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就說這么多了,我就先告辭了,如果你有事,外面有果兒在,你叫她就可以了,我明天再來看你。”
說完白溪就走了,白溪出門就看到果兒在院子里那煎藥,跟她打了個招呼就往蘇然那。
“二弟,你說徒兒她,在一本書上看到了一種可以給你治病的方法?”
白老手上拿著一本書。
“嗯,”
“大哥,采兒,那太好了,二哥有救了!”
沈穩激動的看著白老和顏茹采。
“二弟,那我那徒兒呢?在那?”
“在休息,”
“什么?我那徒兒是不是用了書上的辦法?”
白老氣得臉變白了。
“大哥,這,書上的辦法有問題?”
“當然有問題,不然,二弟患此病,早就治好了,我們都沒辦法治好,只能慢慢調養。她又是什么方法治好!”
蘇然看著白老的樣子,眼睛暗談了一絲,很快又不見了。
大哥,你就那么不希望我醫治好病嗎?
“二弟,我徒兒在那?”
白老氣得看著蘇然。
“在主屋,”
主屋是蘇然住的地方。
“四弟,四弟妹,我們走!”
只見白溪躺在主屋的床上,臉疼的發白,還在流著汗,像極了蘇然發病的樣子。
“徒兒啊,你沒事吧?”
白老走到白溪面前,給她把了一下脈。
“這?”
白老看著白溪,臉露出一些擔憂。
“師,師傅,我沒事的,”
白溪弱弱的說了一句。
“是師傅對不起你,害得你如今這般,四弟,你去叫五弟別來了。”
白老拉著白溪的手說。
“是,大哥。”
沈穩行了行禮,就離開了。
“徒兒啊,以后讓四師娘照顧你可好?”
“師傅你知道,知道我這人一向不喜讓人管著,如今,徒兒長大了,也不能為師傅分憂!徒兒我,徒兒我......”
白溪裝做一副傷心的樣子。
“也好,也好,師傅知道你喜歡在你那院子待著,就待著,不過你也要答應師傅一個要求,好嗎?”
“師傅請講,只要徒兒能做到的,徒兒一定會做到的。”
白老抱著在床上躺著的白溪道:“我的好徒兒啊,為師想要徒兒你三年后去京城,參加天選賽。”
這就是你的目的!
“師傅,徒兒我,徒兒我并不負師傅所托!”
“好啦好啦,你先休息好,調養好身子。”
白老說完就走出屋子,蘇然就跪了下來。
“請大哥定罪!”
“這,大哥?”
顏茹采看著白老,白老看著跪在地上的蘇然,嘆了嘆氣。
沒在看蘇然,道:“二弟,這也不是你的錯,要怪,就怪,當年大哥我沒能照顧好你啊,讓你就患有此病。徒兒的事,你我都知道,徒兒從小就尤為喜歡你這個師傅,看到你的病有可醫治的方法,自然才會如此。去那百漫谷深處找神芍草,只不過在給你醫治時,卻沒用,反而沾染你這病。你就好此為之吧!”
白老想走,可蘇然卻跪在那擋著白老的路,白老氣的忍無可忍:
“你就不想想你患了這么久,就應該是好好休養才是,還跟徒兒一起瞎胡鬧。你自己的病怎樣你就不清楚嗎?現在好了,害得一個九歲的孩子跟著你一起受這病痛之苦,你心里滿意了嗎?之前就告訴你了,聽我的話,好好調養,不要在弄那些東西,你呢!就是不聽,整天就知道在這破院子弄什么花花草草,藥啊,丹啊!最后,弄的自己的身子一天比一天弱。”
白老甩了甩袖子,毫無顧忌的走了出去,連看蘇然一眼都沒看。
而蘇然也沒再擋著白老,卻在屋子里跪著看著白老走了出去背影,眼淚從眼睛里一滴又一滴的流出滴到地上,。
“滴答~滴答~”
好像蘇然的心在流血一樣。
蘇然知道自己的病,這么多年來,他從來沒有放棄過自己,那怕,那怕自己也許就這樣。他也不愿放棄,就算知道這病并非是病,而是自己最親之人下的毒,他也...不愿放棄。
他喜歡藥,喜歡丹,喜歡花,喜歡草,喜歡這清談的日子。
他只是想和白老,一起,回到他們小時候,自由自在的日子,那是多美好啊!那時只有他和白老,他們都答應過彼此要做一輩子的兄弟。
可,不知為什么,這些都變了!
蘇然在白老面前顯著是多么的卑微,而這一切都被白溪看在眼里。
白老和顏茹采走出去沒一會,就停下來,看著蘇然的院子。
“白溪那丫頭,最多就能活五年,天選賽的時候,四弟妹,你最好跟五弟說,一定要白溪參賽,并且得到圣女。”
“可白溪她......”
白老看著顏茹采的眼神有一些貪婪和狡詐。
讓顏茹采瑟瑟發抖。
“不盡一切后果!”
“是,大哥”
顏茹采向白老行了行禮。
“師傅,”
“沒事。”
白溪走到蘇然面前用手搭在蘇然的肩上,蘇然跪著的高度,剛好比白溪低一個頭的高度。
白溪用開玩笑的樣子,對著蘇然說:“師傅,不還有我在嗎?別怕,以后有徒兒我來保護你!”
“噗”
蘇然笑了,這是白溪第二次看蘇然笑,但這次笑,卻讓白溪不免的心疼起來。
白溪用袖子給蘇然擦了擦眼淚。
“師傅,笑一笑,還是挺好看的!”
白溪說完又掏出一瓶白瓷罐,打開罐蓋,里面有兩顆藥丸,拿出一顆給蘇然吃,一顆給自己吃。
“師傅,你的毒就解了,這多虧了師傅的戲演的好啊!”
“你啊!”
“來,師傅,起來吧!”
白溪扶著師傅到桌前,給蘇然倒茶。
“接下來,打算怎么做?”
蘇然喝著白溪倒著的茶。
“師傅,徒兒還能打算怎么做啊!三年后,徒兒就等著參加那個天選賽唄!”
白溪給蘇然做了一個鬼臉,蘇然也只是笑了笑就說:“我可不信!問吧!”
“還是師傅聰明,徒兒還沒說就知道徒兒想什么了!”
白溪笑著對蘇然,又從旁拿了一快掛花糕吃。
“徒兒想知道這如今的玄靈大陸是個什么情況,又有什么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