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逾矩了?!北睍r安貼著季堇的唇瓣輕聲說。
柔軟的唇瓣一觸即離,直到北時安走出屋門,季堇仍在被襲擊的凌亂中。
舔了舔唇,季堇有點意猶未盡。
隨即,季堇又被自己這種感覺給震驚了。
是他太久沒見過女的了么!
封亦把北時安領到天寒塢,在北時安就要跨進院門時說了一句:“北姑娘,還請你以后莫要再逾矩?!?p> 北時安腳步頓了頓,冷冷地看了一眼封亦,并不應聲,直接走進天寒塢。
天寒塢是個小院子,建筑設計都帶著秀氣。院里的空地上搭著秋千架,幾排不知名的花草分散擺著。屋檐上還掛著小銀鈴。
季堇沒打算要虐待北時安,至少不在吃穿住行方面虧待她。畢竟不是真要把北時安培養成暗衛,還是要留一線以后好相見。
兩個婢女迎上來,對封亦躬身施禮。
封亦點點頭,出于禮儀,向北時安介紹道:“這是漪珠,繁珠,以后由她們伺候北姑娘起居?!?p> 北時安對漪珠和繁珠笑了笑,平和地說:“多謝?!?p> 竹修從門外走進來,慍怒道:“姑娘好手段,竟然用迷香?!?p> 見到竹修來了,封亦張口便要斥責,話到嘴邊卻竹修先聲奪人,只得寒聲說:“殿下讓你到律堂領罰,下不為例!”
竹修頗為不甘地看了一眼北時安,對封亦拱手道:“多謝統領。”
封亦不多作停留,吩咐完就離開了。
北時安看了一眼已經完全暗下來的天色,抬腳進了正屋。
女裝就算了,還玩色誘!雖然是他自己硬要玩的。但到底華胥時還是個少年郎,這身衣服穿了這么久真的是忍到極限了。還是先把衣服換回來。
與此同時,華胥時對季堇的拖延功力有了更深層次的了解。連續兩次季堇都沒說出最后目的,華胥時表示很心累。
華胥時此時還未完全長開,身形也偏削瘦,纏上一圈腰束后顯得腰肢更柔韌纖細。
即便去掉北時安那張人皮面具,華胥時也依舊是傾倒眾生的美人。
夜色漸濃,代王府的書房里,季琰眸色陰沉地聽安排在潞王府的眼線傳回的信息。
“季堇把北時安帶回府了!”季琰半支著腦袋靠在椅子的扶手上。
方圓頓了一下,才敢接著往下說。“據說,潞王很喜歡北時安,當晚就把人抱回了寒武居。”
季琰睜了睜眼,面上千年不變的溫和早已換成一片陰沉。這些天,他已經查到北時安拜北慕寒為師前所發生的一些事。
北時安是被宮人混在犯罪貶斥的官奴堆里帶出宮的,在六歲前一直隨著那個宮人生活。直到,六歲時,因患熱疾被拋棄到亂葬岡才遇見當時已辭官歸野的北慕寒,僥幸逃生。
季琰至今只見過北時安一次,但她幾乎與季悅心一模一樣的相貌讓季琰不得不起疑。而季堇刻意的引導和北時安原本就更酷似容箏的五官讓季琰想到了成為生母權力跳板的常寧。
當年,常寧是怎么“夭折”的,季琰記得一清二楚。甚至在那后很長時間都是他揮之不去的夢魘。
官奴啊……
如果北時安真的是常寧,那……他又有什么顏面去面對妹妹呢?
尤其是季堇還……簡直罔顧人倫!
“還有呢?”季琰的聲音很低沉,像地獄里的困獸發出的低吼。

弱水扶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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