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哆嗦嗦說了這么久,遲遲不想進入下一個故事,我怕把它寫完了,沒有故事可寫。
對于腦海里故事,又想著快速結束,我怕忘了所有。
聽著一首那時候的歌Skin,如同歌詞所說的“這一切都難說,因為全部是愛……”
六十五后的今天,凌晨四點,聽著外面滴答滴答的雨聲,如同我對她的思念,斷斷續(xù)續(xù)。
開學一個月后,我和李玄芳調(diào)了座位,我又迎來新的同桌——劉菲。這是我來到這個學校的第二個女同桌,一個瘦高白皙的臉蛋,淡淡的柳葉眉,眼睛不大不小,這時她還沒戴眼鏡,一尾到頂?shù)鸟R尾辮。玲瓏的外形,優(yōu)雅的姿態(tài),略帶一絲羞澀的談吐。
每次和你聊天都會害羞的捂著臉,她的性格是那種和你玩熟了,非常沙灘又非常搞笑。
剛調(diào)來時,這個小姑娘給你的第一感覺,非常認真,老師講的內(nèi)容,無論是什么,她都會認真的抄在筆記,和她坐會有一種壓力,如果你不學,她可能會隨時超過你。
不過這時的她,雖然沒戴眼鏡,但她已經(jīng)嚴重近視,所以每次我都得非常快速的把黑板上內(nèi)容記下來,然后在拿給她抄。
每個周大調(diào)座位后,如果調(diào)到前面,我就可以適當?shù)姆潘桑钆碌氖钦{(diào)到最后一桌,她也看不見,我也看不見,倆人都成了瞎子,一節(jié)課下來,有時候只能聽個大概,運氣不好,叫你讀黑板上文章,只能等著抓瞎。
隨著時間的增長,和她之間說的話,也從一開始的三言兩語,變得無話不說,到后面幾乎不怎么聽課。要么聊著她的小學故事,要么講著我的初中故事。
每次說話才,總是開玩笑的問她一些事情,把引入自己的陷阱,然后趁她不備再告訴她答案。
“你凳子上有只“蜘蛛”…”正上課,我這樣一說,她那神情突然一閃,害怕爬到她身上。
老師正在講天體物理,一串剛剛換算過來的公式,密密麻麻的過程寫滿一堆,她還來不及全部記下來,老師已經(jīng)準備要講下一個知識點。
不過她很快就恢復了正常,知道是我在唬弄她,急忙記下老師講的內(nèi)容,還不忘備注上自己符號,這期間她瞟了我一眼。
我就知道下課要趕緊跑了,要不然又要遭受社會的毒打。
……
“哪里有蜘蛛啊?…指給我看…”氣呼呼的瞪著我,邊說邊加上自己的一些動作,小嘴生起氣來嘟的更厲害了。
“你看這不是在這嘛。”我指著她的凳子道。
不過找了半天都沒找到,直接沒有理我,也沒有放我出去,下課休息的時間本來就不長,這樣一來我連去廁所的時間都沒有了。
“我錯了,我不該騙你,放過我吧!大姐…”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減少,如果不去這節(jié)課我估計聽不進課。
“剛才怎么不這樣,你當我傻啊,還蜘蛛呢!你以為是這里是盤絲洞啊!”感覺有種得理不饒人啊,要不是我急著去廁所,肯定……
“哦!小兩口吵架呢?”馬娟見到這幅樣子,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
“誰跟他兩口子,就他這樣,我還……”劉菲搶先道,白了我一眼。
“沒……”我剛要開口,就被她搶先說了,只能尷尬的在一旁聽著她的理由,我此時最怕的就是馬娟誤會。
“他竟然說我是豬,害得我差點沒跟上老師的節(jié)奏……”緊接著劉菲又道。
“我可沒說啊,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啊,我只是說你凳子上有只蜘蛛,其它的是你自己說的啊……”
聽到這話,劉菲氣的差點把我給吃了,直接給我來了一套降龍十八掌,馬娟一副看熱鬧的表情。
突然鈴聲響起,幾分鐘下課時間,很快就到了。
各自回到座位,劉菲瞟了我一眼,那樣子就是告訴你,下課在收拾我。
可我憋著一肚子的……,正想著找個理由給老師請個假解決一下。
可這老師是滅絕師太,我在課上親自見到各種不服管理學生的下場,一想到那種場面,我告訴自己忍忍就好了。
沒事只要再忍四十四分鐘就可以了。四十三分鐘…四十分鐘…三十分鐘……
還有一分鐘,我看著墻上的鐘表,仿佛一分都是那么漫長,如同過了將近一個世紀。
意料之中的事情發(fā)生了,滅絕師太又耽擱了一分鐘連三十八秒,這個數(shù)字是那么清楚。
……
一陣釋放之后,才發(fā)現(xiàn)這是最舒服的,搞的我都不敢亂吃了。
還有就是不能隨便唬弄小姑娘,要不然能把你煩死。
我似乎不會認真的去每一件事情,在不久后便會慢慢遺忘,都不知這些事情發(fā)生過,好像存在過,又好像是書里的故事。
每天三點一線,重復著每天走過路,看著見了無數(shù)遍的花花草草,食堂里的飯菜也沒有以前可口了。
可能是做以前的師傅辭職了,有可能味覺習慣這種味道,感覺不出來飯菜美味,就像做了無數(shù)遍的題目,在腦海里留不下任何印象。
這個年紀我們有時也會控制不住躁動,總會做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遲到也是時有的事情。
下面這個故事就是由遲到發(fā)生的,多年后今天想起來不禁有點滑稽。
可在當時那可是一件大事情,幾乎每個人都是這樣認為的。
年級主任規(guī)定,高二的學生每天早上六點五十準時到教室,這些規(guī)定似乎是為了約束不怎么愛學習的同學。
周三早上,大家早已來到教室,進行一天的奮斗,都在背書,似乎早晨就應該是這樣的,但也陸陸續(xù)續(xù)的同學急忙走進教室,草草翻開課本,來應付老師的檢查。
很明顯,教室里的人還沒有到齊,只是拍了照,就往下一個班去了。
此時,沒人知道今天會發(fā)生什么,因為這樣的日子太普通了,根本引不起來任何人的注意,唯一不同的是,值班的老師不同了。
“我要去買點早點,你先上去……”我急忙從宿舍樓出來,對著舍友鄭杰說道。
我看了看表,還有三分鐘,不出意外應該來得及,沖向食堂買了兩個包子,然后奔向教室。
路上我看見了,隔壁班的老班小李子大罵我們這些快要遲到的人,一邊說一邊還不忘擺手,不過沒有往教室那邊,而是沖向宿舍,應該是去門口堵遲到的同學去了。
我很慶幸早起了三分鐘,要不然肯定得交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