正閉關(guān)修煉,她托我來視察一下!”
肥義道:“不知閣下有沒有什么信物?”
白寒宇呆呆看著葉聽雨,癡癡道:“你不是來尋求幫忙的?”
葉聽雨道:“當(dāng)然,如此美艷的我,換做是你,還會出去鬼混嗎?”
白寒宇搖搖頭,道:“打死不會!”
陳小義瞅了一眼葉聽雨,分明是告訴她不要和男人說話,他轉(zhuǎn)頭朝肥義道:“信物沒有,她倒是告訴過我,她師父傳給你的三劍練得如何了?”
肥義聽罷,不再懷疑,道:“不知閣下帶來幫主什么訓(xùn)示?”
陳小義坐在椅子上,道:“沒什么,隨便看看!我看幫里戒備很嚴啊,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肥義道:“柳大先生向幫主發(fā)出了挑戰(zhàn)!只是我們不知道幫主在哪里,要是不接受挑戰(zhàn)的話,義虎幫就要搬出四海城!”
陳小義道:“柳大先生?當(dāng)年被伍逑男……伍幫主擊敗的柳大先生?他現(xiàn)在還是城主府的人嗎?”
肥義道:“據(jù)我調(diào)查,他雖然名義上已經(jīng)不是李家的人,實際還是在替李家辦事。義虎幫近來發(fā)展勢頭很好,可能李家感到威脅了,想除掉我?guī)?!?p> “你們誰能打敗他??”
“他已經(jīng)突破至通神境了!”
陳小義一愣,道:“怎么現(xiàn)在什么阿貓阿狗都能突破了?這是怎么了?如果他真的突破至通神境,以你的實力,的確不是對手!決斗是在哪一天?”
肥義道:“三天后!”
陳小義算了一下時間,來回差不多夠,于是道:“你們派一個得力的人,坐飛行玄獸前往漓洲百獸森林送命湖旁,接你們的幫主!”
陳小義說著,在一張紙上留下一道劍意。
肥義道:“我去接幫主,安琪負責(zé)幫上事務(wù)!”
陳小義將紙遞給肥義,接著道:“到了百獸森林,這張紙可以引導(dǎo)你找到你們掌門,記住,前往不要從湖面飛過,只能沿湖飛行,不然你就回不來了!她要是不出森林,就說是我讓她來參加決斗的!”
肥義聽罷,知道時間緊迫,不敢逗留,在四海城租了一頭耐力持久的飛行玄獸,朝漓洲飛去。
陳小義裝模作樣的在義虎幫轉(zhuǎn)了一圈之后,帶著葉聽雨走了。
柳大先生約戰(zhàn)義虎幫幫主的地點,是四海競技場。自從幾個月前發(fā)生暴動之后,四海競技場的生意越來越差。競技場損失了大量的兇獸和奴隸,同時,競技場的安全問題遭到巨大的質(zhì)疑,所以競技場的經(jīng)營十分慘淡。
決戰(zhàn)的這一天,是個好日子。柳大先生誓要找回半年前被擊碎的尊嚴,他要讓伍逑男匍匐在他的腳下顫抖,要讓想騎在他頭上拉屎的人付出慘痛的代價!他,永遠是柳大先生,是李家在四海城的仰仗!
這一天,他等了半年,付出了難以想象的代價。突破通神境的他迫不及待要證明自己的實力,擊敗讓他名譽掃地的黃毛丫頭。
他站在四海城的決斗城墻上,手中的兩顆鐵膽嘎嘎直響,等待伍逑男的到來。
四海城的中心有一道長三十米高十米,位于四海廣場正中的城墻。這里是修行者決斗的首選之地。四海城的城民會見證柳大先生的勝利。
陳小義與葉聽雨站在遠處人群之中,看著這場即將到來的戰(zhàn)斗。他掃了一眼廣場,心道:這場決斗,李家很是重視啊。
城主大人李省坐在不遠處的看臺上,身旁站著牧野,以及四海競技場的李鑫。義虎幫站在最前面,焦急的等待,也不知道他們的幫主有沒有接到。安琪時不時朝陳小義這一放心看了一眼。
日上三竿,一頭玄獸掠過,伍逑男穩(wěn)穩(wěn)落在柳大先生對面,肥義落在義虎幫面前。
葉聽雨輕聲道:“這就是你收的弟子?挺好看的!”
