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就是彌勒國了,聽說哪里佛道昌盛,但是和尚卻很少。這個彌勒國的寺廟也只有五座,看來里面的和尚佛法都很精湛。”趙蕓芝一行走走停停,也聽說了彌勒國的事,于是他們一行也就向著這里趕來了。
“侄子,明明這個國家的佛寺也少,和尚比別的國家少,為什么要說他們是佛國呢?”三德對于那些和尚的事也從來不感興趣,不然也不會當了兩年和尚就被放棄治療了。
慧空這時卻是爽朗的笑了,他現在的模樣是一個50多歲中年人,雖然還是很老,但是已經好了許多。
“大哥,佛度世人,要先度自己,所以要想成佛就會有諸多規則來磨練自己,打磨自己。而度世人則是教他們向善,叫他們怎么能更好的生活,卻不是叫他們去當和尚。”
“有些國家以為只有寺廟越多,和尚越多佛學就越昌盛,殊不知和尚不事耕種,如果和尚太多,那么耕種的活有誰來干,國家實力只會因此倒退。相反彌勒國只有五座寺廟便可以讓彌勒國全部信佛,但卻有不從事佛的職責,而是對善有了更深的理解,更賣力的去工作,如此,國家日益興盛,佛法也越來越被人崇敬,佛法大興。”
三德聽完他的話也是恍然道:“原來信佛也不一定要當和尚啊,那你也別當和尚了,反正你心中有佛,當不當和尚又有什么關系呢?”
趙蕓芝聽完三德的話噗嗤就笑了出來,慧空則是滿臉黑線道:“如果世界上所有人都是善人了,每個人的痛苦都可以消散了,那么也就不用佛了,我也就可以不當和尚了。”
三德頓時氣的捶胸頓足道:“二弟,是我對不起你啊,是我沒能說服三弟,以致讓他現在還執迷不悟。”
說完他還偷偷抹了抹鼻涕,不動聲色的在佛袍上蹭了一下。看的眾人連后退好幾步,假裝不認識他。
這時一個老和尚向他們走來,向慧空他們做了禮,道了聲佛號,眾人還禮,那和尚笑了笑對慧空道:“師兄,剛才你說的話我都聽到了,師兄佛法如此高深,想來應該是去參加東山寺的傳法會吧!”
慧空聽到傳法會也基本明白了為什么一路上會遇到這么多和尚了。
“南無阿彌陀佛,師弟,我們只是在紅塵歷練,以前并沒有聽說過傳法會,不過現在我們也想去那里看看。”
聽完慧空的話,那和尚笑了笑后從袖子里拿出了兩張紙道:“這是傳法會的入場券,甚至可以憑借這兩張紙上臺傳法,不知師兄是否愿意。”
“多謝師弟,所謂因果循環,我受了你的情,自然也要還上。”
那和尚聽完后和三德一行互相做了禮后就離開了。趙蕓芝他們也開始向著東山寺趕去。
用了三天的時間,他們到了東山寺,這時傳法會還在緊鑼密鼓的籌備著,預計在兩天后舉行。
來了東山寺的山頂,慧空拿出了那兩張紙,看門的小和尚看完后把他們領進了寺里的一個院子里,這個院子很大,是由一百多間屋子圍成的院子,兩張票可以分到兩個房間。
進了院子,可以看到這里已經有很多人在打坐修煉,或是在讀書,背后有金光涌現。或是在與他人交談佛法,很是熱鬧。無可否認,這里的和尚大多都佛法高深,且修為不弱。
“看來越是接近鎮仙宗,修士的數量越多也更厲害。”這不由令趙蕓芝感慨田豐國可真是一個偏遠的小地方,相信如果不是那個縣老爺偷了龍魂也不會到那個地方,紅蓮主教存在幾百年好不容易要大發神威沒想到卻被趙蕓芝他們給滅了。
他們在這里住了兩天后,這一天傳法會如期舉行,院子里的百多位和尚也隨著帶路的和尚趕往會場。
“三德師伯,你知道一禪師兄去哪里了嗎?為什么我沒看到他。”趙蕓芝四下張望,沒看到一禪心中有些疑惑。
“一禪啊?昨天我有些嘴饞,沒忍住把他的香蕉給偷吃了,他說要去找你再要一些,難道他沒看到你嗎?不過也不用擔心,他還是認識路的。”三德說話時有些心虛,不過他臉皮很厚,所以表面依舊是坦坦蕩蕩,除了他那四下亂撇的眼睛幾乎沒有破綻。
“那我去找找,你們先走吧,找到他我回去找你們。”
慧空知道趙蕓芝是一個極聰明的人,且修為不弱,所以點了點頭說了句小心后就和三德一起離開了。
趙蕓芝想了想如果一禪要去找香蕉,那么寺廟的糧倉說不定可以看到他。
趙蕓芝也是一路走一路打聽周圍的人有沒有見過一只猩猩,終于有一個小和尚說:“我昨天在那邊看到了一只猩猩,他應該是向著五佛塔去了。”
趙蕓芝向他道了聲謝后也向著五佛塔趕去了。
到了五佛塔,趙蕓芝看到一個老和尚在這座五層樓塔的入口前坐著。于是趙蕓芝向前行了禮道:“請問大師有沒有見過一只猩猩路過。”
那個和尚看了他一眼后道:“看到了,他現在就在里面。”
趙蕓芝聽一禪在五佛塔中,便想進去找他,卻被那和尚攔住,趙蕓芝疑惑的看向他,心道:“這家伙莫不是看我年紀小就不想讓我進去不成。”
那和尚笑了笑道:“這位施主,你如果想進去要答對我出的問題。”
“一禪猩猩也是答對問題后進去的嗎?”
“哈哈,是的,那只猩猩當真不凡。”說完那和尚眼神一凝道:“我的這個問題是,佛說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你說是葉子更重一些還是花更重一些。”
趙蕓芝思索片刻后道:“兩個一樣重,因為都沒有重量。”
那和尚思索片刻后呵呵笑道:“當真是有趣,所謂目空一切,不外如是,好,你通過了。”
趙蕓芝有些疑惑道:“請問一禪師兄是怎么答的。”
那和尚想了想后說:“他什么也沒有說,只是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心。”
趙蕓芝一驚,心道:“沒想到一禪師兄佛法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因為每個人和每個人的心不同,偏重不一樣,答案自然也不一樣,但只要能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就可以進去了。而一禪師兄那一指看似什么也沒有說,但是卻又說出了所有的答案,當真不凡。”
趙蕓芝頓時對這件事有了興趣,于是向這個和尚行了個禮后就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