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會散場了,義虎幫眾人護在伍逑男身旁,生怕別人來搶。伍逑男手上可是抱著四百二十萬金??!他們走在大街上,感覺所有人都虎視眈眈。
夜很靜,街上的人已經(jīng)不多。
大街上,一高一矮兩位修行者攔住了他們的去路。他們身后,墨末斜坐在一張靠椅上,不停的搖晃。
“姑娘,這是四百萬金,我沒有更多的錢了,這個盒子對我很重要!”墨末道。
“這個盒子對我也很重要!為此,我伍家已經(jīng)破產(chǎn)了!”伍逑男看了一眼自己的姐姐,心道:這可是姐姐第一次站在我這邊。
“那就不好意思了!”墨末話音剛落,兩名修行者快速攻來。此二人乃是半步神通境,無限接近神通境,兩人使刀,相互配合。肥義率先迎了上去,與兩人大戰(zhàn)起來。不過,肥義根本不是兩人的對手,白寒宇手持大棒也迎了上去。兩人沒幾個回合便被擊倒在地。
伍逑男一閃而過,刀劍相擊,三人混戰(zhàn)在一起。陳小義站在街角,隨時關(guān)注著墨末的動向,還有隱藏在別處的神通者。
大街上溜達的人瞬間跑散了。伍逑男的劍與來人的刀,在淡淡的暮色中閃爍。墨末大拍其手,道:“好絕妙的劍法!好獨特的劍氣!”
“不名擊!”伍逑男喝一聲,如絲劍氣將一高一矮兩名刀王的刀斬斷。兩柄刀斷為三截。那二人連退三步,退到墨末身前。
墨末對二人道:“下去吧,你們不是她的對手!伍逑男,你師父是誰?”
伍逑男持劍而立,道:“家?guī)熋M不宜提起,閣下是想動手嗎?”
墨末道:“我想看看你的第三劍!”
伍逑男雙眉緊鎖,對方站在他面前,她感覺面對著無底的深淵,手中的劍不知道該如何出,額頭上溢出細細的汗珠。她雙目一閉,手腕一轉(zhuǎn),一劍斬出。
墨末只剩一道虛影,他身后的街道上現(xiàn)出一道深深的劍痕。伍逑男連出三劍,將墨末的來路退路全部封堵。墨末手指一動,伍逑男的劍氣瞬間消失。這一下,驚得伍逑男劍招凌亂起來。
“這套劍法叫什么劍法?的確是無上的劍招,要是你能悟出第四劍,還可與我一戰(zhàn),現(xiàn)在嘛,還早著呢!”墨末話才說完,伍逑男手中的劍登時到他手中,她也被墨末的罡氣震回了原地。
“鐵盒留下,你們便可安然離開!”墨末道。
安琪突然站出來道:“看來逆神宗和神衛(wèi)軍一個德行,扛著自由的大旗,背地里做的都是見不得光的事!逆神宗比神衛(wèi)軍更為不如,連強盜的事也做!”
墨末一愣,道:“好伶俐的嘴!伍幫主,鐵盒是家父的遺物,我只想買回,欠姑娘的二十萬金在下他日一定償還。還望幫主成全!”
伍逑男道:“我不是公子的敵手,但此鐵盒乃家?guī)熃淮錚瑹o論如何我也不能給你!還望贖罪!”
墨末嘆了口氣,道:“好吧!”話才說完,他帶著兩名手下消失在街上。
安琪道:“看來此人還算君子!”
“大家注意警戒!”
一行為了鐵盒的安全,抄了一條近道,并不是很熱鬧的街!他們剛踏入這條短街,一股邪風(fēng)吹來。
伍逑男大喝警戒,劍氣盡出,等風(fēng)平浪靜時,白寒宇手中的鐵盒已經(jīng)不知所蹤。他瑟瑟發(fā)抖道:“鐵盒……鐵盒……不見了!”
眾人大驚失色,像無頭蒼蠅一樣。
“一定是逆神宗!剛才裝出一副君子模樣,背地里行偷盜之實!”肥義大聲道,口中罵罵咧咧,說是看走了眼。
伍逑男道:“他的確有能力在我眼皮底下神不知鬼不覺取走鐵盒!”
