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董,下一步怎么辦。”獨(dú)(dú)棟別墅內(nèi)(nèi),撅問(wèn)(wèn)道?!耙災(zāi)異霞彝サ慕?jīng)濟(jì)(jì)實(shí)(shí)力,不大可能付得起我們學(xué)(xué)院的學(xué)(xué)費(fèi)(fèi)?!繃貲^(guò)去,撅看起來(lái)(lái)也比之前成熟了不少。
“嗯……是得想辦法找個(gè)(gè)借口了?!北R董沉思。與撅不同,六年來(lái)(lái),盧董的外貌幾乎毫無(wú)(wú)變化,仍是那般年輕。
“啊,原來(lái)(lái)您還沒(méi)(méi)想好啊?!本鋟朔籽邸?p> “不許質(zhì)(zhì)疑我?!北R董并沒(méi)(méi)有發(fā)(fā)怒。他和撅的關(guān)(guān)系并不是上司和下屬的關(guān)(guān)系那么簡(jiǎn)(jiǎn)單。盧董沉思一番:“召開(kāi)(kāi)新聞發(fā)(fā)布會(huì)(huì),我東盛教育集團(tuán)(tuán),將要開(kāi)(kāi)辦‘創(chuàng)(chuàng)新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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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逼村,村口
忠煜下了出租車,來(lái)(lái)到了家門口。這幾年來(lái)(lái),村子發(fā)(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原本的村長(zhǎng)(zhǎng)因?yàn)檣嫦迂澪郾蛔ィF(xiàn)(xiàn)在的新任村長(zhǎng)(zhǎng)是個(gè)(gè)逼王。他不僅為村子興修了公路,還抓住機(jī)(jī)遇,依靠靠近亞西來(lái)(lái)馬的地理優(yōu)(yōu)勢(shì)(shì),在村子里大力推廣電視機(jī)(jī)制造行業(yè)(yè),很快便成為了亞西來(lái)(lái)馬進(jìn)(jìn)口電視機(jī)(jī)的主要制造工業(yè)(yè)園。村子的也不再叫圣逼村,而改成了“圣逼工業(yè)(yè)高新區(qū)(qū)”。隨著工業(yè)(yè)的發(fā)(fā)達(dá)(dá),越來(lái)(lái)越多的年輕人都愿意來(lái)(lái)到圣逼村,遠(yuǎn)(yuǎn)本死氣沉沉的村子頓時(shí)(shí)換發(fā)(fā)出了新的活力。
“爸爸!”忠煜喊道。忠煜家也已不是原本的那兩間小木屋了。作為村子里最先制造電視機(jī)(jī)的領(lǐng)(lǐng)頭人,忠煜家被村子里當(dāng)(dāng)做“先富帶后富”的典型,受到了村里人的敬仰。家里有了點(diǎn)(diǎn)小錢,自然是把房子重新裝修了一翻,現(xiàn)(xiàn)在忠煜家已經(jīng)(jīng)是一棟小洋房了。
“誒,兒子回來(lái)(lái)了?!敝異系母贛H忠逵正在客廳與人交談?,F(xiàn)(xiàn)在忠煜家已經(jīng)(jīng)不需要忠父親自組裝電視機(jī)(jī)了,聘請(qǐng)(qǐng)的工人足以完成這些工作。
忠煜走進(jìn)(jìn)客廳,看見(jiàn)(jiàn)了正與忠逵飲茶的客人。來(lái)(lái)著不是別人,正是村長(zhǎng)(zhǎng)。村長(zhǎng)(zhǎng)很年輕,頂多三十出頭。在這個(gè)(gè)年紀(jì)(jì)達(dá)(dá)到逼王境界,還能當(dāng)(dāng)上村里很多長(zhǎng)(zhǎng)者擠破頭都掙不上的村長(zhǎng)(zhǎng),也算是一表人才。
“忠煜回來(lái)(lái)啦?!貝彘L(zhǎng)(zhǎng)道。雖然忠煜平時(shí)(shí)在學(xué)(xué)校上學(xué)(xué),但他們也見(jiàn)(jiàn)過(guò)(guò)幾次,對(duì)(duì)這個(gè)(gè)天賦異稟的小男孩村長(zhǎng)(zhǎng)也是印象深刻。
“村長(zhǎng)(zhǎng)好!”忠煜禮貌地道。
“哎,別那么見(jiàn)(jiàn)外嗎,叫菜叔就好。”村長(zhǎng)(zhǎng)向忠煜擺擺手,手上一枚藍(lán)(lán)寶石戒指閃閃發(fā)(fā)亮。
村長(zhǎng)(zhǎng)姓菜,名叫菜無(wú)(wú)極。身為逼王,一手天罡逼氣使的出神入化,就算是這兩年一些對(duì)(duì)他當(dāng)(dāng)上村長(zhǎng)(zhǎng)的不滿者也拿他沒(méi)(méi)辦法。不過(guò)(guò)格里馬第的法制體系完善,這些強(qiáng)(qiáng)者往往也只是受人尊敬,并不因?yàn)閺?qiáng)大的實(shí)(shí)力就擁有某些特權(quán)(quán)。畢竟逼王再?gòu)?qiáng)大,也不可能和訓(xùn)(xùn)練有素的警察們抗衡。除非到達(dá)(dá)逼帝境界以上,才能是真正的以武力論英雄,裝逼的世界。