陳小義笑道:“還有一個小可愛,你見到了一定會喜歡!”葉聽雨微微一笑,道:“你的弟子修為一般啊,歸真境巔峰,恐怕不是柳大先生的對手!”
“女王大人,你可不要小看我的弟子,你要是以常理揣測她的實力就大錯特錯啦!柳大先生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神通者,他肯定是采用了什么方法強行提升了境界,外強中干,不堪一擊!”
城墻之上,伍逑男淡淡道:“柳大先生,好久不見!”
柳大先生強忍怒氣,道:“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那得看看你的膽有沒有變得更硬了!”伍逑男緩緩抽出寶劍,對方是神通者,第一次和神通者交手她毫無還手之力,現(xiàn)在,可大不一樣了。不名劍訣她都練會了,劍道已經(jīng)直達劍王之境。若是悟出第四劍,便可達到劍神的境界。陳小義留下的那一道劍意,對她幫主極大,三招劍招能夠隨心所欲的發(fā)出。
柳大先生全身氣勢一變,手中的兩顆鐵膽像兩顆炸彈一般朝她擊來。
“不名破!”伍逑男爆喝一聲,一絲劍氣斬出。對,那劍氣與眾不同,像一根絲線,劍氣斬過,將兩顆鐵膽破成兩半。柳大先生大駭,凌空而起,避開劍氣余威,還未等出招,又一道劍氣襲來,細如發(fā)絲,穿破柳大先生的通神之盾。柳大先生做夢也想不到,僅僅兩劍,他便被斬飛,擊成重傷,倒在四海城民面前。
似乎這一戰(zhàn),毫無懸念,根本不在一個級別之上。四海城民鴉雀無聲,歸真境擊敗神通者,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見。
“女王大人,你看,我說的不錯吧!歸真境巔峰,比我原來還要厲害哦!當(dāng)年我可沒她這么厲害!”陳小義贊道。
葉聽雨道:“她的劍氣很特別,細如發(fā)絲,無堅不摧!”
陳小義點點頭,時刻注意著李家的動向,他感到,四周危機四伏,通神境強者不下五人,各個散發(fā)出危險的氣息。
修為一旦達到大神通境,便可以完全隱藏自身的修為,讓別人感知不到。這也是為什么紂只要想躲,就沒人能找得到他的原因。
決斗以意想不到的方式結(jié)束,義虎幫幫主伍逑男的大名瞬間傳遍了四海城,眾人對她的師父充滿好奇。她就像當(dāng)年的惡魔之子一樣,突然就橫空出世,讓人一點心理準(zhǔn)備都沒有。
李省坐在看臺上,氣得喘著粗氣,拳頭快攥出血來。
李省道:“牧野,你不是說柳大先生能殺了她嗎?”
牧野道:“城主息怒,她出現(xiàn)便好!等我們拿了她,一定能找出她背后之人!守望堡那邊,需要知道的是敵人是什么人!”
李鑫道:“城主大人不必擔(dān)心,家里已經(jīng)派出了五位不世高手,只要她出現(xiàn),就能找到她背后之人!”
李省冷冷道:“我現(xiàn)在就想讓她死!義虎幫!要不是家里,我早就踏平了!家里也不知道怎么想!”