“逆神宗要鐵盒干什么?恕我直言,幫主家?guī)熞@鐵盒干什么?”安琪道。
伍逑男冷冷道:“召集幫眾,圍剿逆神宗!鐵盒必須拿回來!”
眾人一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畢竟逆神宗實在太強,義虎幫連他們的一個堂也比不上,幫主要對付逆神宗,可得三思而后行。
安琪道:“幫主,這……”
伍逑男道:“那是我?guī)煾敢臇|西,在我手上丟的,就要在我手上奪回來!”
白寒宇道:“幫主……那可是逆神宗……我……我可以不做這個副幫主嗎?”
安琪瞪了一眼白寒宇,道:“貪生怕死的,給我滾!”
白寒宇道:“我就是開個玩笑,活躍哈氣氛!”
安琪接著道:“對付逆神宗,憑我們的實力肯定不夠,將逆神宗私下?lián)寠Z義虎幫鐵盒的消息放出去,他們不是自認比神衛(wèi)軍還要正義嗎?那就讓他們腐爛吧!”
眾人紛紛贊好。
站在陰暗處的陳小義點點頭,對這位女子刮目相看,在此時刻,還能想到方法,的確不簡單。義虎幫能讓李家感到威脅,有多一半的功勞在安琪身上。
陳小義葉聽雨消失在暗影處,他們來到城中一處隱蔽的宅子外。鐵盒出現(xiàn)在拍賣場時,他便留了一道自己的氣息在上面,如此一來,無論是誰拿走了鐵盒,他都能找到。剛才他們雖然一直跟在伍逑男身后,誰拿走了鐵盒根本逃不出他的法眼。這不,尋著氣息,尋到了此處。
宅子內(nèi)有幾道強悍的氣息,是通神境的強者。他運起大神通之力,在墻外聽著宅內(nèi)人的對話!
只聽見一名中年男子道:“小姐,恐怕伍逑男不會上當(dāng)!”
一名女子道:“只要他們懷疑,便會找上逆神宗,要是他們在逆神宗的地盤找到鐵盒呢?伍逑男定然不是逆神宗的對手,要是被抓,或者被殺,那最好不過了!陳小義和逆神宗的戰(zhàn)爭,一定能給我們創(chuàng)造一個機會!”
陳小義心道:這聲音有些耳熟!是她?
另一名男子道:“展大小姐果然好計謀,伍逑男,是無論如何都要死了!”
展望道:“有些人,死了比活著更有價值!”
那名男子接著道:“只是陳小義太強,要是……”
展望道:“只要伍逑男死在逆神宗手上,陳小義必會與逆神宗開戰(zhàn),到時候,害怕沒有便宜可占嗎?他再強,逆神宗的宗主也不是酒囊飯袋!”
那名男子接著道:“只要伍逑男找逆神宗的麻煩,我一定會讓她死在逆神宗手上!”
展望道:“到時候你一定要把墨末引出去,在他眼皮子底下,你動不了手腳!”
那人道:“墨末到底是何方神圣,怎么連展二爺都不是他的對手,他也年輕得很啊!”
展望道:“查不出來,只知道他是逆神宗的常位,師承何人一無所知!無論他是誰,墳?zāi)掛呀?jīng)給他挖好了!”
那人道:“就怕就算一切順利也殺不了他!”
展望喃喃道:“事情總要一點一點做,一時間殺不了他,一點點讓他站到世界的對立面,就像紂一樣,離死還會近嗎?”
陳小義聽了一會兒,帶著葉聽雨離開了。葉聽雨問他聽到了些什么,他總是笑而不語。這是展望給他準(zhǔn)備的表演,他迫不及待想看看她的下一步。
“我們現(xiàn)在去哪里?”葉聽雨問。
“取錢!”
陳小義和葉聽雨敲開了四海錢莊的門。此時,四海錢莊早已關(guān)了門,不過,四海錢莊不會拒絕一個半夜敲開錢莊的人!只是開門的人做夢也想不到,他是在為四海錢莊最大的客戶。他這一輩子都沒有想到能親自接待通天客戶,他立馬通知了常務(wù)掌柜。他們只是等了一盞茶的功夫,常務(wù)掌柜便出現(xiàn)了,他也是李家的人。
“您就是閆先生吧?久等了!我有什么能幫你的嗎?”常務(wù)掌柜和藹的問。他的身旁,站著錢莊的工作人員,他們穿戴整齊,全都在微笑。
“取錢!”