“菜叔!”忠煜也爽快,馬上改了口。
“哎!”菜無(wú)(wú)極很快的回答了,“我和你爸還有要事要談?!?p> “嗯?!敝異蠜](méi)(méi)有多言,帶著行李上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把行李往床上一丟,打開(kāi)(kāi)了電視機(jī)(jī)——忠煜家最不缺的就是電視機(jī)(j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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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咔嚓”“咔嚓咔嚓”閃光燈不斷響起。臺(tái)(tái)上,是一個(gè)(gè)帶著墨鏡的年輕人。年輕人背后,是“東盛教育集團(tuán)(tuán)新聞發(fā)(fā)布會(huì)(huì)”的字樣。他站在一個(gè)(gè)擺滿了各大電視臺(tái)(tái)話筒的講臺(tái)(tái)前,抬手示意會(huì)(huì)場(chǎng)(chǎng)里的人保持安靜。
“盧董,您這次露面,是否意味著有什么大事發(fā)(fā)生?”臺(tái)(tái)下一名記者提問(wèn)(wèn)。
年輕人微笑了一下:“說(shuō)(shuō)起來(lái)(lái)并不是什么大事,但對(duì)(duì)教育界來(lái)(lái)說(shuō)(shuō),我想也可以說(shuō)(shuō)是驚天動(dòng)(dòng)地的大事。”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聽(tīng)(tīng)得這話,場(chǎng)(chǎng)下的相機(jī)(jī)聲更頻繁了。
“在我全身心投入教育事業(yè)(yè)的過(guò)(guò)程中,我發(fā)(fā)現(xiàn)(xiàn)教育的效果是有極限的,越是收取學(xué)(xué)費(fèi)(fèi),就越會(huì)(huì)發(fā)(fā)現(xiàn)(xiàn)學(xué)(xué)習(xí)(xí)是有極限的...除非成為超越教育的存在?!?p> “什么,你到底想說(shuō)(shuō)什么?”臺(tái)(tái)下,一名記者忍不住發(fā)(fā)問(wèn)(wèn)。
“我不收學(xué)(xué)費(fèi)(fèi)了!各位!”盧董的墨鏡下的眼睛似乎放出光芒:“我東盛教育集團(tuán)(tuán)將進(jìn)(jìn)行一次面向全裝逼大陸的選拔!經(jīng)(jīng)過(guò)(guò)層層選拔的脫穎而出者,我將為他們創(chuàng)(chuàng)辦一個(gè)(gè)特殊的班級(jí)(jí),傾盡一切教學(xué)(xué)資源,只為培養(yǎng)(yǎng)出最優(yōu)(yōu)秀的裝逼修煉者!這一班級(jí)(jí)——為了和我東盛已有的實(shí)(shí)驗(yàn)(yàn)班區(qū)(qū)別——我稱之為‘創(chuàng)(chuàng)新班’。他們不僅能夠受到最優(yōu)(yōu)秀的教育,而且——”盧董頓了頓“完全不收取任何費(fèi)(fèi)用!”
“嘩——”臺(tái)(tái)下瞬間炸開(kāi)(kāi)了鍋。東盛學(xué)(xué)院,號(hào)(hào)稱是全大陸最優(yōu)(yōu)秀的裝逼學(xué)(xué)院,向來(lái)(lái)以學(xué)(xué)費(fèi)(fèi)昂貴而使一些家境貧寒的求學(xué)(xué)者望而卻步。如今,盧董卻宣布有一個(gè)(gè)班級(jí)(jí)能夠?qū)W費(fèi)(fèi)全免,享受最好教育資源,這誰(shuí)(shuí)能不心動(dòng)(dòng)!
“我這一決定,并不是為了慈善,也不是為了名聲。我是一名企業(yè)(yè)家,而這,是我做出的一次極其長(zhǎng)(zhǎng)遠(yuǎn)(yuǎn)的投資!十年后,二十年后,這一班級(jí)(jí)里的人必然能夠成為大陸上叱咤風(fēng)(fēng)云的人物,我預(yù)(yù)言,它會(huì)(huì)是我這幾年來(lái)(lái)做出的最成功的決斷!”
“啪啦啪啦啪啦啪啦啪啦”場(chǎng)(chǎng)下的掌聲如洪水般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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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煜把這一切看在眼里,內(nèi)(nèi)心的什么東西,似乎被觸動(dòng)(dò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