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靈兒在男子的手腕上一搭,秀眉輕皺,眼神中有一絲的疑惑。
這男子中的是一種名為催命散的毒,一但服下此毒,沒有解藥的話三日必死。而這種毒的研制者正是秋靈兒。
秋靈兒不認得此人,也從來沒有和劍閣有什么來往,這才疑惑。
將解藥喂下,大概半個時辰的時間,那男子臉色有了一些血色,然后緩緩轉(zhuǎn)醒。
“我死了是嗎?”那男子有些神志不清,聲音虛弱的問道。
“沒有!你還活著呢?死了就說不了話了!”風九天流著口水回答道。
“嗯!”那男子明顯臉色一凜,瞬間翻身而起。
但是身體太虛弱了,站起身的那一刻,就半跪在地!
秋靈兒輕笑一聲,坐在木椅上,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說道:“你我初次相見,何必行此大禮!”
那男子臉色一愣,然后苦笑著說道:“不知你是何方神圣?”
“百草居!秋靈兒!”秋靈兒自報家門。
“醫(yī)仙?”那男子抬頭望去,忽然臉色一僵,然后大喜過望,大聲喊道:“風兄!你可還記得我?”
“哦?你認識他?”秋靈兒一愣。
那男子點了點頭,繼續(xù)對癡癡的風九天說道:“風兄,是我啊,林禹!”
秋靈兒無奈的說明了風九天的情況,又問林禹為何會昏迷。
林禹這才緩緩說出了來龍去脈。
原來那兩個人是斬龍?zhí)玫娜耍捎谟J覦林禹家中祖?zhèn)鞯钠邭υE,方才被人暗算擒住。
林禹誓死不屈,便自己服下這催命散的毒藥。
這催命散本是秋靈兒送給風九天用來對付強大的敵人的,但是風九天不屑暗算與人,所以送給了林禹。
“七殺劍訣?”秋靈兒思索了片刻,確定并沒有聽說過這劍術(shù),方才問道:“這斬龍?zhí)锰弥魅~青蓮的九曲劍法可以說獨步天下了,難道這七殺劍訣更加恐怖?”
林禹點頭,然后緩緩說道:“這七殺劍法練至大成,可一人對抗百萬大軍,而不受一絲傷害!”
“那么厲害?”秋靈兒驚的站了起來,“那你練了嗎?”
林禹苦笑搖頭,解釋道:“這劍法的運氣法門與招式有違正統(tǒng),而且會增加修煉者體內(nèi)的暴戾之氣,如果練至大成便會變的沒有一絲人性。”
林禹想了想,繼續(xù)說道:“所謂七殺,便是以自身暴戾之氣為力量的源泉,暴戾之氣越勝,劍招的威力也會越強大,最高境界便是絕七情,絕六欲!”
“好恐怖的劍法!”秋靈兒臉色一變。
“所以家族有訓,不是滅族之災,族人不可修煉!”林禹無奈苦笑。
“這種恐怖的劍法,確實不可輕易修煉!”秋靈兒甚是贊同。
正在這時,只聽門外傳來眾多腳步聲。
屋中幾人瞬間臉色大變。
“不好!應該是斬龍?zhí)玫娜耍 绷钟砩裆焕洌馈?p> 窗戶是開著的,秋靈兒透過窗戶,一眼便看到門外被許多黑衣蒙面的人團團圍住。
其中,有兩個人,秋靈兒兩人都熟悉,正是昨天來的云雀和黑鷹。
秋靈兒稍微思索便以明白,昨天使出師父的成名絕技鳳凰展翅雙飛翼嚇到了兩人,于是今日帶了更多的人馬前來。
“看來他們勢在必得啊!”秋靈兒冷笑,心中卻也有些沒底。
悠然的推開門,秋靈兒緩步走出,在距離眾人十步之外站定。
“看來你們是不肯放過他了?”秋靈兒冷聲問道,雙手背在身后,摸出一把飛針。
云雀捋了下額前青絲,陰陽怪氣的說道:“哎呦!這話說的,那小子本來就是我們的,只是遺忘在你這里,今日來取,可是天經(jīng)地義啊,何談放不放過?”
黑鷹陰冷的目光死死的盯著秋靈兒,沉聲道:“把姓林的交出來,我們立刻就走。”
“如果不交呢?”秋靈兒冷眼望著他,一股殺氣彌漫。
“那你就只有死!”黑鷹冷聲道,一把猩紅的鋼鉤握在手中,繼續(xù)說道:“即使你師父是白飛鶴,我等也無需在懼!”
“那就廢話少說!”秋靈兒忽然左手一甩,十三顆飛針如閃電一般射出。
黑鷹早已做好應對,鋼鉤一揮,掃落射向自己的三根飛針。
云雀沒有抵擋飛針的能力,便一把扯住旁邊的黑衣人,用力一扯便擋在身前。
三顆飛針射在黑衣人的身上,頓時眼睛一翻,飛針上的毒快速蔓延,見血封喉,瞬間就沒了性命。
而秋靈兒射出的其余飛針則是射向最近的幾名黑衣人。
那幾個黑衣人沒有想到這秋靈兒說出手毫不遲疑,便成了這針下亡魂。
云雀與黑鷹兩人多過飛針后,便一同身形一閃,沖向秋靈兒。
秋靈兒嘴角一翹,借著左手發(fā)出飛針的力道,順勢身形一轉(zhuǎn),右手一甩,又是十三顆飛針。
這十三顆飛針都是射向沖來的兩人,分上中下三路,角度與速度堪稱完美。
云雀兩人沒有見過這招,急忙中身形扭轉(zhuǎn),黑鷹剛鉤揮動,堪堪避過。
云雀急忙中雙手連揮,數(shù)支飛針射出。
但是,還是有一支飛針射中了她的胸口。
“師妹!”黑鷹大驚,急忙接住空中掉落的云雀,一探鼻息,已經(jīng)越來越弱,眼看就要斃命。
“大膽!敢傷我弟子!找死!”
忽然,一聲沙啞并憤怒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黑鷹臉色一喜,大聲叫道:“師父!您可算來了!師妹她~~”
秋靈兒尋身望去,只見一位白發(fā)蒼蒼的黑衣老者極速奔來。
這老者年約七旬,須發(fā)皆白,膚色黝黑,臉上的皺紋極深,好像枯死的樹皮一樣。
這老者正是斬龍?zhí)闷唛L老,南宮咎。
南宮咎幾個起落便來到云雀身旁,俯身探了一下頸上的脈搏,瞬間臉色大變,然后起身望著秋靈兒,殺氣大放。
秋靈兒心中不由一驚,這人她倒是認識,曾經(jīng)與自己的師父比試暗器,卻險些被師父打死。
雖然他的武功不及師父,但是比起自己卻是高出許多。
“老家伙,怎么?要以大欺小不成!”秋靈兒嘲諷的說道。
南宮咎臉色一黑,怒道:“小女娃,無論你怎么說,今天老夫饒你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