“不知道閆先生要取多少?”
“一千萬金!”
“閆先生是要銀票還是……”
“當(dāng)然是銀票!怎么,不需要等嗎?”
常務(wù)掌柜微微愣神,道:“不必,閆先生,錢莊針對像您這樣的大客戶,有大面額的金票,您是需要金票還是銀票?”
“四海城就是好,上次我在……什么城來著?”
常務(wù)接道:“昆城!”
“對,昆城,看來你們掌握了我的行蹤了呀!”
“閆先生說笑了,通天客戶只有您一位,上次您取錢的時候,簽字是在我這里確認的!”
“原來如此,要金票吧!”
“好的,那我給您準(zhǔn)備五張百萬金的金票,五張五十萬金的,二十五張十萬金的,您看怎么樣?”
“這些金票,可以在任意四海錢莊承兌嗎?”
“當(dāng)然可以,只要您拿金票承兌,他們就會知道您是錢莊的貴賓!”常務(wù)掌柜剛說完,身旁的助理拿著一疊金票遞給常務(wù)掌柜。
陳小義接過金票,細看之下,只是比銀票多了一條金絲,其他的和銀票沒有多大區(qū)別!
“我想問一下,這張通天卡里還有多少金額?”陳小義問道。
常務(wù)掌柜手一揮,錢莊的人立時退去,他看了一眼葉聽雨,陳小義立時明白,道:“她是我妻子,盡管說!”
常務(wù)掌柜道:“具體金額只有總掌柜知道,但是,想要獲得通天卡,里面的存款不低于十億金!”
陳小義倒吸一口涼氣,當(dāng)時李柯只告訴他,持有這張卡可以在五洲四海所以四海錢莊提無限額的銀票,他也沒有問那筆財富到底換算成了多少銀票,想不到能有這么多,他可真正是富可敵國??!
葉聽雨狠狠掐了一下陳小義,小聲道:“錢比明國的國庫都要多!”
陳小義強忍疼痛,道:“還不是都是你的!我們走吧!”
“恭送閆先生!”
兩人悄悄來到義虎,來到議事廳。伍逑男等正在謀劃如何對付逆神宗。
“小爺?”伍逑男急忙站起身來,想跪,突然想起小爺說過的話,便沒有跪下去。
“小爺,鐵盒被人搶了!”伍逑男道。
陳小義坐在椅子上,道:“我知道,伍萊男,想不到你也跟來了!”
伍萊男瞪著陳小義道:“他是誰?怎么沒大沒小?”
伍逑男死死瞪了一眼她,小聲道:“他是我?guī)煾福 ?p> 伍逑男差點跌倒,她知道自己妹妹有一個手眼通天師父,卻想不到她的師父便是眼前還要比她小一些的少年,她還以為是一位白胡子老頭!
眾人聽到伍逑男的話,登時明白伍逑男為何如此尊重一位少年。
伍萊男詫異道:“他真是你師父?他這么年輕,怎么會是你師父?你叫什么呀?”
伍逑男正想教訓(xùn)一下自己口無遮攔的姐姐,陳小義突然道:“我叫陳小義!”
陳小義的話像一個炸彈一樣在議事廳炸響,惡魔之子陳小義,逼得紂不敢出面應(yīng)戰(zhàn)的陳小義,就坐在他們面前。肥義、安琪、白寒宇,驚得說不出話來。特別是伍萊男,她瑟瑟發(fā)抖,生怕陳小義因為她的出言不遜要了她的小命。
此刻,眾人連看陳小義的目光都有些顫抖,都不敢直視他的目光了。
“伍萊男,聽說你破產(chǎn)了?”陳小義道。
伍萊男咽了一口唾沫,顫巍巍道:“您,您怎么知道?”
陳小義拿出四百五十萬金的金票,遞了過去,道:“這是四百五十萬金,你點點!”
“小爺,不用,我伍家有這錢!”
伍萊男急忙道:“對對對,您要的東西,伍家,伍家,這點錢還是有的。您,您,不好生我剛才的氣吧?”
陳小義道:“伍逑男是我的弟子,我讓她幫我拍賣鐵盒,我沒想到她竟然能向你開口,這點到是出乎我的意料!不過,你竟然為她花了這么多錢,我也沒想到。拿著吧!”
