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想起那個晚上的事,一切都顯得那么突然。卡娜麗約我去查理街的卡羅那酒店的403號房間,當時是晚上,下著小雨,我穿上黑色風衣,帶著黑色雨傘,打了的士,我下車看了看手表,九點十分,我向酒店走了進去。來到403號房間前,我敲了敲門,門開了,是一個陌生的男人,我問道:“安妮·卡娜麗在哪?”
陌生男人一臉茫然,說道:“你找錯房間了吧?”
我盯著他的眼睛看了看說:“哦,很抱歉,是我記錯了。”
我走下樓梯,問了問前臺,沒有安妮·卡娜麗這個人,我又走出酒店,雨突然下大了起來,我站在街上,看著這燈紅酒綠的鬧市,匆匆避雨的行人,我等了一會兒,沒有人向我借傘,我向家默默走去,融入人群。
我沒有工作,沒有親人,沒有朋友,我是一個怪人,但我十分注重面貌,我有潔癖、強迫癥。
我終于到地方了,皇后區查理大街卡羅那小區第一棟樓二單元403,我熟練地打開房門,換上拖鞋,將衣服放在衣架上,雨傘放一旁,路過廁所時,有人在洗浴,是個女子,我走向沙發,打開電視,那女子出聲道:“冰箱里有一些三明治。”我打開冰箱,拿出三明治,并取出汽水,坐在沙發上又吃又喝。
吃飽喝足,我懶散地躺在沙發上,那女子打開廁所門說道:“老公,等會你可要好好……啊!!你是誰!”我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精準地拋入那女子的眼眶里,刺中眼球,那女子尖叫一聲,跑向房門,我迅速地跑上去,趁那女子未叫喊前,用另一個刀子將其斃命,割開喉嚨,并捂住嘴。
我將那女子塞進冰箱,正清理血跡時,一陣鑰匙插門的聲音,我警惕起來,拿起刀子,門開了,是那女子的丈夫,那個陌生的男人關上門說道:“快些,你走后我等十分鐘再報警。”說完又掏出一些錢遞給我,我接過,我收下。
我快速收拾完現場,我穿上黑色風衣,帶著黑色雨傘,走出房門,我看了看手表,十一點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