義虎幫。
伍逑男正查看賬簿,她只是隨便翻看了兩眼,沒有發(fā)表什么。
“我?guī)煛俏皇芪椅械娜四??”伍逑男問叼?p> “我在這里!”陳小義和葉聽雨突然出現(xiàn)在議事廳,嚇得眾人一愣。伍逑男立時起身行禮,道一聲小爺。
伍逑男對陳小義尊重有加,眾人立時對陳小義兩人另眼相看。
陳小義道:“看來對劍訣有新的領(lǐng)悟??!?p> 伍逑男看了一眼葉聽雨,道:“小爺?shù)膭σ夂苡杏?!”陳小義掃了一眼義虎幫眾人,她立時會意,將眾人支開了。
“四海拍賣場今晚要拍賣一件東西,黑色的鐵盒,你去幫我拍到手,無論花多少錢!”陳小義道。
“是!”
陳小義接著道:“你要小心一些,李家可能要對你下手!”
當(dāng)晚,陳小義和葉聽稍稍易容之后,混進了拍賣場,他已經(jīng)交代下劍門眾人,讓他們在拍賣場外戒備。
陳小義在拍賣場遇見了花鴻和花想容,她依然是首席拍賣師,負責(zé)今天的拍賣儀式。鐵盒依然是壓軸。
花想容看著這件拍品,道:“有請今日最后一件拍品,五洲四海最神秘的東西,有人說這是來自天上的東西,是神物,誰要是能解開它的秘密,便可統(tǒng)治世界!它是什么呢?大家請看!……今天,誰將拍得這件舉世珍寶呢?誰將掌握它的秘密呢?起拍價五十萬金!”
陳小義掃了一眼拍賣場,貴賓室多了一個特別的人,逆神宗墨末。陳小義微微一笑,道:“有熟人啊!連逆神宗也驚動了!”
在義虎幫的貴賓室,伍萊男敲開了門。
“請問你找誰?”白寒宇道。
伍萊男指一指坐在最前面的伍逑男,伍逑男道:“姐,你來了?我正要找你呢!”
伍萊男走到她身旁,立時有人讓出了座位。
“你白天在廣場上與柳大先生的決斗我看見了,姐姐為你高興!”
伍逑男道:“姐姐,我有事需要你幫忙!”
“什么事?”
“我需要錢!”
“需要多少?”
“越多越好!”伍逑男道,伍萊男愣了愣,道:“十萬金夠不夠?”
伍逑男搖搖頭,道:“一百萬金!”
伍萊男大驚失色,道:“什么?一百萬金?伍逑男,你這是在打劫!”伍萊男話剛說完,見旁邊義虎幫的人狠狠瞪著她,聲音立時放低了。
“姐,我知道伍家在四海錢莊有個賬戶,里面可不止一百萬金!”伍逑男笑道。
“你……你怎么知道?”
“姐姐不要忘了,我現(xiàn)在可是義虎幫的幫主,你在四海城的所作所為,可逃不了我的眼睛!我也是伍家的女兒,從小到大沒有和你開過口吧?”
“呵呵,逑男,不是我不給你,只是數(shù)字太大,我做不了主!”
“不用你做主,你只要替我付錢就行!”
伍萊男看情勢不多,挪步要走,路卻被肥義和白寒宇攔住了。
“姐姐,今天這錢,你是出也得出,不出也得出,也可能不是一百萬金,有可能更多!你看,有人出價八十萬金了!”伍逑男道。伍萊男瞪了一眼白寒宇和肥義,又坐回了座位。
“姐姐,要是父親知道我要用這筆錢的話,他是不會反對的!”
伍萊男恨恨道:“臭丫頭,也不知道哪里學(xué)了本事,敢這么對你姐姐!”
“姐姐最好了,肯定不會不管妹妹的!”