伍萊男呆呆站著,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她看向自己的妹妹,想征求她的意見。
伍逑男道:“小爺,花了這么多錢,鐵盒還是被人搶走了!是我無能!”
陳小義道:“你當(dāng)然不是墨末的對手,你要是能打敗他,那我這個師父豈不是要去死?拿走鐵盒的是通神境后期的不世高手,你覺察不到,不怪你!我要的東西,就先讓它寄存在別人手上兩天吧!拿著,還讓我舉著??!”
伍萊男大駭,急忙將金票接過去!陳小義接著道:“你是我的大弟子,沒錢可以和我說!”
“對不起,小爺,你交代給我的第一件事我就沒有辦好!”
“拿著,我的大弟子,可不能在外面丟我的臉!”陳小義將剩余的金票遞了過去!
葉聽雨道:“你對弟子還挺好?。 ?p> 陳小義微微一笑,對伍逑男道:“這是你師娘!”伍逑男立時躬身行禮,道一聲師娘,她早就想問了,又不敢問,也不知道該如何稱呼。
“我不能要小爺?shù)膩X!”
葉聽雨道:“你是他的大弟子,你知道他是誰嗎?南城小爺,她可不想你需要錢還要和家里開口!你師父,可有錢得很,花他一點錢怎么了?”
陳小義瞪了伍逑男一眼,伍逑男哪里敢多話,接過陳小義手中的金票。
陳小義道:“鐵盒不是逆神宗的人拿的!散步逆神宗謠言的事不用做了。明天,你們義虎幫還是要包圍逆神宗的據(jù)點,好好和逆神宗打上一架!架不要打贏,你一定要受傷,最好受重一點!”
眾人一愣,安琪道:“不能打贏,這是為什么?”
陳小義道:“這不是你該關(guān)心的!明天我只要你慘敗而回!”
“小爺,這次,我絕不會讓你失望!”伍逑男道!
于是乎,在第二天,逆神宗在四海城的據(jù)點遭到義虎幫的圍攻。大家都說這場圍攻是以卵擊石。沒想到的是,伍逑男竟然以一柄劍攻入了據(jù)點內(nèi)院,和逆神宗的高手大戰(zhàn)起來。
墨末冷靜的擊敗了義虎幫所有高手,讓他不解的是,伍逑男像瘋了一樣,受了傷還是不肯罷休,一次次沖向墨末,一次次被墨末擊飛。
“我雖然看好你,卻也有個限度!鐵盒不是我搶的!”他最后一次擊出伍逑男,冷冷道。
這一下,伍逑男再爬不起來。她是被義虎幫的小幫眾抬出去的,被抬出去的還有三位副幫主,救他們的是退居幕后以遛貓為生的白寒風(fēng),那個光頭肌肉男。他沒有出手,只是來將義虎幫眾人抬走了。
四海城某處。
展望冷冷道:“怎么會這樣?”
站在她面前的,是展家的族老,通神境的不世高手,他道:“伍逑男被墨末打成重傷,在路上,我以通神之力擊殺了她!沒有人看到!”
展望一喜,道:“你確定殺了她?”
“確定,義虎幫除了伍逑男,其余的人修為都不高,根本感受不到通神之力,等他們回到義虎幫就會發(fā)現(xiàn)他們救了一具尸體回去!”
“很好!”
義虎幫內(nèi),伍萊男看著似乎已經(jīng)沒氣的伍逑男,哇哇大哭。她這位妹妹一直來木木訥訥,一直被她欺負,可是她始終是她的妹妹,在家里欺負她,在外面她可從來沒有欺負過她。
伍萊男跪在陳小義面前,求陳小義救她一命。
陳小義替安琪、肥義、白寒宇療了傷,對白寒風(fēng)道:“對外宣稱,義虎幫幫主不治身亡!”
“您,您真的不救我妹妹了嗎?你是大神通,一定有辦法救她的!”伍萊男再次求道。
陳小義冷冷道:“她死了!買一副好棺材!”
