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們還是先想想怎么出去吧。”焓花沿著巖壁走了一圈。“若這兒只有我們來的那一個洞口,又在水下,氣流不可能如此通暢啊。”葉澤從地上抓了一小把干燥的細土,放在手心,沿著巖壁走。走到中央時,細土微微飛揚了起來。“在這里。”焓花走過去拍了拍巖壁,仔細聽著。“實的?”
“不一定。”葉澤在手上施了個咒,在用手去拍壁,手卻穿了過去。他抓起一旁瞪大眼睛的焓花,越過了石壁,到了石壁后的一條雙岔密道里。
“這還‘連環扣’啊!”面前兩條通道一模一樣,潛在泥土中的晶石閃著熒光,將密道照得通亮。突然,不知從哪兒響起了“吱吱”的聲音。聲音在幽靜的密道里回蕩著。焓花聽著這聲兒,不禁寒毛直豎。葉澤站在她面前,閉眼施展“諦聽術”。可是密道里四處是回聲,分辨不了方向。突然,他感覺自己的衣袖被扯了一下。他睜開眼,發現焓花正用手拉著自己的衣袖,眼睛四處張望,好像,一只受驚的兔子。
“這兒不會有——”話還沒說完,焓花便看到一個小肉團站到自己面前,乖巧地坐下,“吱吱”地叫了兩聲。“老鼠啊!”她尖叫起來,一下跳到了葉澤身上。
“沒事,你先下來。”葉澤雖然心里有些慌亂,但表面上卻波瀾不驚。焓花死死地抱住葉澤的脖子,小心翼翼地回頭看。那小鼠渾身烏黑,在四周熒光的照耀下,眼里閃著明亮的星星。它乖巧地坐著,看見焓花轉頭,微微地“吱”了兩聲。焓花只覺得眼前這東西可怕,立馬又轉過頭。“不行不行,我對這東西有陰影,。太可怕了!”
“沒事,你先下來。這鼠好像是特意來找我們的。”那鼠“吱吱”兩聲,好像是在附和。
焓花聽著,心里想著,若它是特意來找我們的,那必定與出口有關。這地方不能久留,有一只老鼠,就會有第二只、第三只、一大窩!焓花想著,看了看指頭上被老鼠咬了的那個小疤,直冒冷汗。她小心翼翼地站到地上,立馬跑到他身后,拉著他的袖子。葉澤看著,淺淺地笑了。
那只鼠見焓花鎮定了些,便起身,“吱吱”叫了兩聲,往一條密道跑去。“跟上它。”葉澤微微轉頭對焓花說到。“會不會有詐啊?”“現在也沒什么其他辦法了。”兩人一前一后跟著那鼠。倏地眼前一片白亮,接著視野中便是一片在微風中搖曳著的新嫩的綠,幾只不知藏在何處的鳥兒高聲鳴叫著。那鼠已不見蹤影。兩人轉頭一看,身后卻沒有洞穴,只是一處高松的巖壁。
焓花松開葉澤的衣袖,走到巖壁旁拍了拍,打了打。“這是什么通道?”
“我們先回去吧,大家該著急了。”焓花轉過身,點點頭。言罷,葉澤拔出劍,施御劍術,劍便騰空了起來。焓花想拔劍,但劍卻無論如何也拔不出來。葉澤下劍,走過來。“怎么了?”
“我的劍,拔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