伍萊男坐在伍逑男身邊,拍賣場的人紛紛看向他們,她朝眾人微微一笑,她還是很享受這種感覺的,被矚目的感覺,這種感覺,她在這個五洲四海最繁華的城市從來沒有受到過矚目。一個小城城主的女兒,在這個地方,只是普通的一員而已,大街上到處是她這樣的人。所以沒有人注意她,直到今天。
五洲四海女性修行者較少,出類拔萃的更是鳳毛麟角,特別是像伍逑男這樣能夠越境挑戰(zhàn)的就更少了。伍逑男坐在貴賓室,大家自然將目光也放在她身旁的女子身上。
這一下,伍家被挖了出來,靈武城被人挖了出來。伍家的名頭一下子出了名,伍萊男自然也跟著有了名氣。
伍萊男想了想,花費百萬,在四海城名聲大作,也沒有什么不好,想通此節(jié),她敲響了旁邊的小銅鐘。
花想容大聲道:“義虎幫出價一百五十萬,等等,是伍家大小姐伍萊,伍萊出價一百五十萬金!”
伍萊男大驚失色,她根本沒有注意拍品已經(jīng)叫價到一百五十萬金了!她急站了起來,又突然覺得不能失去了禮儀,朝大家溫柔一笑,慢慢坐了下去。
“姐姐,你什么時候改名了?”
伍萊男悶聲道:“伍萊男這個名字多難聽啊!這讓我在四海城怎么混?你也把你的名字改一改吧!叫什么逑男!丟死人了!”
“姐,敲鐘!”伍萊男也沒注意,隨手敲了鐘,等花想容的話傳到她耳朵里的時候,她差點沒從椅子上摔出去。價格已經(jīng)飚到兩百五十萬金。好在仰慕的眼光射來,抵消了她內(nèi)心的部分傷痛。
她們正對面,墨末朝她笑笑,大聲道:“三百萬金!”
“姐,敲鐘!”這次,伍萊男打死也不敲了,再敲就破產(chǎn)了,破產(chǎn)了就不能大手大腳花錢,不能買新衣服,不能喝好酒,不能再待在這個揮金如土的城市,只能回去靈武小城。
當(dāng)花想容準(zhǔn)備下錘的時候,鐘聲再次響起!
伍逑男道:“伍萊出價三百五十萬金!”
全場嘩然,三百五十萬金,已經(jīng)是一個中等家族所有的家底了。伍萊男做夢也沒有想到,在她最風(fēng)光最耀眼的時候,竟然是她最想死的時候。三百五十萬金,已經(jīng)是靈武城五年的稅收了。
墨末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大聲道:“三百六十萬金!”說完,朝伍萊男這邊走來。
“伍家大小姐伍萊出價三百八十萬金!”伍逑男道。
伍萊男面無血色,強顏歡笑,小聲道:“賬戶里沒有那么多錢,我的好妹妹!”
“不怕,我這里還有!”伍逑男道。
肥義道:“幫主,對面的墨公子求見!”
“讓他進來吧!”伍逑男道。
墨末走到窗臺,道:“三百九十萬金!姑娘,你真的要和我搶嗎?”
伍逑男道:“都說君子不奪人所愛,我看閣下毫無君子之風(fēng)??!”
墨末道:“姑娘贖罪,這件東西對我有特別的意義,恕我實在不能割愛!”
?!?p> 伍逑男驚訝的看著伍萊男,她敲了小銅鐘,郎聲道:“四百二十萬金!”
伍萊男站在窗口,享受著全場的目光,這一刻,伍萊的名字真正被四海城知曉。四百二十萬金,已經(jīng)是天文數(shù)字了!
“既然到了這個地步,錢已經(jīng)不重要了!我要讓四海城那些自命不凡女人見識見識小城女人的霸氣!我看她們還敢不敢看不起我?”伍萊男道。
伍逑男十分贊同的點點頭,開始對她這位愛慕虛榮的姐姐刮目相看。
墨末哈哈大笑,道:“姑娘,你可要收好你的東西哦!”
“你是想搶嗎?”
墨末揚長而去?;ㄏ肴菀誨N定音,鐵盒以四百二十萬金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