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玄靈大陸有三個國家,第一個是雪來國,地多人少,常年天氣寒冷,神秘莫測,聽說雪帝和雪后只有一個雪雪公主。
第二個就是莫離國,則是天氣干燥,魏帝和魏后最近幾年才有一個魏太子,但卻沒幾人見過。
第三個是東澄國,地大人多,有五大家族保護,金家,花家,水家,炎家,石家。每個地區(qū)溫度差異大。多子少活,目前也只有是東后所生的二皇子太子東方栩,余貴妃所生的三皇子晨王東方晨,清妃所生的十一皇子殊王東方殊。”
蘇然所說的白溪聽是聽明白了,按白溪的話說,雪來國相當于那個世界的XZ,莫離國就是XJ,東澄國跟古代皇室,差不多。
“這玄靈大陸,勢力第一的就數(shù)玄天派,比雪來國還要深秘,沒有人會知道在那,只有在重要的時候才會出現(xiàn)。
第二的就是楓沐書院,位于東澄國和莫離國的交界處,每年都會招收弟子,只要能從楓沐書院出去的都是可用之人。但卻不參政事。
第三的是南都閣,里面什么東西都可以拍賣,是最大的拍賣場,好像就在徽州。
第四的就是盛門......”
蘇然眼神暗了下來,沒過一會便道:“盛門,是這幾年剛立的一派,專門殺害一些較小的派門,來強大自己,經(jīng)常殺害平民百姓,有些死的死,傷的的傷。
可這些,雪來國和東澄國都不管,只有莫離國,是真心管這些百姓的,但卻無能為力,莫離國這幾年,常常發(fā)生旱災。自顧不暇。”
這莫離國還算是有點良心的,這雪來國和東澄國,唉!
白溪為生在這的世界的人感嘆。。
“師父,這盛門......”
白溪還沒說完,就被蘇然打斷。
“是五弟!”
白溪一聽都驚呆了,但想一想也是,五個師傅,就他常常見不到面。
“師傅,徒兒我也許可以哦!”
白溪用開玩笑的樣子對蘇然說,但蘇然卻從白溪的眼里看到了認真。
蘇然立馬給白溪行了行禮道:“師傅在這替天下的百姓謝過白溪了!”
白溪看到卻扶著蘇然。
“使不得,使不得,師傅您也不用給徒兒我道謝,徒兒我也一定會這樣做的。但要怎樣,只能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師傅記著,徒兒的一句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誅之。”
“師傅明白。”
“師傅,徒兒我不算是個善人,也不算是個壞人,我所做的一切,只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能夠在這世上走一遭,簡簡單單的活著就足矣!你說是吧?師傅?”
白溪從窗外看到天變黑了點,也沒等蘇然回答,便裝著玩笑的樣子,拿了一塊桂花糕,就走到門口,跟蘇然說了一句:“師傅,時候也不早了,我就先走了咯!”
白溪吃著桂花糕開心的走出了屋子,而此時的白溪卻不知道,她在蘇然的心里生出了一種佩服和敬佩。
蘇然自己活了四十多年,到頭來卻還不如一個九歲的孩子的勇敢與見識。
這也只能怪蘇然自己多年的自卑和懦弱。
白溪的院子
“果兒,三靈可好?”
白溪望天上隱隱約約顯的月亮。
“主子,三靈在屋里睡了。”
“睡了,這么早!”
白溪看著身旁的果兒。
“主子,三靈,現(xiàn)在受著傷。”
“哦,也是!”
現(xiàn)在可是七八點鐘的樣子,這個世界的人都有早睡的習慣,這也不奇怪。
“主子,您就不但心,但心下您的三師傅嗎?”
白溪沒看果兒,而是看向林開康在的方向。
“這有什么可但心的,我三師傅福大命大的很,要怪就怪他自己偏要去那什么樓的!”
其實白溪早就給繩子設置保護結(jié)界,那可是八品。
“主子......”
白溪用手打了一個哈欠道:“果兒,我要去睡覺了!”
白溪說著,就走向偏室,不管果兒,果兒也好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了。
而這一切,卻被在主室的東方殊聽到了。
夜入半深
果兒從鐲子空間里出來,看著在床上呼呼大睡的白溪。小聲道:“主子,主子,快醒醒!”
果兒見白溪沒醒,就在白溪耳邊說道:“主子,你的桂花糕被阿花給吃了!”
“我的桂花糕被誰吃了?”
白溪一聽到果兒說的話,就立馬起來,腰挺著直直的。
“主子,你的桂花糕沒被誰吃,是果兒思來想去,還是要告訴主子這件事!”
白溪聽到果兒的話,一下就變成了泄氣的氣球,倒到在床上,有氣無力的對果兒說“說,吧。”
果兒看著屋子的周圍,看了看,在白溪耳邊小聲的說:“主子,我們倆在院子里的對話被人聽到了!”
白溪聽到話后,卻不驚訝,而是轉(zhuǎn)了個身。
“果兒,我知道你謹慎,但你不用防著他。”
“主子為什么?”
白溪又轉(zhuǎn)了個身過來。
“果兒,他剛被人追殺完,又被我們給救了,而且他也只是和我一般大的孩子。等他病好了,就送他走就行了!就算要做些手腳,就讓他知道些后果。”
果兒聽到白溪的話,心里舒服許多,便向白溪行了行禮,便道:“是,主子。”
果兒行完說完,行完禮后,卻就發(fā)現(xiàn)白溪早已睡起覺來。
清晨
白溪卻被一個人的叫聲吵醒了,那個人不是果兒,而是林開康。
氣得白溪只好大叫:“這大清早的,吵什么吵!”
白溪一打開門就看見東方殊安靜的做在院子里喝著茶,果兒卻在院子里的另一旁,曬著草藥。
竹林外的一頭卻又傳來了一聲:“徒兒啊!我的好徒啊!快來給為師解開這繩!”
“為師當年就不應該救你,怎么就養(yǎng)了你這個不孝徒兒啊!為師的命怎的就怎么苦命啊!......”
白溪越聽下去,越氣,她怎么有個這樣的師傅啊!
你命苦,還是我命苦!
“果兒,去將我那不要臉的師傅帶來!”
“是,主子!”
沒一會,林開康就被果兒帶到白溪面前。
沒等白溪開口問,林開康就笑瞇瞇的樣子,看著白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