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僅憑兩個(gè)(gè)人的力量就把蛇祖龐大的尸體帶回去簡直是異想天開。
“我們只需取出毒腺交給花神醫(yī)(yī)就好了。”梅青若對徐翰川說。
蛇祖果然是遠(yuǎn)(yuǎn)古兇獸,毒腺中心有一塊非骨非肉半透明的結(jié)(jié)晶,結(jié)(jié)晶上生出七條長長的毒腺各自連接著較小的結(jié)(jié)晶,可以看到其中蘊(yùn)(yùn)含著大量恐怖致命的毒液。
兩人將蛇祖的毒腺挖出來用袋子裝好,準(zhǔn)(zhǔn)備回樓蘭。
此時(shí)(shí)兩人覺得出奇的寂靜。本來,自從兩人來到這望不到頂端、不知其有多高的蛇窩下,身邊就一直有躁動(dòng)(dòng)的化蛇發(fā)(fā)出的“斯斯”聲,但是這時(shí)(shí)候卻突然全都消失了。
事出異常必有“妖,”雖然不清楚發(fā)(fā)生了什么了,但是二人都明白此地不宜久留。
兩人多撒了些避蛇蘭粉末,他們身上都包裹著跳動(dòng)(dòng)的銀光。徐翰川和梅青若加快腳步離開,二人所過之處,地上依然會(huì)(huì)急促地盛開危險(xiǎn)(xiǎn)美麗的“花瓣。”
身邊突然有沙塊帶著尾煙從天上掉落,而且沙塊越來越大、越來越多。回頭去看,目光所能看到的蛇窩最高處已經(jīng)(jīng)淹沒在滾滾的黃煙當(dāng)(dāng)中。
濃煙滾滾從蛇窩高處蔓延而下,好像清澈的夜空被捅破了窟窿,天河之水正從被蛇窩捅破的窟窿里奔泄下來。
徐翰川和梅青若不敢停留,飛快得往外面跑。
“青馳在就好了。”
“這片沙漠化蛇遍地,避蛇蘭粉又不容易在青馳的馬蹄上留存,它來太危險(xiǎn)(xiǎn)了。”
兩人邊說邊跑。
忽然,后面?zhèn)鱽砭藪蟮惱痤澆ǎS著此起彼伏的巨大嘶鳴聲傳來,徐翰川和梅青若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這又是什么蠻荒兇獸?這聲音和架勢比剛才兩人合力斬殺的蛇祖還要厲害。
轉(zhuǎn)(zhuǎn)眼間,黃煙從后面追上二人,將他們淹沒。
滿天滿地的黃煙之間,巨大的蛇頭時(shí)(shí)隱時(shí)(shí)現(xiàn)(xiàn),似乎是在尋找著什么。
而此時(shí)(shí),天上幾只黑影掠過,龐大的身軀所過之處遮蔽了月光--戚木國的族鷹在天上注視著這一切。
徐翰川和梅青若雖然繞過了隱藏在沙漠底下的沙里國,卻沒躲過戚木國的追蹤,自從梅青若一怒之下,號令馬群踩死了戚木國的大軍,戚木國國王就一直怨恨在心。
從樓蘭國一出來,戚木國族鷹就在伺機(jī)(jī)而動(dòng)(dòng)、準(zhǔn)(zhǔn)備報(bào)(bào)復(fù)(fù)。在它們紅色眼瞼下,圓滾滾的眼睛緊緊盯著徐翰川和梅青若。現(xiàn)(xiàn)在,一直在天空上盤旋的猛禽決定出擊了,它們瞄準(zhǔn)(zhǔn)了倉皇而逃的兩人。
伴隨著急劇穿透力的鳴叫,三只族鷹展開兩丈多長的翅膀滑翔而下,他們鋒利的巨爪可以輕易捏碎一個(gè)(gè)人的頭骨。
“遭了遭了,真是報(bào)(bào)應(yīng)(yīng)。”徐翰川邊跑邊說。
梅青若也注意到頭上俯沖而來的陰影,她隨時(shí)(shí)準(zhǔn)(zhǔn)備拔劍。
“蛇祖雖然兇惡,但也是一條生命。唉,真不該斷送它的性命。”徐翰川開始“懺悔”起來,“今天我要是死在這里就算是以命還命了。”
徐翰川雖然這么說,但他腳步絲毫沒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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