白寒風(fēng)買來了最好的棺材,陳小義將伍逑男放進了棺材。他扛起了棺材,走過四海城的街,來到逆神宗的駐地。他站在房頂上,對墨末大聲道:“我,陳小義,向逆神宗發(fā)出挑戰(zhàn),十五天后,在九重山,向所有逆神宗神通者挑戰(zhàn),十五日后,午時三刻!不敢應(yīng)戰(zhàn),我將屠滅整個逆神宗!”
這是陳小義向墨末說的話,墨末當(dāng)然不屑一顧,兩人比了一劍,以墨末的慘敗收場。
“這一劍算是利息,十五日后,我讓你逆神宗為我的徒弟陪葬!”
陳小義說完,扛著棺材離開了!葉聽雨跟在他身后,用魂力對他說道:“你弟子真的死了?”
陳小義同樣以魂力回答她,道:“當(dāng)然沒有,我一直跟著她們,展家的人想以通神之力殺她,在我手下,怎么可能得手!”
當(dāng)天,陳小義向劍門傳遞了消息,所有劍門弟子在昆洲和冼天大陸集合,時刻等待他的命令!
當(dāng)天,他又去了一趟四海錢莊,提了一千萬金出來,他用錢收買了幾百名賞金獵人,讓他們在昆洲和冼天洲待命。
四海公報是這樣報道這一天的:一具還未涼透的伍家次女,她恐怕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死引發(fā)了五洲四海的再次動蕩。令世人意想不到的是,伍家次女竟然是惡魔之子陳小義的弟子。這位憑借一己之力毀掉神國的少年,為了自己的愛徒,再次向最強大的逆神宗發(fā)起挑戰(zhàn)!風(fēng)頭正盛的逆神宗,能否承受得住他的怒火?逆神宗將會重蹈神國的覆轍嗎?能否浴火重生?十五日后的九重山,午時三刻,將會有答案!
冼天洲,某處隱蔽之地。
展屠站在紂的身后,瞭望著黑暗的夜空。
紂道:“他的確已經(jīng)到了大神通?”
展屠道:“江南鐵劍被他一劍斬成兩半,就算不是大神通之境,恐怕也差不了多少了,畢竟,當(dāng)年,他以半步神通之境便能擊敗四大神衛(wèi)!”
紂道:“這便是當(dāng)年我一定要殺他的原因!從他吞下冰種而不死那刻開始,我便知道,他會是我的敵人!想不到連囚天大陣都困不住他!囚天大陣!呵呵……反而讓他更強了!”
紂接著道:“他怎么會突然向逆神宗宣戰(zhàn)?逆神宗可是君不識創(chuàng)下的!”
展道:“這件事,我專門調(diào)查過,自從他有名氣以來,哪怕是在敗劍大會上暴露了身份,逆神宗卻出奇的冷靜,出乎常理。在青芒山,墨末甚至打傷了他,奪走了他手上的劍紋!他到底是不是君不識的兒子?要是,逆神宗怎么可能對他不管不顧?不過也好,我侄女的計謀才能奏效!”
紂道:“他的弟子的確是死了嗎?”
展望道:“我展家族老親自動的手,李家圣堡騎士暗中親自確認的!”
紂道:“李家怎么也牽扯進來了?”
展屠道:“陳小義是四海錢莊的通天客戶,他要是死了,那他存在四海錢莊的錢……”
紂道:“你太不了解李家了,李家的歷史比神衛(wèi)軍還要悠久,還記得當(dāng)年的穆家嗎?當(dāng)年是何等的囂張跋扈,自詡天下第一大家族,可穆家在李家眼里,不過是跳梁小丑罷了。李柯唯一擔(dān)心的,是陳小義,他成長得太快,難以掌控!”
展屠道:“神將大人,那我們什么時候動手?”
紂一笑,道:“與安常斗了這么多年,也是他為我做些貢獻的時候了!我們的人,化整為零,只要陳小義和逆神宗的高手兩敗俱傷,五洲四海,便只有我一人為尊!安常啊安常,想不到現(xiàn)在我用你對付我的辦法反過來對付你,這世界可真奇妙??!”
展屠道:“穆正源的神風(fēng)隊已經(jīng)散落在昆洲各地,只要逆神宗的高層死在陳小義手上,或者死在您的手上,神風(fēng)隊便會毀掉逆神宗在昆洲的基業(yè)!我展家的人乘勢而起,重奪神國領(lǐng)地!”
紂道:“一切要小心,不要讓逆神宗看出端倪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